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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像脂玉一般,赵钰斐想T一口 (第1/1页)
“叫春兰来做什么,上次洗澡不也是我替你洗的?” 赵钰斐三两步靠过来,将巾布浸湿,又拧成一条,双手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擦完了我守着你睡” 卫樆被堵在床榻上,看着赵钰斐端着盆进来,又低头将巾布上的水拧掉,狗狗眼半垂着,睫毛倒垂。 他哼了一声,突然高兴起来,乖乖将亵衣脱掉扔到一旁,又将被子掀开露出大半个肩膀,趴在床上。 毕竟赵钰斐在他梦里还哭了,眼泪那么大。 赵钰斐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黑眸灼灼,像是僵住了一般。 他家阿樆真的好漂亮,明明是男孩子,从上到下都长他心坎里了,生下来就是要给他当老婆的。 巾布被拿在手里,很轻柔,赵钰斐指尖先碰上去的,呼吸放轻,慢慢拢住,虚拢上去。 烛光照在他家阿樆的后颈上,像脂玉一般延伸,仿佛揉一把,舔一口就能尝出销魂的滋味。 这样信任他,敞亮的将整个背都露出来,还有那蝉翼一般的肩胛骨,骨骼小巧,撑起一片弧度,将那片皮rou撑得粉嫩。 赵钰斐胸膛剧烈起伏,十指移动,发出咔咔的声音。 卫樆趴着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扭着头责问,动作原因,肩胛骨活过来,像是蝴蝶。 赵钰斐视线随着那蝴蝶移动,将巾布盖在上面,又看见他家阿樆的脸,更移不开了。 侧脸轮廓流畅,鼻梁的弧度也好,尤其是勾过来的眼角眉梢,藏着勾人的东西。 手上力度不大不小,由上而下的擦拭,卫樆这才扭过头,将脸放在枕头上,闭上眼直哼哼。 卫樆是很习惯被赵钰斐伺候的,让转身就转身,让露腿就露腿,很快就将身子擦了一遍。 可擦到脚腕,卫樆浑身都不带劲儿。 “别擦,别擦了,可以了” 赵钰斐趁机扣了一把那和田青玉,“脚上发了虚汗,不能不擦” 卫樆蹬脚踹,赵钰斐紧紧扣着他脚腕,硬是朝着脚心狠狠刮了两下。 “啊……不许擦………赵钰斐……滚…你滚”,卫樆眼窝子里的泪都被刮出来了,带着哭腔骂。 赵钰斐擦完立马用被子将他家阿樆裹住,哄道:“好阿樆,好乖” 他低头亲了一下卫樆的脸颊,亲了又不舍得离开,将颊rou含进嘴里,控制不住了又用牙齿磨了两下。 “是我不好,用的力气太大了,我看着你睡了再滚好不好,就当可怜可怜我” 被刮过的地方又麻又热,卫樆不敢想那种感觉,真是折磨死他了。 “你现在就滚,明天也不要来接我” 赵钰斐又低头亲了一口,见好就收,“那我在门外,你睡了我再走” 明天不让接,那就跟在他家阿樆身后好了,只不过一前一后罢了。 卫樆甚至没反应过来被亲了两口,气呼呼的睡着了。赵钰斐听着屋内的人呼吸平稳,才走到院中。 又往前走了两步,翻身一跃,片刻之间回了自己院子。 又过了几日,到了放榜的日子。 放榜也称大榜和小榜,他们这种考就称小榜,黎碑堂门前的墙上贴红纸,红纸黑笔将每个人的成绩都列在上面。 “苦哉,苦哉,今日回家,屁股要开花” “哈哈哈哈,你家老祖宗不是还在,你回了家直奔老祖宗院里,你爹还能过去拿你” 那少年听到此,竟是哭出来,“我爹还真会去拿我,他打了我,又去祖母院里跪着请罪” 一群人围着又是哈哈大笑,又跑又跳的追赶着闹腾。 谁也没有注意到,红纸的右下角多了一个从来不在那里出现的名字。 他们今日来一是为了给看成绩,二是为了授新的衣冠。 大考已过,再过些时日他们就要换院子了,因为涉及到前途,所以院子不在国子监内。 国子监虽分三处,可升上去的学子都是去对面,对面的院子地方大,只安排即将出仕的学子就有些空旷。 那院子是陛下亲题的匾,辟雍院。 领了东西,会给放个小假,入了冬就都要被打包送进去。 卫樆去过辟雍院,他大哥之前在里面学习,那里有个地方他是真的不喜欢。 地方太大,人又少,靠近西面的地方放了假山,风一吹,鬼哭狼嚎一般。 卫樆之前不知怎么跑哪里去了,天色晚了,他自己一个人,第一次听见风吹进假山里,晃一圈出来,就像是有东西在哭。 墨然打着灯笼来找他,一团黄色的烛光飘过来,卫樆头发丝都吓得竖起来,回去不可避免又病了。 他大哥是格外内疚,从那之后,也不再让他自己跑到辟雍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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