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台上空回首_下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下 (第3/5页)

,忙捂住了嘴,又被勾践抓着手吻住嘴。

    那不可启齿之处的酸胀感越发明显,夫差的性器已不知何时完全硬挺了起来,前端不断地往外溢出水,弄得整个柱身都是湿漉的,然而无人触碰,欲望不得排解,他终于忍不住伸手自己撸动起来,忽然又有一只手覆了上去,这处敏感非常,他人碰不得,那作恶的手放上去不消一会时候,夫差便抖着射了出来,床上洇湿一片。

    唇舌被放过时,夫差已双眼迷离,他微张着唇喘气,红肿的唇下遮掩着皓齿和粉嫩的舌,像是真叫这一吻玩坏了,连勾践动作突然猛烈起来,他都稍一愣神,才回神挣扎起来。

    “不行……我才刚刚射过……”夫差在勾践腿上拼命挣扎,却被勾践紧紧搂在怀里,他仰起头无助地承受勾践的顶弄,阵阵灭顶的快感从身下那处传遍四肢百骸,他的前身又不争气地挺立起来,正往外吐出一股一股水。

    “不要……勾践……快放开我……放开……”夫差哭喊着,泪水淌了满脸,连呻吟都沾上哭腔,绳索已擦伤了他的手腕,他的手颤抖着握住勾践的。

    手被覆上那一刻,勾践的心像是猛地被敲了一下,又疼又痒,他抬眼去寻夫差的目光,与那双盈满泪水的双眼对视上的那一刻,心脏又像被人狠狠揪住,停顿了一瞬,便猛烈地跳动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夫差在这承受不住的快感中昏了过去,他的体力并不比勾践差,然而内心的折磨让他心力交瘁,等勾践意识到时,他又灌了夫差一肚子精水,性器退出来时,带出一些水液,难受得夫差在睡梦中都呢喃出声。

    勾践本欲放过他,奈何下身欲望尚未完全抒解,他抬起夫差的腿,看着那人的睡颜又再次顶了进去,那人纵是睡着仍然敏感,皱着眉哼了一声。

    待勾践尽兴,便听外面击柝声,离他上朝只有不到一个时辰。

    他为夫差盖好被子,命下人进来服侍自己穿戴好衣裳,那些白得像纸一样的年轻的姑娘进来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又看到勾践身上淤青与抓痕,脸红得像是将开的花苞。

    勾践视若不见,抬手示意她们出去,自己去燃起了早准备好的香,楚越结盟,商贸自然互通有无,他记得何时夫差说起过他有个楚地制的香包,味道与这别无二致。

    可惜夫差并不领情,他掐断了燃至一半的香,沾了满手灰,勾践为他擦干净手,他还要用手打他,勾践本也不恼,夫差无理取闹的样子反而正符合他心意,直到那日他在西施身上闻到同样的气味。

    施夷光,先前胆敢揣摩他的心思,现在又妄图串通夫差……勾践早在思索要如何处理她。

    不过在那之前,或许得先问问夫差的意见,勾践嘴角微微一抽动。

    如今的夫差就像惊弓之鸟,猛地听到开门声时惊慌的样子证明他确实隐瞒了什么,勾践也不怪罪,毕竟当年的自己初到吴国时,还不是差点被逼疯,他能体谅夫差,但他吃的苦又怎么比得上自己,何敢如此装腔作势,摆那矫揉造作的模样。

    他坐在席上,将剑猛地放在地上,这响动狠狠敲击夫差的心,他强忍住惧意,以一双冷漠的眸子盯着勾践,他怎么可能会怕他,夫差的手紧紧扯着被单。

    “屋里的香,还燃着吗?”勾践抬眉问道。

    夫差望着他,不明所以。

    “孤闻到了脂粉香气,似乎不是这香的味道?”他缓缓发问,撞上夫差那一双微微睁大的眼,他的猜测已应验大半。

    “不过两天,吴王就耐不住闲,要找人叙旧了?”他边说着,手边搭上了他的剑,他的声音极轻,却像春寒一样让夫差浑身发冷。

    西施会怎么样,勾践会怎么做,他有数的。

    他能为西施做什么,到了这时,夫差无权无势,沦为勾践脚下的玩物,夷光还想着来救他。

    夫差的唇微不可见地颤抖,他至少得为夷光做点什么。

    “我刚才,多与一个侍女闲谈了几句,许是她的脂粉味留了下来。”夫差说道,抬眼时恰看到勾践也在看着他。

    勾践是扯谎的能手,一眼看出夫差神情躲闪,夫差不是,他看勾践的样子,看不出他究竟想着什么。

    “如此,是孤多心了。”勾践握住他的剑起身,“那孤便去处理正事,如今吴国破了,孤也得想想,那些助孤灭吴的功臣,要如何赏赐。”

    他转身走去,忽听得身后一声响动,夫差刚欲起身叫住勾践,却忘了自己踝骨已断,又经这两日激烈的情事,两条腿像柳条一样软,根本站不住,他摔坐在地上,扶着床沿如何也站不起身。

    “怎的如此不小心。”勾践走来扶他,却忽然抓住他手腕,从袖管中掏出一鸽哨,他皱着眉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而夫差那张脸顿时失了血色。

    “啪嗒”一声,鸽哨在勾践手里断成两节,他张开手,残片在夫差面前落下,他的声音极其冰冷,让夫差浑身血液都要凝固。

    “施姑娘是大功臣,孤会好好赏她的。”

    “不行!”夫差拽着勾践的小臂喊道,这一声像是用尽了他的力气,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勾践眼睛一眯,猛地一甩手,看都没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夫差,又重新走到席前坐下。

    “那吴王希望孤如何赏?”勾践挑眉道,“你过来告诉孤,孤都听。”

    他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夫差的瞳孔震颤一番,他的腿站不起来,如何走过去?然而他看勾践微扬起的嘴角,只觉寒意窜上了他的脊背。

    “爬过来。”

    夫差的脑袋忽然嗡嗡地响,眼前黑一片白一片,勾践那张嘴脸让他反胃,全身都在颤抖着强忍恶心。

    他紧咬住唇,手撑在地上,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传来阵阵刺痛,冷汗从额上流进眼睛里,齿间溢出了血。

    勾践抱着怀里颤抖不停的人,他乖顺地坐在自己腿上,还凑在他耳边请求他放过西施,勾践感觉耳朵痒痒的,偏头咬了口夫差的脸蛋。

    “吴王的脸真软。”

    怀里这具身子忽然僵住。

    他抱着夫差到床上,从一旁的柜子里拿来一罐膏酯,温柔地在夫差膝盖与脚踝涂上药膏,他看着夫差那半张脸上的牙印,又觉欢喜,低头亲吻他的脸颊。

    “孤不会杀她。”他笑着说。

    1

    但勾践是扯谎的能手,他能骗得了夫差一次,就能一直骗下去。

    他走出门去,命了几个侍者进屋守着夫差,毕竟看他刚才跪在地上时手足无措的样子,看来是伤到自尊了,谁知道他会不会一死了之。

    那些进来的侍人看到坐在床上的人,他紧扯被单,一脸怒不可遏,然而他腿上伤重,不谈掀起风浪,站直身子都难,何故需要这么多人看着,不过是颇有几分姿色,只当大王宝贝他得厉害,脸上那齿痕也无声昭示着极端的宠爱。

    这其中几人向来在这把守,至于夜里自然听到过些什么,先前是闻其声不见人,如今见了面孔,方知是怎样的人竟媚得大王一连两日都只歇息几个时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