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们今天玩坏老婆了吗_8、时美人表弟造访/为出门答应要求/饭桌下指J喷水S表弟脚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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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时美人表弟造访/为出门答应要求/饭桌下指J喷水S表弟脚下 (第1/3页)

    近日以来的玩弄让周越的身体已经负荷,第二日睡到天昏地暗,起来时浑身没了一丝力气,浑身guntangguntang的,手上还扎着一根针。

    时倾见他醒来,端来的饭菜。

    “起来吃点东西,免得一会儿晕针。”

    他的脸已经消肿,只是颚骨上多了一块淤青,看样子没个几天根本消不掉。

    周越昏昏沉沉地想起昨天的狗链和狗叫,羞愤转开脸,没搭理他。

    时倾见他这副模样些心烦意乱,胸口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皱着眉道:“赶紧起来,医生说你现在太虚弱需要进食。”

    周越依旧没搭理他,甚至还闭上了眼。

    这个举动无疑让时倾变得更加暴戾,拉着他的手臂腰将他拽起。

    “嗯……”

    周越睁开眼痛苦呢喃了一声,时倾才发现自己抓的是他正在挂水的那只手。

    他赶忙松开,抽过一旁的枕头靠在周越背后。

    喷香的饭菜递到周越嘴边,周越死死紧闭嘴唇,瞪着时倾的眼神多了些愤怒。

    时倾此刻也自知理亏,难得好声哄劝:“我喂你,吃完我就不吵你,让你继续睡。”

    周越最烦他这种喜怒无常的态度,开心时“宝贝宝贝”地喊,不开心时根本不把人当人。

    和他相处就像身旁待着一条患有狂犬病的狗,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扑过来咬人,让人觉得心惊胆战又恼火。

    “时倾,你他妈有病是吧?老子不饿!”

    好言换来冷语相待,时倾何曾受过这种待遇,面色瞬间晴转阴,翻脸的速度像是学过变脸。

    “张嘴,别逼我动手。”

    周越冷笑一声:“怎么,你又想折磨我?来啊,这次最好把我弄死在床上!”

    如果此刻不是周越依旧生病,时倾极有可能就成全了他的想法。

    时倾生生将气憋回去,阴沉着脸将汤匙又递到他的嘴边。

    guntang的粥将周越烫疼了,他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气。

    可能是病糊涂了,周越的脾气也噌噌往上冒,抬起手甩开时倾的手。

    “咚”——地一声,碗掉到地毯上,粥撒了时倾一身,就连白皙的手背都被烫红了。

    手背传来的刺痛感顿时让时倾嘶嘶吸着冷气,面色阴沉得有些骇人了。

    周越心想,昨天打了他一拳被他玩得人都不是了,一会儿时倾指不定怎么折磨他。

    他心里一片悲凉,这具身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得到回家见父母,如此想来他眼眶一热。

    时倾沉着脸没说话,简单清理了下就去了洗浴间。

    不远处的水声哗哗响了有十几分钟,于周越来说,漫长得不能再漫长,他心里都涌过无数种时倾惩罚他的方法。

    可时倾再次出来时径直下了楼,再次回来手中又多了一碗粥。

    周越不明所以望着他,心想这粥里不会又放了什么东西吧?

    时倾冷冰冰地说:“粥不烫了,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周越咬着牙,心想晚死不如早死,接过粥咕噜咕噜地往肚子灌,味觉连味儿都没尝出粥就吞进了肚子里。

    等他喝完,时倾也脱着衣服上床。

    呵……果然。

    周越手脚并开呈大字型,一脸麻木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一副“任君撷采”的模样。

    时倾见他吃完饭就不正常了,眼中带着疑惑:“你做什么?”

    周越冷哼:“要上赶紧上。”

    时倾皱着眉,都快被气笑了。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畜牲?”

    周越没说话,心想你何止畜牲,简直就是畜牲不如。

    时倾掀开被子躺到他身旁,“你放心,我对病人不感兴趣。”

    见时倾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周越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事实上时倾真没打算cao他。

    昨晚他压着周越玩到下半夜,刚睡没两个小时就被周越烫醒。

    医生说周越身体太虚弱药水不能走得太急,要人时刻盯着换药水观察情况。

    毕竟是他把人玩成这样,于是就硬生生守到现在,眼底那俩黑眼圈都能纳入国宝行列了。

    他一脸困意,声音也有些沙哑:“你要是不困就看着药水,挂完这瓶就可以拔针了。”

    见他是真不打算做什么,周越才松了一口气,身子往床边挪了挪,离时倾远远的。

    时倾感受到他的疏离,睁开眼一脸不悦地望着他,声贝都提高了好几分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离那么远做什么?我是能吃了你?!”

    说完不顾周越反对,翻身搂住他的腰。

    “不许动,不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对你怎么样。”

    得手后他用脑袋满足地在周越脖子间蹭了蹭,在他心里,他想要的东西必须要拿到手,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这种想法已经偏执到病态。

    周越越发觉得他心理有些不正常,起初只以为他是个长不大的孩子,狂妄自大、蛮不讲理。

    后来一次次相处,他觉得时倾就是心理有病。

    他无奈叹息一声:“时倾,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会还你钱的。”

    直到现在周越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撞了他的车才被他报复。

    可他不知道,那十几二十万对时倾来说,连他一只表都不够买。

    时倾蓦然睁眼,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疯狂,声音如同九天寒冰,冰冷至极。

    “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我不喜欢听。”

    周越有些急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你这是犯法的!”

    “那有如何?你去告我啊,手机不是没给你没收吗,你去打电话给警察,说我把你关起来天天在你逼里射精。”他又冷笑了一声,“你知道强jianian案取证流程吗?他们会掰开你的逼,在里面取出jingzi。我射得那么深,jingzi都灌进zigong了,到时候你的zigong也会被他们打开,让别人知道你不仅是个双性人,还是个zigong都已经被cao烂的婊子。”

    这番话带着添油加醋的成分,换作旁人谁能相信他的鬼话,偏偏周越没啥文化误以为真,被他吓得脸都白了。

    时倾恶劣笑问:“还要去报警吗?”

    周越恐惧地咽了咽口水,没说话。

    “乖乖待在我的身边,只要你听话你要什么我不给你?你父母年纪大了,我再送你一套房,你把他们接来城里享福不好吗?”

    他说的确实很诱惑人,可周越心里却难受得不行。

    “不……我不想被男人cao。”

    “被男人cao有什么不好?你长了一个逼不就是用来给男人cao的吗,女人能让你这么爽?”

    “你别说了!”

    意识到两人对话逐渐往不正常的方向发展,周越立马打断了他。

    周越哆哆嗦嗦颤抖着失血的嘴唇,绝望地问他:“那我……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走?”

    时倾眨了眨眼,笑得一脸无害:“这取决于你的表现。”

    周越心里更绝望了,只能祈祷时倾早点腻了他的身子。

    随后几天时倾都没碰他,周越也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庆幸自己身体没被玩坏。

    其实床下的时倾还像个正常人,除了有些傲慢,至少不像床上一样阴晴不定、满口脏话。

    饭桌上周越欲言又止,时倾的餐桌礼仪非常好,秉持着食不语,但见周越实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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