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妖女_银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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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纹 (第1/1页)

    刘彻张开眼睛。

    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再次睁眼,甚至听到一旁随侍惊喜的通报:「殿下醒过来了!快去通知娘娘!」

    莫非是……死而复生?

    奇怪的是、在他这个殿下尚未开口之时,身边服侍的宫人显然不将他看在眼底一般的开始说起究竟发生了什麽。

    乍听之下如同向主人报告,刘彻又怎麽听不出话语中的敷衍,但这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事,他很快就从旁边服饰的宫人口中厘清他的死而复生於何处,这是一个与他大汉相似却又不同的朝代,同样是秦二世而亡後汉家终一统,而不同之处在於——年约十五岁的少年将手抚上腹部,除却若隐若现的紧实线条外,还有一个据说是他「授命於天」、「得天幸」的证据,那是一个恍若刺青的、倒立的花蕾模样的浅色图样,皇子身体何其尊贵,他身穿着坦腹的下流衣服,周遭却无人以为不对,显然已是穿惯了。

    虽说在他之前儒学并非主流,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观念依旧通行於百姓之间,更何况以堂堂皇太子之尊,谁人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可偏偏就是有,甚至被当作天命的证据。

    据服侍於身边的小黄门说,国师—在此方世界,神鬼妖道并非遥不可及,与之相反,长生求道的典籍比比皆是,而所谓国师正是修行中人,以判祥瑞灾厄、护卫帝国莫遭妖魔侵扰为职—曾与当今言,此花系受苍天喜爱之证据,待浅色花蕾盈满,则将受天道赐福。

    ——何其可笑。

    他曾经的一世汲汲於求神,於临终时才顿悟世间本无神无佛,那这死而复生的一世又算什麽?难不成是对他前世虔诚的奖励吗?或是对他临死前悔恨的惩罚?

    刘彻垂着眼睑,不动声色的冷笑,不论赏罚,且让他看看他此世的世界又是如何模样。

    而在赶来探望他的母后面前,刘彻终於明白了在自己清醒前的处境。

    在看到母后的第一眼,曾经的过往翻涌着向他袭来。

    记忆中的宫殿与他自小长成的宫殿相差无几,父皇母后的性格长相更是无太多不同,唯有一点,前世他早已於七岁时被立为太子,今生被立为太子时间更早,却非他记忆中的方式,甚至连他的父皇都颜色淡淡。

    ——他这太子直至他魂灵到来前都神智未开,却因三岁时腹部不知因何浮现出天幸的记号,才进入前朝后宫的眼中,而他的父皇硬顶着孝道与国师的压力,硬生生撑到今日,也就是前身昏过去他撑开眼前,才终於松口答应办理册封太子的大典。

    原身痴傻,可刘彻在获得记忆的走马看花中看的分明,他的父皇之所以松口大约是他立魁儡天子的准备终於齐全,才终於松口给这注定身为傀儡的太子一个形式上的大典。

    册立太子的大典刘彻并非首次,自然是胸有成竹。

    降伏百官收拢权力,已经做过一次的流程对刘彻来说并不值得他耗费太多时间,或许妖魔神鬼会带给他其他变数,但那无所谓、毫无挑战只会让他感到无趣。只有一个人值得他忧心,唯一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的父皇的来去匆匆。

    可等到夜晚,刘彻就再没心思多想。

    热,浑身上下都在流汗,彷佛自己即将化掉的热度从那莫名的纹路中涌出,几乎要将刘彻的脑袋也一起烧掉,下意识的想要呼叫宫人取出冰块降温,连声呼唤却反常的没有得到回应,不只流汗、新任的太子能感觉到自己身下似乎多了自己前世从未有过的器官,而他体内的水分正从那处汩汩流出,虽不热衷却也算精熟人事的帝王对此略有猜测、却怎麽也不愿承认,大量的缺水让刘彻刘脑袋变成糊糊、简单的动作都相当艰辛,用出比搏熊更大的力气才睁开的双眼却只见一片朦胧,没有应该随侍在旁的宫人,却多出了在他想像中一个绝计不可能在此出现的身影。

    「父.......皇......?」

    下意识的脱口,却在看清帝王那面无表情的面孔时再说不下去。他曾经确实是相当得宠的,在真正年幼的时候,他几乎独享了君王的宠爱,他的父皇纵容着无法登上大宝的儿子,却从不曾有人所受恩宠可及他一分,他是被他父皇亲自捧在手中的太子。

    「你还不配叫朕父皇。」

    眼睛模糊的似乎看不清眼前景象,耳边传来的话语更是让人冷入骨髓的冰冷,可与此同时,脱去他衣物的手又太过炽热,行经的每一寸肌肤都彷佛已不属於自己,从胸口下滑,在小腹上的图案暂时停留後、那双全天下最养尊处优的手无视身下因被触碰了花瓣而骤然急促的呼吸,绕过不知何时悄悄抬起的、尚未使用过的粉嫩的性器,因长年握笔而显得粗糙的指尖抚上了刘彻从未想过的地方,那不应生长在男人身上的花xue正汩汩流着yin水,将他父皇的手指浸的湿透,明明没有使用香膏、却简简单单的就将指尖探入xue中,充沛的汁水让入侵轻而易举。尚未熟成的果实在男人的爱抚下颤抖,细碎的呻吟声与过於鲜明的水声充填着以太子之尊太过狭小、此时却因饼退下人而显得空旷的房间。

    刘彻下身的衣物在不知不觉间已不知被扔在哪里,景帝将手下碍事的双腿向胸口处凹折、让刘彻自己固定住大腿後一边增加入侵的手指、一边将半勃的性器掏出,即使并非第一次召寝男宠、他的太子即使尚未长开也能看出五官明艳,只要一想到因这「得天幸」带来的危机,他只恨不得将人拖下去再不想见,又怎能起意?只得随意taonong後挺身而上。

    可笑他身为帝王,却被逼着要来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子苟合,他立太子又与那些神鬼妖魔有何关?

    15、6岁的少年身量根本还没长开,在天赋异禀也吞吃不下成年男性挺立的性器,刘彻只能感觉彷佛被从下身开始、整个人将被撕成两半,过大的异物侵入即使有过扩张也无济於事,在刘启顶开自发一张一阖的xue口时、一口气深插到底时,刘彻只来的及短促的喘了口气、就被接下来的剧痛突袭的差点昏了过去,他活了两世第一次受这种程度的疼,可不等他回神,刘启在确认能动後就直接动作了起来,只想迅速结束这场几乎代表他又一次妥协的性事。

    软嫩的花xue却不同於羞耻的快要昏过去的主人,近乎欢欣鼓舞的、内壁蠕动吞吃着男人的性器,过於泛滥的春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体外,将两人相交处与身下床单濡湿了一大片,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冰凉,刘彻本就白皙的肌肤被羞耻与情慾蒸的通红,最後一点尊严让他撑着不愿掉泪,反而是刘启看着太子泛着水光的眼睛带着不自知的求饶与眷恋,内心暗叹、终於放缓了动作,抓着比自己小了不只一号的手握住从这场性事开始因疼痛差点软下的、垂头丧气的部位上下滑动,多麽讽刺、他第一次亲身教导他的太子居然是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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