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小狗_二、高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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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高估 (第1/2页)

    姜悦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徐经眠xue里流出来的水。

    他把指尖点在徐经眠小腹,往下滑,拖出一道绵延至下体的水痕。

    痕迹马上就干了,触感却挥之不去。徐经眠吞咽口水,小腹收紧,用力到快要痉挛,腿也明显地开始打颤。

    姜悦把手凑近鼻子底下闻了闻,评价道:“洗得很干净。”

    他抬眸看一眼徐经眠:“紧张?”

    “不是,”徐经眠下意识否认,“只是有点冷。”

    听罢,姜悦找到控制面板,将房间温度调高了一些。

    怪绅士的,徐经眠想,虽然他是随口扯的谎,但姜悦的确是他所有客人里,最体贴他感受的一个。

    调完温度,姜悦坐在床上,对徐经眠道:“现在开始,不要再叫我姜先生。”

    “哦,好。”

    仅凭调温度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徐经眠觉得自己和姜悦之间那层无形的薄膜淡了许多。

    他开始感到懊悔。

    一开始,他出于私心,用近乎诈骗的方式让姜悦花高价买下他,如今他自己却被一连串的新鲜事物吓得畏首畏尾,乃至忘记了本职。

    没有人会想在床上和一个缩头缩脑,只知道答“是,先生”的家伙zuoai。姜悦付了钱,理应得到他理想中的服务。

    思及此,徐经眠下定决心,不再颤抖,大大方方跨过浴巾走向姜悦。行走间,薄韧的身体自带一种活青春和鲜活的味道。

    姜悦双腿交叠,注视着徐经眠走至他身旁跪下。年轻的娼妓用双手扶住他的腿,仰起脸,满面的生涩和期待,用最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眼神望向他。

    “想让我怎么做,阿悦?”娼妓问。

    姜悦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凝视着徐经眠,没有说话。静默的时间里,徐经眠唯恐做错,紧张地直咽口水。

    好在,姜悦并没有责怪他的自作主张。

    “舔。”语气冷淡疏离,话却炽热强硬。

    徐经眠立即行动。

    他想补偿姜悦,故而铆足了劲伺候讨好。尽管讨厌牙齿碰撞金属的触感和声音,他还是用嘴咬下了姜悦的裤链。

    姜悦的内裤是黑色的,没有logo和图案,但裁剪和布料都好得要命。在徐经眠有限的想象空间里,假设他做成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比如发现医学奇迹治好了奶奶的病,他应该会愿意花两百块钱买一条来奖励自己。

    可是奖励自己为什么是买条内裤呢?

    徐经眠暗笑自己不正经,走神也不挑场合。

    把思绪赶出脑海,他隔着内裤,用唇舌一点点吻舔姜悦未苏醒的性器。

    老板本钱似乎很好,他在心里偷偷评价。

    稍时,内裤的前沿被舔得濡湿温热,姜悦的性器也转为半勃。感受到脸侧的体积和热度,徐经眠将结论修改成:老板的本钱确实很好。

    这个事实让徐经眠有些苦恼。

    作为一个男性特征更明显的双性人,他的女xue比正常的更加短小,也更紧窄一些。幸运的是,他身体敏感,水液够多,迄今为止的客人都能勉强应付下来。

    但姜悦不像是愿意给他时间做前戏的客人,不先去一次的话,这个尺寸……

    “啊——”

    后脑勺传来一股蛮力,徐经眠的脸被按到刚刚勃起的性器之上。

    “别高估你自己,”姜悦道,“做你该做的。”

    被误会了。

    迟迟不肯脱下内裤,姜悦一定是把他想成了那种故作矜持,卖弄情趣的新妓;或者自以为是,隔靴搔痒的熟娼。

    进一步领略到姜悦斯文外表下的专制武断,徐经眠不敢迟疑,手嘴并用地把内裤退下来,扶住那根做过心理准备还是有些吓到他的jiba,从下往上舔过,而后将guitou含入口中。

    前液的腥膻味道充斥口鼻。

    徐经眠努力去吞,但姜悦的jiba完全勃起后膨胀得更大。他张得嘴角都酸了,还是只能吃进小半根。

    他讨厌深喉——第二天嘶哑的嗓音会让他不得不编谎话来隐瞒自己卖yin的事。因此他只是含着那半截进出,时不时吐出来,舔一舔手里的下半截柱身,再将头部含入,如此反复。

    姜悦完全没有要射的迹象。

    就在徐经眠犹豫要不要吃深些的下一秒,姜悦的手又压上来。这回他没使劲儿,不容违抗的声音响在头顶:“我说了,不要高估你自己。”

    真是。

    徐经眠认命地闭上眼,将jiba往深处塞,直到guitou破开喉管。想一口气吞完的企图失败了,jiba还露在外面一小段,徐经眠就有了强烈的呕吐欲望。他想后仰,但后脑的手掌按住他,强迫他用喉头的夹缩讨好男人的性器。

    徐经眠连连摇头,眼角被逼出了酸意。姜悦在他承受不住的前一刻放过他,手掌一松,徐经眠趴在一侧,狼狈地疯狂咳嗽起来。

    呼吸顺一些后,徐经眠泪朦朦地回头,姜悦的jiba仍胀大着垂在他眼睛上方。和狰狞guntang的性器不同,姜悦本人连头发丝也没乱一根。

    “看样子,一年没教会你多少东西。”

    “咳咳,”徐经眠调顺呼吸,“我说过我不总卖的,先生。”

    “我也说过,不准再叫我先生。”

    “抱歉。”徐经眠立即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了,他没有立场指责姜悦。

    温柔也好粗暴也好,姜悦有权利指挥这一切。

    出乎意料的是,姜悦完全辜负了徐经眠反复为自己做好的心里建设。

    他没再提出任何强人所难的要求,反而罕见地松弛下来,后仰支撑在床上,对徐经眠说:“做完,按你擅长的来。”

    徐经眠愣了愣,伸手扶起性器时仍然心有余悸,不自觉用上许多技巧讨好它。

    但渐渐地他发现,姜悦似乎真的把主导权下放给他,自己做甩手掌柜,享受着买来的服务,被取悦到便落下一声极轻的喘息。

    他好像又变成为徐经眠调整温度时那个温柔的客人,徐经眠甚至怀疑刚刚的koujiao只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姜悦喜欢他舔过头部冠状沟时的感觉——发现这一点后,徐经眠常常光顾那里。一次强烈的刺激后,姜悦闷哼一声,右手再一次放在徐经眠后脑。

    他没压,而是将手指插进徐经眠的发根揉或梳,像是终于发觉这丛黑色卷毛的手感有多好一样,道:“难怪你吹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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