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小狗_二二、世上没有后悔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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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二、世上没有后悔药 (第1/2页)

    徐经眠回应他的吻,问:“你原本不打算碰我吗?”

    “是。”

    事实上,姜悦没想过要,也没想过不要。

    徐经眠出现得太过突然,很多事他来不及细想,鬼使神差,便走到当今地步。

    徐经眠说:“世上没有后悔药的,阿悦。”

    姜悦道:“我没打算反悔。”

    要就要了,他姜悦不会养不起一个情人,更不会舍不得一粒棋子。

    今天便是。

    纵使他们有过那么几个缠绵悱恻的夜晚,纵使他反复意识到自己对徐经眠的喜爱,当时机来临,他依然会把徐经眠推出去,露出那张让姜崇动摇的脸。

    向绍祺知道一切。在一开始,就是他提醒姜悦带徐经眠出席。

    事实上,他们每一个人——平易如向绍祺,直白如姜崇,凌厉如向绍祯,傲慢如姜悦——在看到徐经眠的第一眼,都会视他为一件可利用的工具。

    残忍吗?

    当然,但无伤大雅。这残忍本身就是他们与生俱来的默契。

    刽子手永远不会因为屠宰了羔羊而做噩梦。

    所以徐经眠不能爱他,他不准徐经眠来爱他。

    这是他手持屠刀,能落下的最后一丝怜悯。

    羔羊徐经眠对此一无所知。

    他抱着姜悦的肩膀,含住喉结亲吻,舔得姜悦有点痒,喉结上下滚动一次。

    徐经眠退开,张开濡湿黑亮的眼睛看他:“刚好我也不想知道,假如一切没发生会是怎样。”

    徐经眠的前半段人生都靠苦中作乐维持下来,今后也将继续,没有人比他更擅长说服自己接受现状。

    不过是一点失控的感情,一点不值钱的自尊,不让他要,他不要就是了。

    又不是不让他爱,他就活不下去了。

    “这样就好。”

    给他一场性爱,把他今夜的时间都夺走。

    他不会再胡思乱想,不会再为之伤神。

    徐经眠做得到的,从明天开始,他一定是个很好很乖的情人。

    有句话姜悦绝对没有撒谎——徐经眠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

    很多时候,他无需特别做什么,一句软语,一个眼神,便足以让姜悦失控。

    在徐经眠脉脉注视着他的此刻,这份情欲正从空气中慢慢氤氲过来,爬住他的四肢,缠绕,抓紧,长出根须,拖着他拽着他沉进不理智的海里。

    姜悦的手指像烧着了,没有主人的指令,它们自作主张地推倒徐经眠,拨动几下,便灼尽碍事的上衣。

    少年肩头是块温养晶莹的软玉,手掌堪堪握住,圆润细腻;划到胸口,又变成滑嫩紧弹的缎,翘着的两粒淡红色奶尖,被燃着火星的手指一燎,便将少年也烧得热燥。

    双性人的身体渴望着情爱。徐经眠满脸潮红,主动蹬了裤子,双腿盘在姜悦腰后,挺身咬他胸前的纽扣。

    “快三点了,”他吐出一粒扣子,“阿悦明天还能上班吗?”

    “用不着你cao心,”姜悦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按在他后脑勺,鼓励他每一个大胆放浪的动作,“我是老板。”

    徐经眠笑开:“对哦,你是老板。”

    扣子尽数扯落,徐经眠抱住姜悦腰身,和他胸膛相贴,低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姜悦从善如流,果真为所欲为地做了。

    徐经眠被剥光放在床上,后xue简单润滑过,塞进一根中等大小的震动棒,开关按下,立即响起叫人牙酸的嗡嗡声。

    “啊哈……唔哈,呃啊……”

    相比起姜悦的,按摩棒实在算不得大。可徐经眠几乎没经历任何前戏,身体安安静静的,突然被后xue强烈的震动唤醒。

    剧烈的酸麻下,他揪紧床单,身子弓得像道弯月。

    “阿悦,啊哈,阿悦……”

    姜悦不知道去拿些什么,回来时,徐经眠正颤着腿根呻吟,叫他的名字,一声更比一声软。

    他伸手往腿心摸上一把,果不其然,女逼已经湿透了。

    相比起女性,徐经眠的逼很小,yinchun和阴蒂都不大,颜色也浅,只有经历长时间的cao弄,才会充血成糜熟的红色。

    姜悦找出rou瓣中的阴蒂,光是摸一下,徐经眠就啊了一声,身下面淌着水,双臂又找姜悦要抱。

    “你、回来了……”

    后xue好麻,好满,好酸;抓住阴蒂的手指开始搓弄,直给的快感只窜小腹。徐经眠抱着他,一边亲他的颈侧,一边漏出承受不了的喘吟。

    “哈啊,不要……阿悦、呜啊、慢点,好麻。”

    当阴蒂被揉成充血的rou豆,徐经眠已经临近一次女xue高潮。他总是丢盔弃甲得很快,刚刚开始而已,下面就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好了。”姜悦停手,拿出一个亮银色,尾部有拉环的小夹子,两指用力掰开rou瓣,咔嗒一声,夹子紧咬住阴蒂。

    “啊啊——不!”

    徐经眠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腰部剧烈地扭动想逃离,但通通被姜悦制服。

    他一口咬在姜悦肩头,强烈的疼痛和刺激叫他眼泪直流:“不要夹,求你了。”

    姜悦摸摸他柔软蓬松的后脑勺:“我特意挑了锯齿最钝的,没问题的。”

    阴蒂太滑了,普通的夹子根本夹不住。蜿蜒的金属咬住小小的rou粒,红rou从锯齿边缘挤出,徐经眠哭得停不下来,哀哀地恳求姜悦放过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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