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再亲一亲紫筠,都听你的/把这池水搅浑点,凤鸣  (第2/4页)
擦着自己的侧脸:“赵统领!先帝御赐锦帛,赐言官劝谏王室无罪,免受廷杖!”    赵琮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刀柄:“是啊,所以陛下免去诸位刑罚,可诸位若是执意面上,那便是抗旨不遵了,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劝谏无罪,抗旨却是可以立地处决的~~”    他和赵煐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容上,笑得很开心。    “你想他们死的话,就请继续吧,赵、大、人。”    赵煐嘴唇颤抖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弯腰行礼:“臣等,遵旨……”    陆计闭了闭眼,向言官们点点头:“好了!都回去吧,谨遵圣旨!”    言官们推开侍卫,跪下行礼:“臣等遵旨。”    赵琮屏退部下,带着他们走进欢园。    金桂只余树树碧绿,山水萦绕,亭廊环绕,一丛丛各色清雅的菊花随风摇曳。    绕过精巧幽深的景致,赵琮停在一处古朴典雅的楼阁前,紧闭的门上挂着牌匾——安泰阁。    他回过头,面色复杂地看着赵煐:“到了,陛下和王爷都在里面。”    赵煐仰头看着牌匾,默默不语。    陆计收起锦帛:“辛苦你了,赵统领。”    赵琮没搭理他,直勾勾地看着赵煐:“你……”    赵煐瞥了他一眼,撩起衣摆就要走上台阶,被赵琮拽住了手臂。    “松手。”    赵琮偏头看他:“不要惹怒他,赵煐,我不管你是为什么非要和武英侯同流合污,我只求你,不要惹怒摄政王。”    陆计低头抠手,当自己不存在。    赵煐推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和你无关,我只是尽到为人臣子的本分。”    赵琮抓紧他的衣袖,红着眼看他:“哥哥,求你了……”    小皇帝性格还算平易柔和,可摄政王却是喜怒无常,残忍暴虐,嗜杀成性。    赵煐决计要弹劾凤鸣公主,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对于曾经和凤鸣公主是盟友,还算交好的柳书欢来说,都是一种挑衅。    更何况这背后还藏着个武英侯在搅乱风云。    他真害怕,赵煐这一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求你了……”    赵煐捏紧了衣袖,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与你无关。”    此次凤鸣公主被弹劾一事,柳书欢早有预料。    先帝的掌上明珠凤鸣公主辛紫玥,张扬跋扈,骄傲自大,位高权重,出了名的贪财好色,不知收敛。    她私养亲兵十万,面首无数,行事无状又放浪,天下闻名的放诞不羁。    但专制凶残的摄政王竟然也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在她过分时对其略施小惩。    早年间,也曾谣传过二人的流言蜚语,京中盛传二人私下勾结,甚至觉得先帝会赐婚给二人。    谣言传到二人耳中,辛紫玥脸色难看得像吞了污秽之物,拔刀要去砍了那些乱嚼舌根的人:“这都说的是些什么?!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柳书欢捧着茶杯,气定神闲地坐在她对面:“这点气都沉不住,急什么,坐。”    辛紫玥看了看他,干呕了两下:“我要剁碎他们的舌头!太恶心了,知不知道他们自己在说什么?!论起辈分来,你还要叫我一声表姐!”    “好了,表姐,计较这些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    在那些谣言中,有一点是没有错的,那就是他们确实私下勾结,为了权,为了利。    或许也有那么一点儿臭味相投。    辛紫玥备受先帝宠爱,做什么都无所顾忌,唯独一点,绝不可能。    年幼时的公主被父皇抱在膝盖上,在他批改奏折的时候,偷偷摸着玉玺。    先帝笑着低头看她:“凤鸣喜欢这个吗?”    小公主点头:“大大,好看,想要!”    先帝抓住她偷摸玉玺的小手,力道大得出奇,疼得辛紫玥痛哭流涕,剧烈挣扎着。    “不行,凤鸣,别的大大都给你,这个不行。”    “啊啊啊,痛!大大!阿玥好痛啊!阿玥错了,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唯独,这个不行。    年幼的公主放下了偷摸玉玺的手,但是双眼却从来没离开过玉玺。    她逐渐长大,要什么得什么,呼风唤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却始终不甘心不满意。    辛紫玥自幼也和其他皇子一样受诸位名师教导,但十四岁起,先帝就免去了她去御书房的资格。    “你长大了,凤鸣,我的好女儿,可以挑一挑未来的夫婿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夫婿,父皇都给你!”    辛紫玥笑得灿烂明媚,一派小女儿娇态,摇着先帝的手:“可是父皇,我喜欢听太傅讲课,我想继续去——”    啪,先帝笑着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偏过脸,话语咽进喉咙里。    “听话,凤鸣,你是父皇最疼爱的公主,父皇给你建一座又大又漂亮的公主府,好不好?”    公主捂着自己的脸,低头跪下谢恩,语气中带着笑:“是,凤鸣谢谢父皇。”    唯独这个,不行。    她受宠,做什么都行,建府以后肆意妄为,玩弄无数男子,整日寻欢作乐。    1    朝堂上弹劾她的言官也不在少数,先帝咳了几声。    “我这可怜的女儿啊,只是贪玩了些而已,她能做些什么呢?看在我这个体弱多病的父亲的面上,诸位爱卿就随她去吧。”    言官们孜孜不倦地劝谏,先帝不痛不痒地或禁足或罚抄律令,凤鸣公主乖巧地领罚,转头就暗中报复。    但,正如先帝说的那样,她除了这些,什么也做不了。    明面上养面首,实际上收门客,建府后私设府卫养亲兵,以寻欢作乐为遮掩,整日读书练武。    又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    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先帝的手,始终把她死死按在原地,看着她原地转圈挣扎,把她钉死在玉玺之前,摸也摸不得。    “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