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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1/3页)
15完结/食髓知味自慰到崩溃/踩jiba虐狐茎/告白/魔尊的惩罚 时光飞逝,转眼间已是半月后。 单泽修坐在他威严的王座上,手肘撑在扶手上抵着下巴,不带一丝感情地问: “怎么样,它们招了没有?” 台下跪着几个战战兢兢的魔族,虽然身体衣物皆是洗得干干净净,但还是隐隐透着一股血腥的杀戮气息。 这几人都是魔界鼎鼎有名的侩子手,斩过的人头没有一千也有一百,每个都是无数冤魂缠身,不管走到哪儿都是欺行霸市的存在。 但在三界最威仪的魔尊面前,还是弱小得如同三岁小儿,对着比自己强大千百倍的力量,只有颤抖求饶的份。 “回主上,那两只妖狐还是,没有松口……” 单泽修眉头一锁,周身气压霎时沉重起来,台下两个没骨气的,甚至跪不住直接趴在了地板上哆嗦。 “本尊不想再说第二次,不管用什么手段,把它们的真实目的给套出来!” 眼见就要把主上给惹毛了,为首的一名满脸横rou的壮汉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回话:“回主上,这牢里的刑具都已经轮着给它两上了一遍了,可这嘴就是严丝合缝的什么都挖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重复说想见您……” “哦?”单泽修眉头微挑,“还敢见本尊?” “是,是,它们说若不亲眼见到您的面,就什么都不会交代……” 单泽修施施然从王座上站起来,挥了挥下袍冷哼一声:“好,那本尊就去看看,这两只蠢畜生究竟想玩些什么花样!” 平日里若不是需要审问一些特别的罪犯,单泽修一般是不愿意下地牢的。 那里面阴冷、腥臭,无处不在的凄惨哀号声听得人心烦。 他才走进去没两步,就有些不适地抿紧了嘴唇。 身旁懂得见风使舵的狱卒立马弓着腰送上一张刚被香料熏过的洁净巾帕。 单泽修接过巾帕捂在口鼻上,虽不喜这有些浓郁的香气,但总比腥浓的血气要来得强。 到一个岔路时他犹豫了一下是该转左还是转右,两只妖狐他关押在了不同的地方受刑,魔力更强、身子骨也更结实的黑凌直接上刑具拷打,而一向爱好研究毒物的白霜则是被丢到了毒池里以rou身饲虫。 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向左转,先去会会那只更可恶的,胆敢把蛊种到他身体里的白狐! 毒池里堆满了各种黏糊糊的可疑物体,时不时还会冒出一个无比恶心的黑紫色泡泡,啪的一声破裂时,哪怕只是用眼睛看,似乎都能闻到那种邪祟腐臭的味道。 在池的正中央,浮着一只已经看不清毛色的小狐狸,大半个身子浸在毒水中,身上爬满带着尖刺的可怖毒虫,任那些毒刺怎么戳怎么扎,都没有丝毫动弹,看上去同尸体无异。 但单泽修知道,这白狐常年与毒物为伍,早就练就了一副百毒不侵之躯,就算是泡在整个三界毒性最强的黑寡妇池里,应该也到不了能要它狗命的程度。 狱卒将它捞了起来,用水冲洗了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扔到一块平整的地面上。 整个过程白霜双眼紧闭,已经虚弱得连耳朵都弹不起来了。 但它圆圆的狐鼻突地一动,从这已经闻习惯了的腥臭空气里,捕捉到了一丝日思夜想的熟悉味道。 “主……主人……” 它竭尽全力地想睁开眼,不过眼珠早就被毒水侵害,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但还是费力地转动着眼球,期许说不定老天能可怜可怜它,让它在临死前还能再见到那个挺拔的男人一眼。 单泽修皱眉看着,眼底有些微的惊愕。 怎么,怎么会搞得这么惨的…… 被水冲干净后他才瞧清白狐残破不堪的身体,用伤痕累累都形容不出这惨烈情形的万分之一,应该说“体无完肤”比较贴切。 那身总是雪白洁净的皮毛此刻已经秃得不成样子,露出底下被毒虫扎得满是针眼、浮现出不正常紫黑色的皮rou,费力撑开一条缝的眼球也是乌黑的,已经完全找不到曾经的清澈金瞳的影子。 还有刚刚开口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堪比刚被热油滚过…… 单泽修心脏微微抽紧,说不清此刻都是什么感受,只是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发现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白狐如此狼狈的模样。 以前虽然也被揍得吐血多次——绝大多数时候还都是被他亲手揍的——但这白畜生就像是天生自带贵族气质一般,哪怕是吐血都吐得分外优雅,鼻青脸肿的都能透出一点我见犹怜的娇美姿态。 哪里像现在这样,连看一眼都能吓得人当晚做噩梦的! 单泽修冷哼一声,把头偏向一侧,有些不忍直视。 “本尊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对本尊种蛊是何人指使的?到底有何目的?” 白霜撑着前肢想爬起来,但试了几次皆以失败告终,无奈只能以一种难堪的姿态侧躺在地上。 它狐嘴动了动,又有一声嘶哑难听的声音溢了出来: “无人……指使……都是白霜自己……” 单泽修一听这同之前如出一辙的回答就火大,不耐烦地挥手打断: “你非要逼本尊取你狗命是不是,都说了只要供出幕后那人,本尊或许,可以留你一个全尸。” 说背后没人cao纵,单泽修是不信的。不然两只妖狐有他精血,过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舒坦日子,犯不着造反,对他下蛊,还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就是想破脑袋,他也想不明白妖狐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背叛他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一定是幕后有人指使,是第三人教唆他们的! 白霜瘫在地上呼吸微弱,半天没有再应下一句。 单泽修等得心烦,半蹲下身缓和了一点语气:“不肯供出那人,那你给本尊说说,你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白霜动了动眼帘,有一些黑漆漆的液体缓缓从眸中溢了出来,从那张狐脸上竟能看出扯了一个苦笑: “是白霜自不量力……竟奢望……奢望能永远留在您身边……” “白霜只是想……能正大光明的,和您厮守而已……” 单泽修从毒池出来后心情着实不美妙,每走一步强大的威压都把地牢震得抖三抖。 他又去看了一眼黑凌,看到那被鲜血染成一团暗红色的黑毛之后,心情已经可以用糟糕来形容了。 和白狐一样,黑狐身上的伤痕同样惨不忍睹,无数种连阎王爷看了都会胆寒的刑具在它身上轮番使用,留下数不清的伤痕,道道深可见骨。 它被套着脖子吊在半空中微微荡着,那么小的一点毛球,加上尾巴也不过成人手臂那么长,身上新鲜涌出的血液流过满是血痂的毛发,滴落到底下利刃的刀尖,把那明晃晃的白刀都染成了鬼魅的血色。 单泽修从暗红色的刀面上,看到了自己倒映出来的身影,糊着血雾,状似修罗。 他眉头蹙得打成了一个疙瘩,心想这两只蠢畜生现在这般凄惨的模样,倒衬得好像他是一个毫无人性的残酷暴君似的。 “唔……是主人吗……” 黑凌看上去精神状态比白霜要好一些,至少在闻到心心念念的主人的味道之后,还能扭扭脖子试图挣扎着转过身来。 单泽修同样把头转向了一边,就算是只孽障,但毕竟也在他身边跟了八百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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