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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et im go(1v1) (第3/3页)

啊。”他觉得后xue如同蚂蚁啃食,痒的恨不得伸手抓破。前面也被刺激地站起来,微微晃动,需要他人的抚慰。

    云鹤纤长漂亮的手指抚摸上他的皮肤,柔韧的古铜色皮肤在他手下敏感异常。

    “何任,我很不开心。”他坐到方何任腰腹上,咬在他健硕柔软的胸上,牙齿在乳尖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啊,呃啊……”怎么那么爽,方何任眼冒金星,只想云鹤再次揉捏啃咬他褐色的乳尖。“后面,呜呜呜……好痒,你,哈啊,你干了什么……啊啊,疯子。”

    云鹤手指在他后xue处轻滑,时不时塞入半个指节。“嗯,我是疯子。真可怜,你不还是被我这种疯子压在身下玩?sao货。”

    方何任手脚大开,根本无法对他造成威胁。他满脸泪水,汗水几乎布满了全身,眼睛被玩弄得向上翻白,舌尖吐出。

    云鹤用手抽插他流水不已的后xue,却迟迟不给他一个痛快。

    “云鹤,云鹤……”方何任只能靠着他的手指来缓解药效,整个人如同火了炙烤一般,烫的几乎灼伤皮rou。

    “叫老公,sao老婆。”云鹤眯眼微笑,手指发狠地捅弄,叫方何任身体如弓一般满拉。

    仇恨又痛苦地看着面前玩弄他身体的恶魔,方何任怎么愿意屈服。“呸,畜牲!”

    “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错啊。”云鹤捏住他挺立的rutou,狠狠拧了把。“惩罚你,独自思过吧。”

    说完云鹤抽出手,轻佻地在方何任腹肌上擦掉yin水,拍了拍他的脸,如同高傲的白鹤,披上睡袍离开了房间。

    被留下的方何任起初还可忍耐灼热与痒意,但后来,不行了。他疯狂用被子来摩擦自己的后xue,敏感的roubang射了又射,几乎射不出东西。瘙痒没有缓解,他现在满脑子只想云鹤用他那丑陋的yinjing捅进去给自己解痒。

    “啊啊啊,云鹤!云鹤,你回来!求求你!云鹤。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他涕泗横流,整个人如同发高烧一般,被yuhuo烧的浑身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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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鹤没有过来,但他知道云鹤不会离多远,那个人可怕的占有欲,也许他就在门外。

    “老公,云鹤,过来吧,老公!”最后方何任还是叫了,他崩溃地哭泣,下面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疯狂冒水。

    云鹤果然推门而入,他俊秀斯文的脸上还带着眼镜,一副文弱先生的做派。微笑着,靠近他,温温柔柔地说,“还闹吗?”

    “不,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错了,好难受,我好难受。”

    云鹤伸手,方何任热切的伸长脖子去舔吻他的手指,就像只被抛弃的流浪狗祈求主人别在遗弃他。

    “嗬嗬。”云鹤溢出笑声,沉闷又动人,“那你要乖哦。”

    方何任立刻点头。

    “现在,说点我喜欢听的,我就让你痛快。”

    “老公,你cao我,用你的jibacao我。用力也没关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是你的sao老婆,我后面好痒,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云鹤解开裤子,那与他文弱外表不符的yinjing弹了出来,前段还留了点腺液。他吻在方何任脸上,轻轻说了句,“乖,sao老婆,老公疼你。”便直接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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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方何任如同一尾搁浅的鱼,弹跳几下,便软下身子,微微抽搐。双眼翻白,口水直流,一副高潮的模样。前段也蹭着云鹤的肚子射了出来。

    云鹤脸色潮红,他的物什天赋异禀,哪怕什么都不干,都能抵到方何任的敏感点。

    刚开始,因为没有好好扩展,哪怕方何任后xue已经一塌糊涂了,他也感到了不小阻力。

    为了让再度陷入高潮的方何任适应,他忍着没有动作,反而是轻吻他硬朗的眉眼,舔去他流出来的口水。

    感到排斥感没那么严重,大餐才真正开始。可能男人都是天赋异禀的家伙,仅仅是青涩地捅了几下,他就找到了技巧,一下一下,深入浅出,直把对象再一次送上高潮。

    这一次方何任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干瘪的囊袋微微颤抖,向他传递酸痛感。但后xue中如同被开发了一样,又让他不得不高潮迭起。

    坏掉了,我一定是坏掉了。方何任吐着舌尖接受云鹤的吻,咽下云鹤的唾液,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

    这是他人生中最为黑暗的一天。

    从那以后,云鹤还是为他打药,哪怕他表现的再乖再听话。等他知道药会让他上瘾,一切都已经晚了。

    有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趁着云鹤做完,将他的眼镜片扣下来,磨的锐利,想要杀掉云鹤,就算杀不掉,他也会送到自己的脖子里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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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没有成功,许久的肌rou松弛剂让他一次偏了,便再无机会。

    于是云鹤催眠了他,只要云鹤摘下眼镜,打个响指,他便会爬过去,在云鹤身下放肆勾引。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每次催眠醒来的方何任都忍不住干呕哭泣。

    在这种情况下,换上抑郁也是理所应当吧。他变得虚弱,原本健实的肌rou如同被喂养得当的肥猫,变得柔软丰腴。

    他一定是坏掉了。

    天空阴霾一片,何时才会有阳光照进来。

    哪怕云鹤请来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他还是没被治愈,甚至差点一度在睡梦中死去。

    云鹤哭泣着抱住他,yinjing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方何任,我放你走。”

    这是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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