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太会装,好气〔ABO〕_阴魂不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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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魂不散() (第1/1页)

    余听请了一周的假。

    这期间,周浔来找过他,但都被拒之门外了。

    没有第一名和第二名,只有第一名和其他人,步入高中后,余听对这句话深有感受。

    他以为他已经过了搏父母关注的年龄,但是他发现,只不过是这份心思转移了。

    转移到了周浔身上。

    然而,周浔是个疯子。

    说不上了是兴奋还是失望。

    余听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飞镖。

    他右手边的墙上挂着一个飞镖盘,标盘中心环贴了一张蓝底的证件照,上面的男生眉眼干净清亮,神情淡而柔,像一道有温度的清风。

    这是高一时余听偷偷从表彰墙上扣下来的。

    他一直在等着超越周浔,然后用飞镖狠狠地将对方钉在上面。

    余听手臂蓄足了力量,小臂前挥带起手腕,飞镖倏地以抛物线的轨迹飞向标盘中心,‘铮’的一声,黑色的尾翼上翘,遮住那张刺眼的照片。

    不过,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了。

    “叮、叮——,叮、叮——”门铃催命似的响。

    明明备注了不要按铃。

    余听穿上鞋,面色不虞地去开门,“我不是备注……”

    看清人,余听表情僵住了,旋即,他迅速收回迈出的脚,反身利落地拍上了门,一套cao作行云流水,做得十分干脆。

    “真是阴魂不散。”

    余听搞不清楚周浔为什么这么闲,每天雷打不动地来sao扰他,看不得他清静,真是蛇蝎心肠。

    死对头这份职业,周浔比他敬业。

    估计外卖也快到了,余听掏出手机点进软件里看了眼,登时,消息栏弹进来一条短信,他顺势点了进去。

    是一张照片。

    余听涨红了脸,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杀气腾腾地折回去打开门。

    他红着眼质问:“你不是说删了吗?”

    周浔沉默。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余听自嘲地轻笑:“你骗我?”

    周浔就是这样的人不是吗,卑劣恶心的alpha,他竟然还试图相信他,可笑。

    他转身坐回沙发。

    余听用力揉了把脸,长舒一口气,自暴自弃道:“说吧,你要干什么?”

    周浔用行动告诉了他。

    周浔单膝跪上沙发,俯身用手拖起他的下巴,大拇指摩挲唇角处的皮肤,alpha细碎的轻吻衔尾相随。

    余听痛苦地闭上眼,他们不是情侣也不是炮友,为什么要维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周浔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朝思暮想的唇齿,他贪婪地掠夺走了余听口中的空气,唇舌密切地纠缠。

    周浔继续往下亲。

    余听的锁骨很深,白而削薄。他头埋进余听的颈窝,鼻尖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桃子香。

    手顺着腰线暧昧地掌在beta身后,仿若极尽缠绵的菟丝子。

    继而他步步逼近,余听被迫倚靠在沙放上,他顺势欺压上去。

    余听的睡衣被他撩起,艳红的茱萸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旋即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他伸出手,熟稔地捏住揉搓,一边弓腰在余听脖子处的皮肤啄吻,鼻息亲昵地纠缠。

    手中的红果任他捏扁搓圆,很快他不满足于此,抽身后退些许,埋首用唇舌肆弄起平坦的胸膛。

    他用双唇裹住乳rou,柔软的舌头含弄乳粒,顽劣地在舌尖逗弄,时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声。

    撤开些,他发现,平坦的胸口被他吸地隆起一个弧度,果冻似的软rou微肿,湿淋淋的,色情极了。

    埋藏在alpha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像沸腾的水泡,咕噜噜地想要冒头。

    周浔又转战到另一处,他驾轻就熟,埋到胸前含住乳尖,熟练地卷起舌头吸吮。

    没有听到余听的呻吟声,他以为是自己伺候的还不到位,于是伸身向余听腿间探去。

    柔软的布料湿得一塌糊涂,硬挺的rou茎委屈地窝在内裤里,周浔帮他扯下裤子,将其释放出来。

    随即他后退下沙发,跪俯到余听双腿之间,他伏下脑袋,张嘴含住余听的yinjing。

    他听到余听呜咽一声,修长的双腿猛地夹住他的脑袋,作势要把他往外挤。周浔双手按在他的腿根,压制住他的反抗。

    alpha与生俱来的高傲让他本能地排斥这个体位,但余听的yinjing秀挺白净,不如他那般青筋虬结,粗长骇人,看在眼里,他又隐隐地感到兴奋。

    周浔用舌头包裹住牙齿生涩地含住rou茎,再用上鄂和脸颊的软rou去蹭beta的guitou,时不时用舌头扫舐,随后,他吐出口中的性器,自根往上一点点啄吻,用舌尖勾勒guitou下缘的冠状沟,在他细致的侍弄下,秀挺的yinjing精关大开,直接射在了他的脸上。

    他随手擦掉脸上的jingye,继而欺身而上,想要索吻,然而余听的状态让他分寸大失。

    余听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嘴边竟还溢出了血迹,周浔瞬间乱了阵脚,他强硬地掰开余听的嘴巴,里面一片血rou模糊。

    他在漠然地,无声地流着泪。周浔帮他拭去,眼泪又源源不断地淌了出来。

    周浔手足无措地抱住余听,一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易感期中尝到了甜头,想当然地以为余听也是乐在其中的,以为真的能做出爱来。

    周浔吻掉余听眼角的泪水,嘴里不停地嗫嚅:“对不起,对不起。”

    若不是滚落的泪水,他就要以为余听碎掉了,不推不拒,任他施为,宛如没有生命的布偶。

    他翻出手机里的照片删掉,把删除记录一并清空,“我已经把照片删掉了,不骗你。”

    “对不起,我不应该骗你,这次我真的删掉了,我没有给别人看,我也不是想要用这个威胁你,我只是……”

    周浔无力地垂着脑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只是不放心你,你一直没有去学校,还不让我进来,我鬼使神差地就用了这张照片。”

    “这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我都认,但你不要这样对你自己可以吗?”

    任他左说又说,余听愣是没给他一个反应,他也知道是自己真的伤到了对方,起身默不作声地把一片狼藉收拾干净。

    临走之前还把门外挂着的外卖拎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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