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瓜子_微 反攻预备 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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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 反攻预备 上 (第1/2页)

    那此后祁柳果真留在了家中。

    她倒没有日日笙歌,只是每天都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宋依枝门口,提出一些没头没脑的要求。

    有时是笑一下,有时最过分也就是一个吻,宋依枝心里不上不下的,她盼着祁柳快点养好伤,又暗自猜测假如这人受伤就不会折腾她的话,还是伤着的好。

    她的心思浅薄得像一片蝉翼,祁柳只是一瞥就能猜到。

    “在想什么?”

    祁柳倚在门前,她已然替代了闹钟的功能,不如说什么机器都不会有她准时。

    宋依枝尽量保持沉默,对面的人如同一个以恶趣味为食的怪物,她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无趣。

    但祁柳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宋依枝看见她走过来,立马向后退了几步,她已经习惯在这个人眼皮子底下换衣,但这还是这些天来第一次祁柳在她还没换好的时候凑近她。

    “我马上就好....”宋依枝话说到一半,便被一双手按着,用吻封住了剩下的话。

    她顺从地张开嘴,麻木和求生欲让她这样做,空气和柔软的舌索了进来,宋依枝的眼垂着,但没有闭上。

    祁柳每次的吻都很深,近距离下宋依枝能在深吻的时间里看清她那卷翘的睫毛和清亮的眼睛,那很漂亮,但表层的愉悦下是一种脱离。

    对方在观察她的反应。

    祁柳像做实验一样用不同的手段刺激她这只小白鼠,只为获取认知中的“有趣”反应。

    宋依枝的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声音,那代表着换气的时间到了,这异常媚软的气声非主人多想,但着实取悦到了祁柳。

    宋依枝强行压下小腹升腾的热意,面无表情地说:“够了吗?”

    祁柳替她扣上最后几个扣子,又抚平边上的褶皱,自顾自道:“我的伤好了。”

    她牵着宋依枝的手下楼,像牵着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祁柳的话还在耳边回旋,像是黑压压的乌鸦,压得人喘不过气。

    “让我看看枝枝学的怎么样?嗯?”

    宋依枝很快就想到了“学”的是什么,她的脸色惨白,心也沉了下去。

    哪怕知道自己是小白鼠,她又能如何呢。

    宋依枝打开门,她门前站着一个高高的影子。

    祁柳进了门,她首先握住了女人冰凉的手,语气热络:“洗过澡了吗,手还这么冷。”

    别这样说话,宋依枝被这种虚假的热情恶心到,她心里这样想,但没有说出口,她不想再刺激到这个疯子。

    巨大的荒诞充斥心间,宋依枝看着祁柳摸她的脸,又往下触摸,停留在脖子上。

    肌肤的温度竟然相差很大,与对方温暖干燥的手比起来,自己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祁柳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是一种满足和微弱的怜悯:“我把空调调高些。”

    “不必了,什么时候开始?”宋依枝开口道,她受够了无意义的虚与委蛇。

    祁柳收起了假的过分的笑容,露出来原本淡而冰冷的脸色,她将衣领扯下,一个淡粉色的疤痕出现在她的肩膀上。

    棉质的T恤回弹性很好,手一松开就及时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祁柳开口道:“看到它了吗,你是唯一一个给我留下可以称为痕迹的人,我已经好好地记住它了。”

    “所以你也要记得。”

    宋依枝跪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没有觉得痛,她的脸上横着一根yinjing,那柱体连根而起,勃得很大。

    她对祁柳所说的“记得”嗤之以鼻,因为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轻易忘记这个人了。她这样轻蔑地想着,慢慢地张开嘴,依据眼睛的估算调整嘴张大的幅度,手将那rou物固定,含住了那冒着热气的蘑菇头。

    坦白来说,祁柳洗的很干净,没有异味,入口也无味道,只有rou本身--侵略性的荷尔蒙。

    宋依枝麻木而乖顺地舔舐头部表面的缝隙,既然对方想让自己作为玩具,那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被服务的人却兴致缺缺。

    “到此为止,”祁柳用手指拨开宋依枝的脸,她说的话和语气很平淡,“我要抽出来了。”

    宋依枝不懂她这是搞哪一出,但仍然劫后余生地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她就被掐住了脸,那力道能把腮帮子捏碎,祁柳用另一只手握着yinjing在她脸上拍了两下,留下了她自己的口水痕迹。

    对于这种凌辱,宋依枝心气难平,但她无疑是无法反抗的,祁柳用那张漂亮而缺乏温情的脸说道:“我不指望一个没有天分的学生能够做得多好,但是你还是稚嫩地太过分,这次就算了。”

    祁柳松开了她的脸,也和她一样跪下,两人相对而跪的姿势有点滑稽,她和宋依枝困惑的双眼对视,用手捧住那冰凉白皙的小脸,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以前任何一个,宋依枝能看到祁柳眼里没有那种探寻趣味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她接吻。

    但该到换气的时候,宋依枝却还没被放开,她还不怎么会换气,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被祁柳完全忽视,她只好去拍对方。

    “唔唔唔!”她几乎眼冒金星,却毫无办法。

    再次好好呼吸到空气的时候,宋依枝几乎是重新活过来。

    “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你要学会,去享受它,”祁柳凑近她,扶上她的腰,声音柔和而坚定,“这个我可以教你,我的好学生。”

    “学会了再去睡觉。”祁柳又贴上来吻她。

    宋依枝恼怒得脸都红了,祁柳的另一只手贴到她脸上:“好像暖起来了。”

    她的反抗几乎没有用,反而因为这不间断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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