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学长总被弄哭(双性,H)_11、破皮要贴创口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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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破皮要贴创口贴 (第1/1页)

    学生们已经开始写作文,文简素在开着空调的教室里满头是汗,腿根颤的发麻,更可怕的是前端也有了反应,深色长裤鼓出一个包,文简素无地自容的夹紧了作乱的跳蛋,缓慢腾挪到讲桌前,替换坐的腰酸的另一位监考老师。

    “你还好吗?”

    “没事。”

    他坐到了座位上,讲桌遮掩住了起了反应的下身,文简素却丝毫没有松一口气,坐下时挤压着下体,让跳蛋的触感更加明显,他忍不住深呼吸了几下,盯着钟表盼望一圈一圈走的快点。

    “铃铃铃——”

    “考试时间结束,全体起立。”

    另一位监考老师在下面收卷子,文简素在讲台上整理封装。拿到一打答题卡时他的手都在颤抖,终于……终于可以拿掉那个坏东西了。

    文简素等着全部学生都回到教室,才躲到空荡荡的一间厕所隔间,褪下裤子,将留在外面的线扯出一点,马上就觉得酥麻难耐,文简素手都软了,蹲在地上一点点扯线,可马上就要分发试卷,他不得不快点回去,只好狠下心,用力一口气将埋在深处的跳蛋扯出来,娇弱的yindao被划过一串rou浪涟漪。

    “啵——”

    与跳蛋一同出来的是喷涌的春潮,哗啦一声冒出一大股爱液流到便池,文简素眼眶泛红,差点一屁股坐在隔间的地上。

    文简素憎恶的看着那枚沾染着白浆的跳蛋,将它用力踩碎踢进了便池,顺着冲水流进下水道。

    “文老师。”

    “文老师。”

    “文老师。”

    乔重歌自他回家叫了几百声,文简素也不吭一句。

    “这就生气啦,不理人了?”

    他走到哪乔重歌就像条尾巴一样跟到哪,连上厕所都想帮他扶鸟,文简素被缠的受不了,厌厌的敷衍一句:“你说呢。”

    “那文老师背着我偷偷调课,这账怎么算?”

    文简素理亏心虚,干脆又不说话。

    乔重歌把他抱到自己大腿上坐到沙发上,耳鬓厮磨。

    “文简素,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不想跟我接触,哪怕麻烦别人也想躲着我?”

    文简素不置可否,只是靠在他身上,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不主动也不拒绝。

    “我想应该不是吧。”

    “你是怕喜欢上我,你不敢见我,不敢跟我上床,你怕你上瘾。”

    文简素立刻驳道:“放屁。”

    “唉”乔重歌咬着他的衬衣扣子一粒粒解开,“宝骂人都给我骂硬了。”

    “变态。”

    乔重歌含着他敏感的乳珠,感受文简素起了反应的分身抵住他的小腹,轻笑出声:“我变态也不会被吃两下奶子就受不了射出来。”

    “……”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旖旎的春光,乔重歌不耐烦的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爸。”

    “吃饭呢?”

    “还没。”乔重歌舔弄着红肿颤栗的奶头,懒懒的应付着。

    文简素捂住嘴,竭力忍耐着被舔舐的酥麻,瞪着乔重歌给他使眼色,换来更过分的啃噬。

    “呜……”不要咬啊,会有感觉的……

    “小乔,我告诉过你不要管我和你妈的事情,你这样弄得大家都尴尬。”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中气十足的嘲讽:“还用的着小乔管?你的老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不是我们小乔出面,你更没脸!自己要惹一身sao还要怪儿子!”

    “你这个人不可理喻!你有个做母亲的样子吗?小乔在外面那些朋友都怎么看他你在乎过吗?”

    “乔筠生,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些?乔戈……”

    “滴。”

    乔重歌挂断了电话那头的争吵不休,埋头在文简素胸前发泄怨气般惩罚那两枚无辜的红豆,文简素噙着眼泪推拒道:“别咬了,都破了,疼的。”

    乔重歌放开了他,两枚红缨果真都破了皮,渗出鲜红血丝,文简素痛的吸气。乔重歌起身拿了两枚创口贴,一边一张贴了上去,挺立着的奶头将创口贴顶出一个凸起,看上去色气极了。

    文简素看出来他心情不好,刚刚调戏他时的神采奕奕都不见踪影,垂下眼睛轻声道:“父母吵架这种事,很正常的。”

    乔重歌将他扑到在沙发上,亲吻着他的脖颈,解开他身下的衣料,低声呢喃着:“两个都一直出轨也正常吗?”

    他的动作轻柔极了,像片天使落下的羽毛扫过文简素的身体,说出的话却句句锥心。

    “我今天办了个事。”

    文简素抚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乔重歌在他身上印下吻痕,倾听他的哀怨。

    “那个女的,比我小一岁,怀了我爸的孩子,我妈说,让我找人把她的孩子打了,给她一笔钱,让她别再来乔家。”

    “她还怪有力气,几个保安都拦不住,挺着个肚子跑到我办公室,给我跪下,求求我放过她的孩子。”

    “她真是不容易,我爸把她藏到明河这边的一个别墅都被我妈知道了,这么辛辛苦苦怀着孕还要跪在地上,后来被保安拉走了。”

    文简素问:“她的孩子……是被打了吗?”

    “要是留着,我爸就不给我打电话了。”

    “我从十二岁吧,就做这种事情,我妈倒是无所谓,最多花个钱。就是我爸,容易把人肚子搞大不好收场。后来学好了,我妈就舍不得耽误我读书,让我‘金盆洗手’了好一阵,这从外面回来才一个月,就又有一档子事。”

    这样家庭长大的乔重歌,父母都是在情场花海中浪迹的人,他又会有几分真心对别人?文简素不寒而栗。

    乔重歌搂住文简素的腰,在他锁骨处细密的亲吻着,带着几分自顾自怜的委屈撒娇道:“宝,你也疼疼我,别给我找那么多事了。”

    他刚刚的那番话,现在的乖巧,到底是真情流露,还是哄骗的花招。文简素不知所措,乔重歌插进他还有些刺痛的甬道时,文简素才皱着眉头忍下吞没巨物的不适,趁着理智还没有崩塌,垂眼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根粗壮的yinjing被一层薄膜覆盖着,才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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