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狐】汤问梦泽怎么走呀_1偷亲过的好友还能算好友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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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偷亲过的好友还能算好友吗? (第3/5页)

  等等…朋,朋友之间会脱对方衣服吗?

    将人迷晕灌药这种行为确实不算光彩,可琴狐却不觉得愤怒,也没把鹿巾视作小人。

    但擅自脱他衣服就太过分了。

    琴狐正想着是要继续静观其变还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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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已经先一步出于本能护住即将被剥下的外套。

    感觉到鹿巾手上的动作僵住,连呼吸声都停滞。

    现在正面交锋也太尴尬了。

    尤其刚才对方以为他昏睡过去,才自言自语那么一长串意味不明的独白。

    琴狐灵机一动,干脆继续护着外套往被子里蜷缩,故意口齿不清的抱怨道,“我要睡觉,别打扰我……”说完装作惺忪的闷哼了一声,胳膊肘轻轻抵了一下身后人。

    鹿巾明显放松了许多。

    琴狐刚想长舒一口气。

    “先把外套脱了再睡好不好?不然明天起来容易着凉。”语气是哄小朋友时特有的柔和,与鹿巾凌厉的外表完全无法联系在一起。

    琴狐头皮一阵发麻。

    ……反正他没有这么哄过任何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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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拗不过,只能由着对方。

    所幸,真的只是脱了外套便放他回了被窝,还贴心的为他掖了掖被角。

    琴狐彻底没了睡意。

    尤其鹿巾照顾完他后,又开始打扫家务,动作虽轻,但还是难免有些微弱的声音。

    门外传来皂角的清香,借着浑浊的月光偷看了一眼,是鹿巾正坐在门槛上,清洗着今日二人被雨水淋脏的衣物,水盆边还有散落的针线,明显是刚做过缝补。

    琴狐看完后缓缓转回身面对着墙,裹着被子在黑暗中双眼瞪得溜圆。

    他想不通,对现在这个荒谬复杂的情况毫无头绪。

    他宁可鹿巾是来谋财害命的。

    一觉醒转已是次日清晨,雨过天却未晴。

    杂乱的屋内焕然一新,所有物品都被归置在合适的位置,地面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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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灶房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揭开锅盖,浓油赤酱的排骨土豆炖的软烂,锅边还溜着两个暄软的白面馒头。

    烘好的外套挂在衣架上,毛领打理的蓬松,还残留着一丝梅花香气。

    只是鹿巾不见了。

    仿佛昨日的一切都是雨天中特有的奇幻梦境,醒来便了无痕迹。

    瞥见整洁的桌面上似乎多了个不属于自己的物件,琴狐快步走近,发现是一支笔。

    笔杆上伤痕累累,像是走时匆忙不慎掉落的贴身物件。

    琴狐拿起笔转了转。

    果然不是梦,这杆笔就是鹿巾来过的痕迹。

    他相信不久之后,与鹿巾会再相遇。

    两日后,别黄昏寻人事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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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狐听完红衣少年这几日走访调查的见闻,又看了看摊满整张书桌的文件,思考片刻,用手指点了点其中一张不起眼的画像,画像中的少女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袖口上还有几处补丁。

    “经过鄙人简单的推理,林小姐要找的义女必然是这位。”

    “她吗?”红衣少年也顺着琴狐所指的画像看去,“应当不是,林小姐说她义女的性子张扬跋扈,最喜欢色彩艳丽的衣裙,生前更是没少惹岔子。也是因为这种性格,两个人后来才出现无法调节的矛盾,结局是义女离家出走,至死未归。这个小女孩儿是林小姐看着可怜,留在外院打杂扫地,遇见她的时候眼神怯怯的,问了半天话才勉强答一句,无论是性格和样貌,都对不上。”

    琴狐:“林小姐未必不知她便是自己的义女,只管将这个结果告诉林小姐便是。”

    “当真?可有依据?”

    “别兄,你且信我。双方心知肚明、却羞于面对内心的例子还少吗,很多时候只是需要外人推波助澜才敢承认——”琴狐话未说完,脑内倏然窜过一阵剧痛,太阳xue的青筋暴起,他猛然攥紧拳头,小臂死死支撑在桌面上。

    “琴狐,怎么了?!”

    剧痛充斥天灵盖,琴狐几乎听不见身边人焦急的声音。

    双方心知肚明,但却羞于面对内心……

    一想起这句话,脑内的剧痛就会加深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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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参天鹿帻占云巾……”

    “给我五两!”“无聊。”

    “好友,你还记得咱们从哪里认识的吗?”

    “你是琴狐,吾占云巾最好的朋友……”

    无比熟稔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耳边。

    很多错乱的回忆及万千思绪像是冲破了某种桎梏,毫无章序的一幕接一幕浮现。

    是去汤问梦泽求学路上时的骤雨,是心怀鸿鹄之志而深夜苦读时的灯火,是课后闲暇磨着好友陪他去集市上买红豆饼时心里说不明的酸涩。

    是当时的红豆饼不够甜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琴狐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思绪,只记得看向好友的侧脸时,正好迎上对方那双琉璃般的鸳鸯眼。

    每次四目相对,心里酸酸胀胀的感觉就会愈演愈烈,但对方却是什么也没察觉到,只是催促他加快步伐早些回去。

    还有,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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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手撮合成功鹿巾与另外一位好友交往时,苦涩的烈酒连同尚未斟满的爱慕一起咽入腹中。

    潮起般的回忆形成汹涌波涛。

    鹿巾……

    一想到这位好友,躯体上的痛苦又会加深几分。

    无论怎么克制不去想,与鹿巾相关的回忆都会不受控制的涌现。

    “药呢?上次配得药放哪儿了?”

    “在身上……”琴狐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断续的音节,抖着手从衣襟里掏出药丸,就着桌上的茶水吞下去。

    头痛的症状并未缓解。

    记忆片段几乎挤爆大脑,让他毫无喘息的空间。

    被扶回家的路上,琴狐依旧难受的厉害。

    躺在床上,兴许是药效起来了,头痛的症状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趁着清醒,琴狐简单把那日的奇异见闻讲了一遍。

    “你是说,你的好友找上你,强行给你灌了药让你想起来了生前的事情?以为你昏迷,才敢抱着你说了一大堆意味不明的回忆,帮你脱掉外套掖好被子,走之前甚至帮你打扫好卫生做好饭洗好衣服?”赋儿抱剑站在床头,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疑惑。

    “嗯。我知道听起来有些荒谬。”

    “当真是好友?”

    “当真。以前的事情能记起一些了,他确实是我在汤问梦泽求学时的好友。”

    “我是说,你们当真只是好友?”

    “……”

    琴狐陷入沉默,他也觉得奇怪。

    生前记忆中的鹿巾光风霁月,为人正直,正直到有些憨和轴。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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