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病栋_番外8 古神x精灵 复仇/转世/触手lay/窒息/流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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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8 古神x精灵 复仇/转世/触手lay/窒息/流血 (第2/4页)

那样托住她。插在她xue里的触手也一点点拔了出,发出轻轻的“啵”一声,黏稠的汁液随着淌出来。

    涌动的触手散开,深谷安静下来,金雾似的阳光重新照到了精灵公主身上。柔和的光线里,小公主躺在暗金色触手织成的软垫上,乌发如绸缎般散开,乳白肌肤上满是触手留下的嫣红爱痕,脸蛋绯红娇艳,神情朦胧恍惚。

    “……神明啊……”

    被吮吻得红润的嘴唇轻轻张合,小公主轻声呢喃着这句话,吐字一点点由模糊变得清晰,“古老的神明啊,我衷心地感谢您……”

    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感谢您……给我一次机会。”

    她支撑着上身坐起来,抬起一条手臂指向深谷之上的天空。下一个瞬间,稀薄的阳光如受了召唤般聚集过来,在白皙手掌间凝成有形和质的光刃。那是精灵一族独有的能力,之前她坠下谷底时已经疲惫到无法施法,是与古神的亲热让她恢复了少许魔力。

    她握着那柄二尺长的光剑,站起身来,平静地望向山谷对面那只暗蓝色的眼睛。像是对她要做的事有所感应,金色的触手群开始颤动,古神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山壁间,“小叶莎,在这里玩闹并不恰当。”

    “这对翅膀黏糊糊,湿漉漉的,太过沉重。”她并不理会古神,而是往自己身后瞥了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就算在以前,也只是个负担嘛。”

    剑柄倒转,两只透明的翅膀在阳光中像真正的蝉翼般飘起,而精灵公主则与泼洒出来的鲜血一同向后坠落下去。猎猎风声划过她的耳畔,她在剧烈的痛楚中露出明亮的笑容,放声呼喊出来,“神明在上,我许愿一次转世的机会,我要去查清我的族群毁灭的真相!”

    盘踞于整个深渊的触手如波浪般涌动起来,离少女最近的几条如闪电般扑向她。古神似乎再无法保持刚才的冷静,沉重的低喝震颤了整个山谷,“叶塞尼亚!!”

    速度最快的一条触手攀卷上她的腰,精灵公主手起刃落,暗蓝色的血液飞溅,她和半截被她割断的触手一起坠入了往生之井。四周烟雾缭绕,前路和来途都看不清晰,她闭上了眼睛,任自己被纯白吞没。

    一切躁动都停止了。深谷就像她坠下来前一般死寂。

    “……我的小叶莎。”

    淡金的光尘在空中漫流,古神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如簌簌风声穿过山谷,“你果然全部遗忘了,所以,你又一次跑掉了。”

    “刚才你若再留得久一点,就能逐渐回想起来一切。那样,你就不用再去一趟混沌的世间,遭受一遍轮回的痛苦。”

    “这样也没关系,只是……”

    “这一次,别再让我等太久。”

    被精灵公主割断的半截触手仍然悬在那里。暗蓝的血一滴一滴坠下,如同眼泪。

    ……………………

    光尘在都市间漫流,街边银杏簌簌。18岁的少女叶塞尼亚.西尔维斯特挎着单肩帆布包走进石雕的复兴式古建筑,那是她的大学主楼。在那里,她见到了她两门主课的导师,奥兹华尔德.卢斯切尔。

    他不是普通人,从上课铃声响起,他拿着课本走进教室,与她对上第一眼视线时她就知道。深邃得有些阴鸷的面容,折不出光泽的暗金色头发,潭水似的暗蓝色眼睛。那双眼睛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她托着腮看回去,确信他就是她要找的人。

    十八年间她总是做一些模糊的梦,大火,坠落,深渊的暗色,令她无比困扰又难耐好奇。女巫告诉她这些都是前世记忆,会在合适的时候苏醒。现在她坐在男人的第一堂课堂上,梦里看到过的场景片片在眼前闪回,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加速的心跳声。

    她站在他位于顶层的办公室门口。夕阳西下,平时喧嚣的主楼里寂静无声。

    “老师,你很像我梦里见过的情人。”她对他露出明亮的笑容,用清澈的声音直奔主题,“我可以和你zuoai吗?”

    他的回答是沉默地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上前给办公室的门落锁,把她抱到了桌子上。男人的怀抱有力,亲吻深情,剥开她衣裙在她身体上点火的技巧让她几乎融化。她的眼角媚红,舒展开身体躺在红木制的办公桌上,大大地分开双腿迎接他。夕阳浇在她身上如同浇泻枫糖,他从她甜美的双唇品尝到娇嫩的乳尖,经过凹陷的盛着蜜的小腹,终于来到淌出蜜汁的xue口。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撕开时,她疼得全身发颤,灵识深处却忽然一片清明,像是长久的迷雾撕裂了一角。

    是熟悉的感觉,她记起了不知何时同样的痛感。

    他轻轻把她的上身抱起来,亲吻和抚摸她的脸颊,尝试着缓解她的疼痛。她突然伸手下去,沾了自己身体里淌出来的血,抹在嘴唇上。在金瀑布似的夕阳里,她甜甜地对他笑,注视着那双颜色越来越深的暗蓝色眼睛,想象着自己是否曾经掉进那潭水里去,再凑上去吻住他。他手掌穿过她的长发,压近她的身体加深了这个亲吻,那些血在唇舌交缠间化为泡沫,又被吞下去。那手掌一路往下,向她光裸的脊背摸去,她捉住他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rufang上,还包住他的掌心揉了揉。小奶尖被粗糙的掌纹蹭得yingying挺立,她娇软地哼叫了一声,显然是被摸得舒服了,要他多摸一摸。

    “……刚成年多久,就知道这样勾引男人。”那只柔嫩的鸽乳在男人掌心被捏成各种形状,他压低了声音,里面似有斥责之意,指尖揉搓着她红鼓鼓的小奶头,下身开始往她xue深处顶,“看你这xiaoxue,这么一会儿流的水比流的血还多。”

    “我……呜,我没勾引……勾引男人。”小少女被顶得眼角通红,在急促的喘息间挣扎着,用气声回答,“我勾引的……只是你。”

    她大概不该说这种话的。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无论她怎么哭叫求饶都没有被放过。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陌生的卧室里,片缕不着,蜷缩在云朵般柔软的蚕丝被褥间。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大片地洒进来,男人就俯在她身侧,在皎洁的月光下轻抚着她的脊背。那里有两道对称的深红色胎记,沿着蝴蝶骨蔓延进脊椎,逐渐消隐在优美的骨线里,如一对缱绻的伤口。

    “这……这个胎记是个负担。”她动了动嘴唇,发现嗓子刚才有点喊哑了,用轻轻的气声道,“因为先天带着这个,我从小被家族里那些信神的人视作魔鬼,受了不少折腾,最后他们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把我扔给了福利院。”

    她的身体被温柔地翻过来。穿着睡衣的男人扶她坐起来,从床头拿起一杯温水,递到她唇边。她的手指尖没力气,几乎握不住杯子,他就用手掌包住她的手,一点点喂她喝水。

    “……我背上这个,”温水润过喉管,她终于能正常地说话了,“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男人只是用暗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在月光下,那汪深潭不再让她感到寒冷。“小叶莎。”他轻声说,“你不该再受这样的苦。”

    心里又是一动,她确信在哪里曾听过有人这样叫她。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关系。他是她的导师,课业繁多,他们在学校里待在一起名正言顺;而出了学校,他们的相处便彻底无需掩饰。除了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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