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m/Sub】在梦中艹熟挚友的一千种方法_Uay Birtd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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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ay Birtday() (第1/2页)

    我大概没有办法和褚明川继续下去了。

    在第三次微笑着应付过上前询问是否要点餐的侍者之后,我收到了他的微信。

    【抱歉,今天临时有工作,大概来不了了】

    应该是觉得一条冷冰冰的文字信息不太好吧,他紧接着又发过来一个哭泣的emoji。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流泪黄豆头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这个我在开始的那一刻就知道必将到来的结局终于降临了,我已经等待了它十几年,当它显然对这种等待嗤之以鼻,无声无息地就走到了我面前,往还茫然不知的我的脸上恶狠狠地甩了一个大耳刮子——

    我们之间那种不正常的关系大概要结束了。

    我上高中的时候就认识褚明川了,那个时候,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一起逃过课,熬过夜,打过架,我愿意为他的幸福赌上自己的人生,你知道的,纯真美好的学生时代,伟大的,金子般的友谊。

    我们本该一直做挚友,但是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总之,他分化成了sub,而我分化成了dom,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在他第一次因为sub性得不到发泄而难受得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干呕的时候,我命令了他,和他玩了各种各样的PLAY,在我那间小小出租屋嘎吱作响的单人床上留下了一些又是血又是汗的18岁夏日人生初体验。

    这话听起来多少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很难说在这之前我对他一直是十分纯粹的友谊了。

    帮助之下有多少私心,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总之,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既没有表白,也没有决裂,在那之后,关于这件事情,我们什么都没有讨论。

    我现在还记得我们结束了人生的第一次的性交体验之后,并肩躺在被体温捂得发热的竹席上,我划着手机看外卖,和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皮蛋瘦rou粥吃不吃”。

    他趴在床上,脸埋进散发着竹香的枕头上,没有睁眼,用半哑的声音回答我,“吃,是甬昌路那家店?给我加个菠萝包。”

    这之后的十年,我们就一直维持沉默地维持着这种心照不宣的rou体关系,在彼此的生活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对我来说,这就像是一场长久的过家家,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种非常快乐的体验的同时,内心深处又比任何人都清楚——

    过家家总有一天会结束的,对吧?

    而这一天好像终于到来了。

    最近的褚明川显然有些反常。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他在刻意躲着我。

    “你好,点单。”我抬头叫来从某个时间点开始站在一边假装无所事事,实际上一直用若有似无的视线对我施加压力的侍者,捧着菜单点了对于一个人来说有些过于丰盛的菜肴,侍者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走开了,我扭头看着巨大落地玻璃外被单调的灯光装点得仿佛很美丽的城市夜景,继续想这件事情。

    他不再去我家了,没有再让我帮忙去接他弟弟放学,回我消息的时间变长了,有时几乎不回,我不再时不时收到他的快递——有些是送给我的,有些是他忘了改地址,甚至早就已经定下的生日聚餐也缺席了,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他总是会预留出时间的。

    最显而易见的是,我们已经有将近三个月没有进行PLAY了。

    这不正常,对于已经性成熟的第二性别者来说,长时间压抑本能,不仅会导致精神上的不安定,甚至会直接对身体造成负担,我一开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决的,直到大概一周前,他弟弟发微信给我。

    【你终于和我哥分手了吗?】

    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还是这么惹人嫌,这么想着,我回了一个问号。

    【我看见哥哥在吃药】

    我还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的消息就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去网上查了那个药名,好像是那种副作用挺大的抑制剂】

    【如果只是吵架的话还是尽快和好吧】

    【啊,顺便,这不是承认你了的意思】

    【别太得意忘形】

    我看着屏幕上黑压压的字,没什么回复的心情。

    他宁可吃抑制剂也不来找我处理欲求,这像是某种明确的信号,论证了这个猜想。

    我大概没有办法和他继续下去了。

    我低头切割着盘子里刚刚送上来的羊排,带锯齿的刀锋划开冒着油脂的粉红rou块,好像有些太用力了,剐蹭过餐盘,发出令人牙酸的刺耳摩擦声。

    我能感受到四周因为这噪音而向我投来的视线,微笑着回以歉意的点头,放下刀叉,叫来侍者,“你好,结账,这些菜请帮我打包。”

    侍者怪异地看着我,我想我已经被这家餐厅列入了怪人名单,桌子上的菜除了刚才被我切了一刀的羊排之外,基本上一道也没有动。

    打包出来的盒子有满满的一大塑料袋。

    提着这好几层的豪华食盒,我驱车前往褚明川的公司。

    我来的次数太多了,连门卫都认识我,他看到我的时候,毫不掩饰脸上诧异的神色,“谌先生?您又来看小褚总了?可是……小褚总今天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啊,那看来我错过了。”我微笑着应付过门卫,在合上车窗玻璃的一瞬间恢复了面无表情。

    褚明川打开门的时候,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熟悉的家里弥散着一股陌生的气味。

    煎过的rou的油脂味,酸奶油汤里的洋葱味,烤蔬菜的碳香味,薄盐腌渍过的金枪鱼淡淡的海鲜腥味,酒,还有点心甜甜的味道,只从气味来评判,点餐的人还挺有品位的。

    他按下灯的开关,“啪”的一声,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的谌椤和四散的外带包装盒一起出现在视野里。

    谌椤好像喝多了,脸上有点泛红,闭着眼睛,大概是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光源,微微皱起眉头,转过了身,把头埋进沙发的角落里。

    褚明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换上居家拖鞋,走向谌椤的方向。

    他扫视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桌面,抖开被扔在地板上的塑料袋,把茶几上散落的垃圾都扫进去,在摸到其中一个盒子时,感觉到里面仍然是沉甸甸的,他心里有了猜测,打开看了一眼,果然是个小小的生日蛋糕。

    他感觉到身后有窸窸簌簌的声音,接着温热的手臂把他往后揽,谌椤坐在沙发上,把额头抵着他的后腰,体温透过薄薄衣服渗进皮肤里,他的声音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还是不忘挣扎着说上一句,“生日快乐。”

    “谢谢,”褚明川没有转身,“我可以现在吃吗?”

    “当然了,本来就是你的生日蛋糕。”

    褚明川轻轻挣扎了一下,根本没有费力气,抱着他的那双手就已经松开了,他顺势坐下去,盘腿坐在沙发和茶几间一小块逼仄的空地上。

    盒子里有自带的小叉子,蛋糕是他喜欢的那家店里的卖的樱桃重芝士塔,塑料的叉子劈下去,浓红的果酱就流淌出来,他叉起一小块送进嘴里,感觉到背后充满了存在感的视线。

    “对不起,”他听见谌椤又开口了,声音一点一点靠近,属于另一个人的鼻息喷洒在脖子上,热度从那里开始攀升,不用看也知道,素白的皮肤一定立刻泛起了绯色,“虽然带了好多好吃的来,但是都被我一个人吃完了。”

    “最近总是觉得很饿。”他说这话时,褚明川能够感觉到那充满侵略性的视线一直紧盯着自己泛红的后颈。

    一般说来,确定了关系的sub和dom会一起挑选项圈,可以说是一种仪式吧,戴在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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