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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第2/2页)

黑色的制服里,随着起伏的动作来回摆动着,汗珠从脸颊凝出,随着热气融进汗里,染上艳色的光,顺着白净的后脊一路下滑,最终顺着股沟汇入溅起水光的xue。

    闻炀在这时又亲了上来。

    季苍兰还是很本能地加深这个吻。

    红润润的唇被舔开,涎液被勾缠的红舌相互渡走,他身上轻轻颤着,被吻攻走了最后的城门。

    闻炀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放在他脊背上,感觉到细微的抖动,觉得有点好笑,舌尖故意在他敏感的上颚滑了下,如愿地听到被堵着的唇里发出小声的哼吟。

    季苍兰被吻得难以喘息,向后猛地一用力想要摆脱这个缠人的吻,单手撑在他下腹,直起身一下一下坐得更深。

    视线迷蒙地从眼缝里流出来,红艳艳的唇珠乍眼夺目,两颗黑痣随着皱起的脸蹙了蹙,色情又纯净的感觉。

    “呃唔……”

    xue心深处冷不丁被撞进去一根又粗又热的棍子,忍不住缩了缩紧热的xue道,让闻炀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喟。

    细瘦的腰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前后晃荡,纯黑的衣服里裹着一条腻白的河,漾在眼前。

    季苍兰忍耐着那种夹着细微疼痛的爽感,细长的眉毛微微蹙起,发出低微的yin叫,猫一样挠在心上,勾的闻炀更硬,狠狠往里撞了下,顶上深处一处小小的突起。

    “啊!——”

    yinjing在某刻猛然cao到了前列腺,他猛然僵直了身躯,高高向后并起肩胛,叫了一声。

    “shuangma?”闻炀一只手隔着粗糙的布料在他胸前揉捏着红肿的乳粒,又掐又揪,身下的动作不停,不断朝上顶弄着腰,想深一点,更深一点,交合处发出激烈又暧昧地水声,xue口软红的rou被rou茎带着往外翻了些,又重新被cao回去。

    “好深……”

    季苍兰眼角水淋淋地,红唇张合着吐出热气,被cao得有点想干呕,太深了,他觉得害怕,身体却本能地张合着艳红的xuerou,主动吞下没入小口的rou刃。

    秾黑的发丝随着汗液凝在脸侧,衬得愈发白。

    闻炀扶着他细韧的腰,抿着唇狠狠朝里凿开,垂眸去看交合处的泥泞,xue口被cao得翻出了边缘艳红的rou,每抽出一下,就翻出来,又被重新顶回去,像朵艳红荼蘼的玫瑰。

    他向前起身,单手压下季苍兰的脖颈,贴在耳边低沉地笑了一声:“下面都cao开了。”

    “闭……闭嘴……”季苍兰耳根子悄无声息地红下去,打翻了夕阳,染红了白白的河,一路顺着后腰凹下去的腰窝艳到了被cao红的xue口,无力地握住他撑在一侧的手腕。

    闻炀快到射精边缘,劲瘦的腰身狠狠冲刺着顶弄,一下比一下深,恨不得死死凿进去,在某刻隔着套子撞上rou口,被吸得头皮发麻,深深叹喟一声。

    “啊!!——”

    被冷不得没入xue心,眼前泛起白光,他纤细的脖颈高高仰起,小腹薄薄一层肌rou跟着一阵抽搐,腰也忍不住朝前不住地顶弄,小巧的rou棍在衣服里蹭的射了出来。

    闻炀直直望着他,在射精的时候低喘加剧,瞳仁变得更深,英俊邪戾的五官因射精的爽意皱起,显得有些狰狞。

    季苍兰喘了口气,等到他射完,眼尾红着扭过上身,朝一塌糊涂的xue口看了一眼,小声说:“拿出来。”

    空气中一声“啵”地轻响,稍稍疲软的rou茎半挺着从xue口撤了出来。

    “套子呢?”季苍兰脸上一边,刚要自己伸手去够,另一只手就先一步摸了过去。

    在cao红的xue口拍了两下,拍得不轻不重,他咬着唇低低叫了一声,敞开腿低头去看他并了两指,摸着还未合上的xue口探进去,手指在紧热的rou壁里细细摸着,惹得季苍兰又是一阵细碎的呻吟。

    套子被捅得有些深,闻炀的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分钟才捏出来,随着一个鼓起白精的套,一并流出股透明粘稠的yin水。

    “下去——”

    闻炀在贤者时间,警惕最小,大脑分神地拍了拍他屁股,刚开口,眼瞳里就映出一道虚影。

    季苍兰动作飞速地抬腿从他身上闪了下去,躬身从地上捡起那把打开的军刀毫不犹豫地朝他刺过来。

    “唔。”

    闷哼响起的瞬间,刀刃已经刺入皮rou。

    闻炀果断握住他握刀的手,垂眸看了眼插进腹腔上方的军刀。

    季苍兰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准备起身前说:“我不想杀你,等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也不会死——”

    话音还没落,握在刀上的手就蓦地往下一沉,原先只进了一半的刀刃全部插了进去。

    他一皱眉,下意识看过去。

    闻炀咳了一声,握着他手,眼瞳靠上,露出大半瘆人的眼白:“去给我叫医生。”

    本来季苍兰那半刀只是刺进脾脏外缘,为了放血让他昏迷,给自己尽可能多争取一些时间,半小时内叫来医生他就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现在闻炀握着他刺得更深,脾脏破裂短时间内就会休克,进入休克状态就危险了,一分一秒都等不起。

    刀刃从肌rou层拔出发出“嘶啦”一声划破皮rou的冷响。

    闻炀直接把刀抽出来了,鲜红的液体蜂拥着从衣服里渗透出来。

    季苍兰没想到他会直接把刀拔了,立刻握紧拳,瞪圆了眼睛,骂道:“你他妈有病啊!”

    闻炀懒懒靠坐在沙发上,偏头冲他一笑:“叫医生。”

    季苍兰铁了心要走,反反复复咬着唇,最后还是说:“随便你。”

    从他手里干脆利落地抽出手,路过衣柜的时候又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两只手抚上大敞的窗户往下望了一眼。

    他们现在在二楼,哪怕落地摔下去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只手已经滑到了窗台,左腿先一步跨了出去,正要把右腿转出去的时候——

    “爸爸!”

    季苍兰紧急顿住动作,就在以为是听错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响亮的叫声——

    “爸爸爸爸!我爸爸在哪里?”

    是季涵的声音。

    很熟悉的催命鬼叫法。

    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闻炀的方向。

    闻炀捂着喷血的伤口坐在沙发上,深且沉的视线稳稳和他对上,一耸肩,笑起来,重复了刚才的话:“去给我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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