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哥哥用试卷C弟弟） (第1/1页)

    当我说出“去给关一舟开家长会”这句话之后，秦昭的脸色有一瞬间非常奇特。

    这个班里的少爷小姐们在家大都也是受宠的份，不管亲父母来不来，总会派个人来做样子，秦昭的家长就是个幌子，那是他的管家。一屋子人穿得人模狗样的，连我角落里的空座位也不太显眼了。

    “你给他开家长会？”秦昭把放在桌子上的脚放了下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奇事：“你当真的吗？遥遥。”

    我从游戏里抬头，分给他一个眼神，终于知道关一舟是从哪学来的了。

    “有你什么事，”我漫不经心地讲，cao纵着角色人物去摘苹果：“别这么叫我。”

    秦昭双手举起，做了个投降的表情，并不再多言。就像关一舟并不喜欢他一样，他对关一舟态度也很一般，因为关一舟太“黏人。”打扰我跟他一起玩。

    我对秦昭没什么意思，但他这个人也挺有意思的。

    他既然非要挤到我的身边来，带着好友的姿态来接近我，又能为我提供各种各样的便利，我便也纵容他单方面织就出幻觉——好像他是我独一无二的“朋友”。

    他靠在门口抱着双臂，嘴角含笑目送我去关一舟的班级里，开家长会的时候，所有学生都会被赶去实验楼自习，等家长会结束再回来。但他叫住了我，对我比了个电话的手势：“一会给我打电话。”

    我转头就走，没给任何回应。

    关一舟在这个学校最好的优等生班里，连家长也格外的有素质，都不用老师维持秩序，低声聊天的内容都是孩子目标什么大学。只有我一个人还穿着校服，学生样子。

    当我同出来的学生交错而过，踏进他们班里的时候，关一舟班主任的表情比秦昭的精彩多了。

    关一舟还没有离开教室，见我真的来了，他那双眼睛登时亮了起来，虽然在外人看来他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我知道要是给他条尾巴估计他都能摇起来。

    家长已经在陆续落座，关一舟的班主任匆匆忙忙地走过来，他的样子活像是我来找茬的。他先是关切地看了一眼关一舟，然后略略皱着眉头看向我，问：“关竟遥，你来干什么？”

    我拉开关一舟的椅子坐下，慢悠悠地回他：“来给我弟弟开家长会。”

    他的表情一言难尽，手已经伸到了关一舟的桌子上敲了敲，讲：“但你只是个学生，而且关一舟根本不需要——”

    “老师，”关一舟没给他留情面，打断了他：“他是我哥哥。”

    “他是我的家长。”

    我无所谓地从关一舟的桌子里掏出了一块巧克力喂进嘴里，关一舟的桌子十分整齐，卷子分门别类，书本连卷边都没有。我扯了几本过来随意地当作障碍物，将游戏机开成静音模式，靠在关一舟的椅子上继续摘苹果。

    班主任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几次三番视线扫过我都欲言又止，估计是怕我这个坏学生坏了他的课堂氛围。这场家长会对关一舟和我来说都没什么意义，但他只是执着地要向所有人证明我是他唯一的掌控者，他乐此不疲。

    我将其视为训小狗时偶尔给出的甜头，一点洒在他鼻子上的糖霜，稍微舔晚一点点就会融化在湿漉漉的鼻尖上，但小狗会拼命地从中汲取糖分，即使狗是不能吃糖的。

    台上的老师侃侃而谈，我换了个游戏开始卡关，本以为再多给两分钟就能通过这个boss——

    “这次的年级第一还是我们班的关一舟同学，数学只差两分就是满分。”班主任兼数学老师说：“其实有一点可惜，因为这两分他本该拿到手的。”

    “他只是没有写解与答。”

    我的拇指停了下来，下一秒，被我cao纵的人物就被boss踩了个稀巴烂。

    关一舟大约已经优秀到了一种稀松平常的地步，连老师的夸赞都毫无新意。我在对他滔滔不绝的表扬声中扯出了那张被我揉皱又被他展平的卷子，细小的褶皱仍然存在于卷面，翻过来到最后一题是数学老师给他打的问号，还有没有被他补上的答与解。

    我咬了一口嘴里的糖，桃子香精的味道弥漫口腔。然后我嚼着糖果，将那张卷子慢慢对折再对折，直到它板板正正，将那个鲜红的问号暴露在最外面。

    半个多小时后，这张卷子就被再折成厚厚的长方块，塞进了它主人的xue里。

    实验楼的最里侧的厕所因为常年杳无人来所以显得极其空洞和安静，连水滴在地面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而高三的年级第一此刻正跪在厕所的最里间，手撑着门板，光裸的屁股朝着自己的亲哥哥高高撅起，从后xue里流出来的水顺着腿根滑落，啪嗒啪嗒地滴在了地面上。

    我将那张试卷折了又折塞进了关一舟的xue里，纸张易损，一送一拉间就已经被泡涨，连那红色的问号都已模糊不清。我坐在擦干净的马桶上，左手按住他臀尖，稍一用力掰开就能看见他肠xue一缩一缩地还在吞吃被折得有棱有角的试卷。

    我捏住纸棍尾端，又送进去一截，但纸张终究滞涩不好借力，我便将他一只手拿过来叫他自己捏住往xue里送。

    我眯着眼睛瞧了瞧那口xue吞吐的样子，不知道是想吐出来还是想吃进去。关一舟手指都通红，单手艰难地扣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用自己的试卷自亵，看起来倒一副可怜样。

    “你自己撒的谎，就自己吃下去。”我说。

    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关一舟衣着整齐，发尾却有濡湿的痕迹，脸颊透着红晕，我便知道他已经是自己“准备”好了，等他主动掰开屁股露出xue口时，我手指稍微一捻，果然沾上了暖乎乎潮乎乎的液体。

    他希望我在这里cao他。

    以往我确实在学校里cao过他，他挨cao的时候表情和平时完全是两幅样子，还会拼命地往我怀里缩，扭着腰来将几把吃得更深，不像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倒像个青涩的小鸭子。

    试卷卷成的长棍棱角实在扎人，被他的水泡湿后却又软细不好借力，他抖着手腕自己cao了自己几下，xue里的水锁不住点点滴滴漏下来，他只好沙哑着声音叫我：“...哥哥...”

    但这是他欺骗我的代价，哪怕只是讨打也好，他没有骗我的资格。

    我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让让位置，因为我准备离开。他侧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通红，嘴唇被他自己咬破，渗出点点血丝。他湿润着眼睛看着我，于是我便弯腰抚过他发顶，触手细软，闷着一点潮湿的汗意。

    “把自己玩射了，你就自己回去。”我用大拇指摁了摁他额角，同他讲：“听见了吗？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