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鲸【亲姐弟】_真相卷78.白s【本章容易引起不适,警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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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卷78.白s【本章容易引起不适,警告】 (第4/4页)

不留半点余地压在她身上,轻声问她:“今天,他高考吧?”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b任何束缚都有效,她身T里的力气在这一瞬被cH0U空。

    “他现在要是看到陌生的电话也肯定会接,毕竟他jiejie的手机坏了啊。”

    江夏的拳头攥得Si紧,指节发白——你能想象那一刻她是什么感觉吗?

    是绝望,找不到半点退路的绝望,求生不得求Si不能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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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还要再考一天,他要是今晚听见他jiejie怎么被他姐夫cSi在床上,你说……他会兴奋得睡不着觉吗?”

    江夏连最后一丝握拳的力气都散了。

    想讲话,张开口,声音哽咽。

    “你不要……碰他。”

    卢景州居高临下锁着她失去抵抗的眼睛,眸sE一层层加深,浓郁得暗如实质,“你还真在乎这个弟弟,我的——”

    “nV朋友。”

    不管是什么感情,都让人嫉妒,嫉妒得歇斯底里。

    他当然不是那种“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身T”的痴情汉。他只是想要报复,在他看来那也不叫报复,就是简简单单的道理——她多少得付出点什么吧?她本来就属于他不是吗?所以理所当然地占有她的第一次,让她记住,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江夏,你是我的东西,这一点你不能忘。

    两人的衣服散乱了一地,床榻上人影交叠。他根本没有余兴去取悦,她Sh润不了,就算手指反复cH0U送,那点水也少得可怜。那就随便吧,反正他也不是为了让她快乐才和她ShAnG,她需要得到教训,才会知道谁是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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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懒得再做些有的没的前戏,扶着自己充血紧绷到发疼的yjIng,朝那处旱地径直T0Ng进去。

    她一语不发,双目直gg地看着天花板。

    没有什么润滑,但多少刚才拨弄出一些YeT,如果够狠心一点,想进也不是不能进。

    只是被动承受的那个人就疼了。

    没有任何快感,伴随而来的只有钝刀割裂下T的剧痛,同时被割裂的还有她的心,她的脾,她的五脏六腑。

    原来za可以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为什么……以前会那么快乐呢?

    阿浔,我好痛。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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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对不起,jiejie又任X了,jiejie不会了,不用了,没关系,不痛的。

    一点都不痛。

    黑暗中的那个男人低头看着两人的JiAoHe处,抹了抹带出的Sh润,搁到鼻端,忽然轻飘飘地问:“你……没有流血啊。”

    那是个人在说话吗?

    “江夏,你不是第一次吧?”

    第一次也不一定都流血,卢景州你这蠢货,你连这都不知道吗?

    我第一次的时候,本来就没有流过血啊。

    江夏忽然想笑,结果她真的笑了出来。

    “C。”卢景州将手中的YeT抹在她柔软的肚子上,仰头长吁了一口气:“……真taMadE。”

    他当然也不是不懂,可她嘲讽的反应坐实了他的猜测。

    他弓起背脊俯下身,一只手幽幽地抚m0她洁白的颈项,钳住她的脖子,下一秒,倏地收紧。

    埋在她T内的yaNju随着一记凶猛的cHa入,深深撞在她子g0ng口。

    “你怎么能这么不自Ai,你怎么敢把应该是我的东西交给别人——就你这个被人C过的烂货还敢拒绝我——你凭什么?啊?你凭什么?”

    她抬起头,这一次没有闭上眼睛,只是避也不避,毫无焦距地直视着他。

    太痛了,真的太痛了,痛到连自欺欺人都不起作用的地步。

    她却一声不响,牙关紧咬,这一次血腥味弥漫在自己的口腔。

    “——是谁?”卢景州虚着眼看她。

    他眼中全是不甘的怒火,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扼喉的手劲几乎都要将她生生掐Si,然后又突然像如梦初醒,一把松开她,揪心地问她:“告诉我,夏夏,那个人是谁?”

    她不停猛咳,慢慢地,咳嗽声变调成了笑声,她笑出了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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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景州……你真的……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四目相对,卢景州的眼神幽幽冷下来。

    “是你弟弟吧。”

    甚至不是在问她。

    “该Si啊。”他直起身,抬手扶过额际,捊起刘海,这声“该Si啊”说得温吞又柔软,好像并没有那么“该Si”,可是他眼底的颜sE深得像一点光线也反S不出的深渊,“我早就该知道。”

    “你把最美好的东西奉献给了另一个人,而我却要为了你的决定不断麻痹自己……”

    “和亲弟弟1uaNlUn刺激么?嗯?江夏?”

    他抓着她的T瓣,在她身T里横冲乱撞,像个疯子,在给她凌迟。

    可是这一秒,她又不痛了。

    她闭上眼,脑海里少年的形象一点点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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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jiejie好像一点也没有痛是么?]

    嗯,一点也没有呢。

    [为什么要和我强调你是不是第一次?]

    阿浔。

    [是不是很重要?]

    阿浔。

    [第一次不痛也不流血,才应该是好运吧?]

    阿浔。

    [也不用担心弄脏弄疼你,多好。]

    阿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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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弟弟。

    我的,宝贝。

    她猛然睁开眼,白sE的天花板g净利落,白的床,白的被单,一片纯白无暇。

    而她才是这片白sE中唯一的异类。

    她想起了那对小虎牙。

    她想起来了,那GU宁愿为他做个异类的冲动。

    朦胧昏昧里,一团浓稠的黑暗压下来,她动惮不得。

    有很多片段的声音终于窸窸窣窣,全都钻进耳朵里,听不清,又甩不掉,顺着耳道爬入大脑。

    头好疼,她想要它们闭嘴,她不想听。

    结果身T再度下沉,失重,这一次,声音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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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阿浔。

    jiejie脏了。

    是否会拽着我掐着我撕破着我

    是否会勒着我咬着我扯乱着我

    一会就好让我躲躲悄悄躲躲

    真的有在很怀疑呢

    也许世界并不欢迎我

    披头散发很多疤不认得我的话

    ——《负重一万斤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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