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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缭乱(一)(抹布/玩弄/春药/脏话/R交/拉珠/外S) (第2/2页)
的挑逗撩拨使他仿佛不知道自己被铁链拴住一般,徒劳地在床上滑动躲避,扭得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地解开拉链,脱掉碍事的裤子,释放自己的天性。而小鹿自己却像一条在涸辙里扭动挣扎的鱼,水尚能覆过身躯,让他挣动苟活,但他并不能钻进淤泥,只能在煎熬中饱受折磨,等待死亡。 很快鼻腔呼吸也不能满足他,他发出幼猫一般短促的泣音,随即张开了嘴,开口便是动情婉转的呻吟。 “啊啊……啊嗯……哈……” 原来那液体并不仅仅有润滑的作用,其中还含有催情的成分。小鹿实在受不了,他声音颤抖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求饶声。 “啊嗯……不……不要了……放手……啊……啊哈……不要……求、求求你们……求……” 反而更加让人想要把他撕碎。 秃鹫突然示意所有人停手,大家看着小鹿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依然不停地扭动身体,再次哄笑出声。 “那小大夫jianian了你快两个周,也该让我们爽爽了吧……” “呜没有……没有……呜啊不要……” “不要?是不要停吧!看你扭得那个sao样,馋哥哥们的大roubang了吧……” “啊啊……放开我……嗯啊……唔嗯……” 男人们的yuhuo烧得正旺,他们把呻吟当成助兴,更加地肆无忌惮。所有人心照不宣换了位置,重新欺压上来。 有人两腿分开箍在他腰侧,跪坐到他的肚子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来气,于是胸膛起伏稍稍变大,那人便顺势用双手大力揉搓他的胸rou,同时不忘照顾红肿的两颗果实。润滑液在他身上打出乳白泡沫,被不怀好意地聚到两点周围,就好像从乳孔流出奶水一般。 男人用两膝支撑着自己,骑马一样在小鹿胸腹间抬起屁股又猛然坐下,给他刚刚痊愈的肋骨以重压。他撸了两把早已硬挺的roubang,让它“啪叽啪叽”随着胯部起伏狠狠摔打在小鹿胸上,不发力时柔软的胸肌被打得乱颤,冠头有时拍上乳尖,让它浅浅陷下去。 男人玩够了,把roubang放在正对小鹿下巴的位置,再次抓起他的胸rou往中间聚拢。那两团严丝合缝地贴在那人的黑紫色yinjing上,显得白皙的胸膛和红嫩的圆点更加娇艳欲滴。男人抬起屁股把yinjing向前戳去,双手拢着乳rou上下加速晃动,与他的yinjing摩擦,给他自己带来性交一般的愉悦。 而小鹿只能感觉到被他撞击胸腔的压迫,娇嫩的乳rou轻易被人拿捏在手心,长出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rou里。他压抑地心脏快要在冲击中碎裂,偏偏那根roubang时不时摩擦过头,贴着他的锁骨上窝撞上他的喉结,更给他带来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窒息感。 能被顶上喉结,是因为他被别人掰过下巴,下颚被迫仰天抬起,仅用后脑勺做支撑,连带着脖子也挺起几分。掰他下巴的男人跪在床前,另一只手掏出一根粗长的硅胶假阳具,不等他反抗便直挺挺地捅进他的口腔,深入他的咽喉。 男人开始抽插,迎合着坐在小鹿身上让他rujiao的男人的频率深深捣入喉管,每每一真一假两根yinjing总会在同一时间从体腔内外两侧撞到他的喉结上,似要把那块软骨顶碎一般。 小鹿因为不能呼吸而难耐地缩紧了后颈,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带着无法吞咽的涎水从他口腔里漫出来。虽然明知咬不坏,小鹿却依然不敢用牙齿哪怕轻轻一碰,这让他更加难熬,却因为说不出话,只能“唔唔”地无助哀叫。温热的气息侵染了他满脸,结了细密的水雾,不用摘眼罩就知道,他眼里肯定已经不自知地散发了勾人心魄的旖旎春光。 两个男人看着小鹿的模样相视一笑,想起他没暴露的时候,整日不苟言笑地执行任务,独来独往,周围人从来就没见过他露出过放松的神色,那双鹿眼也往往显得凌厉傲气。他整个人隐藏在宽大的连帽衫里,只有在去浴室的路上偶然撞见,才能一窥他矫健的身姿,彼时劲瘦的腰线收束进后臀挺翘的深色内裤里,极富美感和性张力。不只有过一个人过来邀请他打一炮,都被他冰冷地回拒了,有几个不甘心的想要直接动手,也被他三拳两脚解决,大家才知道这高冷美人不好惹。他眉头轻轻皱起,像怕被人弄脏一般使劲拍打着接触过的衣服布料,就好像寒冷冰山上纯洁的雪莲,却更加让人产生想要击碎他的骄傲,把他凌虐到双眼无神的冲动……只有秃鹫几次带着老板的奖赏邀请他去游戏室和大家一起享受,才会得到他稍微恭敬一点的婉拒。 “抱歉,我有洁癖。” 至于现在,当初瞧不上他们的人变成了被玩弄虐待的对象……他们yin笑着,将自己对他的凌辱做到极致。管你是什么洁癖,老子就是要把你这个jianian细踩进地狱,从高岭之花变到比大家玩过的任何一只鸭子都要肮脏,就是要看着你在老子身下被cao得只能用屁股疯狂高潮,满脸潮红求饶的样子,要你最后前后都再也不能自己控制排泄,脸面尽失,成为大家可以任意亵玩的、最下贱的母狗! 与此同时,小鹿的下身也不可能被放过。本来就因为催情药物,没怎么碰触过就已经勃起,现在被人恶意在根部紧紧束上铁环,还要变态地继续去挑逗折磨他的yinjing。后xue里塞上一串鸽子蛋大小的拉珠,xuerou每次勉勉强强挤进去一颗,都会收缩好一会以适应快感和痛苦,而等到xiaoxue慢慢放松下来可以塞进去下一个的时候,总是能更加热情地把连接的细绳再吞吃一截。 照顾他下身的两个人见他有如此天赋,连忙召来没轮到的人。他们本身都正在对着小鹿发情,这回更是每个人一手撸动自己,另一手覆上他的腿根嫩rou和臀rou,把xiaoxue扒得更开,然后看着小嘴饥渴地张合吞吐,窃笑着说些下流话。 “看他以前高冷的样子,发了sao谁也比不过。” “早就想尝尝什么滋味儿了,你还敢打吗?一会让你哭着叫爸爸!” “老子看人准得很!他越装得跟个圣女一样,扒了衣服比谁都玩儿得开……” “让他再看不上咱们,今儿个大家一块儿cao回来!” 小鹿叫人玩得昏昏沉沉,只能听到人们喧哗yin笑,但是什么声音也进不了他的脑子,那东西已经被情欲填满了,渐渐向身体每一部分蔓延去。他的全身上下因为情热和狎玩染上淡淡的粉色,没被人抚摸的地方渴望人的触碰,有人抚摸的地方则希望那人能再狠一点,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他们弄得到处都是红印甚至是淤青,胸腹和下体尤为不堪。 他的后xue被填满,但那不是他渴求的猛烈撞击,拉珠连根没入之后便再没有人管过他,对他yinjing的触摸也停止了。虽然因为被束缚住而无处发泄,他本来就憋得难受,但骤然地停手让他确实变得更加空虚。 小鹿颤了颤,不自知地将rou臀压紧到床上,正要因为难耐寂寞而扭动臀部撞击肠腔里的拉珠,突然感觉身上各处陆续被温热的液体击中了,脸上、下颌、胸膛……下身更多,一道道或黄白或透明的粘稠液体准确喷射到他的大腿内侧,他的会阴、xue口附近,还有能挂到他翘到腹部的yinjing上的。 假阳具还半深不浅地歪着插在嘴里,乳rou还被大手抓着,箍住yinjing的铁环越绷越紧。他突然明白了那些东西是什么,脑袋放空怔了一会,但很快又被涌上来的情潮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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