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掌之间_95 是我给你放的礼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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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 是我给你放的礼花 (第1/1页)

    “不许哭。”

    宣炀的力气渐渐恢复,不敢挣扎太厉害,只用双手压在阮庭的小腹上哭求:“主人,贱狗的saoxue要坏了,坏了您就再也不能玩了。”

    阮庭一听这话,立马坏笑着说:“玩坏了我就换个人玩,让你跪在一旁看着。”

    “不许!贱狗求主人进来~”,宣炀咬着牙反手握住阮庭的性器taonong,“主人不呃!不许cao别人!”

    阮庭揽住手软脚软的宣炀,让他跪在坐椅上,又逼他扶住头枕,自己则一双手撑在两侧的扶手上,完全将宣炀禁锢在怀里。阮庭趴在宣炀耳边轻声说:“乖,把玩具排出来。”

    “是,主人。”,宣炀咬紧牙关、绷着身体试图排出玩具,可玩具被阮庭顶到身体的最深处,他根本没有那么多力气,“...主人,玩具出不来。”

    “出不来?那我再帮你顶顶。”

    “呜是。”,宣炀并不挣扎,小声抽噎,“都听主人的。”

    阮庭的气早消了,看见宣炀这副可怜样还忽然有点心疼,于是拍了拍宣炀的屁股,“还不掰开?”

    “唔!谢谢主人。”,宣炀按在臀rou上的指尖都在颤。

    阮庭先是“啵”一声取出了肛勾,然后拢了手指伸进甬道、拉着玩具末端的细绳缓慢拖了出来。阮庭刚一取出玩具,宣炀就扭着上半身抱住阮庭的手指舔。阮庭绷着脸问:“以后还敢不把我的话放心上吗?”

    “可我没有不把你的话放在心上。”,宣炀破罐破摔地站起抱住阮庭,把自己的重量都压在阮庭身上,“你说的话我都记得,但我就是不想让你受委屈,所以那些低贱的事由我来做。”

    “我不乐意,宣炀。”,阮庭安抚地顺宣炀的背,随手从推车上扯了一件浴袍罩住他,又把绵软无力的可怜虫抱进怀里,“这没什么可争的,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再敢这样让我生气,我就还会狠狠罚你。”

    宣炀扭转身体咬住阮庭的衣领,“…呜,主人今天能不能别罚了?”

    “看你表现。”

    “我以后都听你的,今天饶了我行吗?”

    “成交。”,阮庭温柔地亲宣炀的唇后想弯腰把宣炀放在地上,可宣炀不肯下来,阮庭无奈地说:“这样抱着怎么洗澡?”

    “你给我洗吗?”

    “那你也得先下来,是不是?”

    “嗯。”

    阮庭扶着宣炀站稳,蹲下身子把夹着的夹子都捏着取下来,“欠我的以后记得还,都还没开始罚。”

    “疼呜呜~”,宣炀等着阮庭全取下来,耍无赖让阮庭给他揉,“好疼啊呜呜,能不能...不还了…?”

    阮庭大声笑,站起身打开花洒,“那就不还了呗。”

    “嗯嗯!谢谢老公!”

    “让你叫的时候不叫,现在又叫得起劲。”

    “那时候是怕你觉得我想逃避受罚才没叫的…而且我也没想到你会罚这么狠…”

    “怪我啊,宣炀?”

    “嗯,怪你,好疼~”

    阮庭认栽,如此撒娇耍赖的宣炀就是让他现在跪在地上当狗,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好,怪我。”

    宣炀眨了眨眼,眼里的促狭和打趣一闪而过,“你快哄哄我。”

    “这不是已经在哄你了么?”

    宣炀用手指在身上到处点,“你把我罚成这样,只是这么随便哄哄,你自己觉得合理吗?”

    “…不合理,必须加倍哄。”

    “嗯。”,宣炀心满意足笑起来,“请阮庭先生好好思考一下应该怎么哄我。”

    “…”,阮庭觉得自己好像上了贼船,“…遵命。”

    “说话都不带称呼吗,阮庭先生?”

    “遵命,老婆大人。”

    宣炀微微弯腰直视阮庭的眼睛,那里因为光线原因,变成了浅棕色,“小庭,叫老公。”

    阮庭简直是求之不得般开口,“老公!”

    “…”,宣炀扶额,“还是叫老婆吧。”

    “好的!老公!”

    “别…”,宣炀被阮庭一拉、压靠在阮庭的身上,“呜~好疼,到处都疼。”

    阮庭自知这次是有些过分,一手搂住宣炀的腰,一手在宣炀的后背轻轻揉捏,“我找欧文过来帮你检查一下。”

    “你为什么脑袋里只想着别的男人?是我不够好吗?”

    “啊…?”

    “为什么这么多年他都一直跟着你?明明还有离盎他们,可你每次一开口只有欧文。”

    “这个…嗯...用得顺手?”

    “是,他有眼色、会做事,还从来不惹您生气,您总想起他也是应该的…不像贱狗,贱狗惹您生气还不会哄您,让您气成这样一点儿办法也想不到。”

    “...不是,你、我、我没那个意思,阿炀~哎哟,我就喜欢你一个人,从小到大都只喜欢你一个人~而且欧文有对象的,虽然很神秘,但是他真的有对象~”,阮庭朝宣炀抛媚眼,“阿炀~你别吃醋嘛!”

    “就喜欢我一个?”

    “嗯嗯!”

    “从小到大只喜欢我?”

    “嗯嗯嗯嗯!”

    “噢。”,宣炀看着阮庭逗弄道:“阮庭,你这么喜欢我,会怕我不喜欢你?”

    “怕啊,怎么会不怕呢。”,阮庭说得理所当然,“你那时候总冷着我,都不怎么对我笑,但你却会和其他人说说笑笑,我一看见你那样就真的很生气!所以每次只要你让我生气了,我也会做点事情故意惹你生气,不过你都不会生气,然后我就更生气了!最后就是恶性循环,只有我一个人生气!宣炀,你那时候真的好坏!”

    “可我没有不生气啊。你跑去牵别人的手,还会和别人摸来摸去,我也很生气,但我不敢表现出来,我怕你讨厌我,觉得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宣炀也说得坦然,没半点儿遮掩,“我连哭都不敢,怕惹你烦就躲进厕所,就算哭也不能哭得太狠,怕被你瞧出来。我忍得很辛苦,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就怕让你觉得恶心,怕你赶我走…其实我那时候也很苦的。”

    阮庭按着宣炀的肩膀跳进他的怀里,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低下头深吻他。阮庭张着口,宣炀伸出舌头勾引,被阮庭毫不客气叼住。

    水流打在身上,宣炀怕水珠溅进阮庭的眼睛,护着阮庭的脑袋转了个方向,让阮庭的后背对准水流,这下水珠全落到宣炀的脸上。阮庭眯着眼反手胡乱地去找花洒,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把花洒摘下来扔到地上。

    “砰”一声轻响。

    阮庭松开宣炀喘息,“宣炀,看,是我给你放的礼花。”

    宣炀翘起嘴角,湿漉漉地重新吻回去,“幼稚鬼。”,阮庭得意地挑眉,十足挑衅举动。宣炀霸道地啃咬阮庭的唇,“小鬼哪儿来那么多的鬼主意?”

    “为了哄你,再多主意也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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