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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一股s味 (第1/1页)
阮庭从沙发上坐起来,因为睡了没几个小时,脑袋还有些晕乎。阮庭随便揉了一把脸,扥展衣摆就站起身往厕所走。 门推开,所有隔间的门都敞开着,只有最角落那一间是合着的。阮庭轻手轻脚推开了门,恶劣地笑起来,原因无他,宣炀正在被责罚。 宣炀衣服整齐地穿在身上,后背压在合起的马桶盖上,双腿被对折到了身前,脚腕与双手一起被麻绳捆在窗户的把手上,整个人处于身体完全紧绷的状态。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宣炀的眼睛是被前一晚阮庭的领带绑着的,嘴巴也被黑色的胶带粘了几圈,一点儿声响都发不出,至于脖子就有些难受了,被阮庭用银质项圈卡紧,连呼吸都困难。 “好玩吗?” “唔!”,宣炀猛烈地摇了两下脑袋,皮鞋踢在玻璃上发出响声。 阮庭抽出腰间的皮带狠狠抽向宣炀的双腿间,“我说什么?!” “呜呜呜!”,宣炀疼得发抖,强迫自己不许再乱动。阮庭抬起脚,用脚尖碾压宣炀xue口的位置,宣炀的声音里被痛苦充斥,可他说不出哀求的话,连动作都不被允许,“呜——” 阮庭放下脚,跨开腿坐在了宣炀的大腿上,好心撕掉胶带,轻笑一声,宠溺地问道:“阿炀,哪里难受吗?” “主人,奴隶错了呜呜是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阮庭的食指抵了上来,宣炀的脸都在抖,一个音节都不敢再发出。 “回答问题,阿炀~” “奴隶的jiba好疼主人呜呜,saoxue也要被cao坏了,奴隶不敢了呜呜主人。” “手脚呢?” “疼,主人,奴隶好疼。” 一贯容易心软的人突然就变得铁石心肠,“疼啊?疼就对了,不然能叫罚你吗~”,阮庭站起身,膝盖抵在宣炀xue口的位置,宣炀抖动的频率更快了。 “主人不呜呜!呃嗯!不呜——”,宣炀紧咬下唇,脖颈的青筋勃起跳跃,很快,宣炀剧烈颤动,低声哭泣,“奴隶谢谢主人赏。” “真是丢人,裤子湿成这样,连自己这根东西都管不好?” 宣炀呜咽着摇头,“对不起主人,贱狗发sao给您丢人了。” “那就继续在这里好好反省噢~”,阮庭点了一下宣炀的鼻尖,“两个小时后就是九点半,有没有人上厕所我不知道,但保洁阿姨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呜呜不要主人,贱狗错了,是贱狗的错!呜呜呜不要呜呜不要!贱狗求您!求您怜悯主人呜!” 阮庭玩味地看着宣炀因为害怕恐惧止不住哭泣,许久,冷着哼了一声,“大点声哭。”,宣炀咬着牙狠狠摇头,倒真是一点声音没再出。阮庭解开裤子扶着性器,尿液冲向宣炀的时候,宣炀想都不想就张开嘴接,还伸出舌头,一副生怕错过的模样,可阮庭没打算如他的愿,尿了他一头一脸,唯独没尿进他的嘴里。阮庭尿完,嫌弃地“啧”了好几下,“一股sao味。” 宣炀被阮庭的嫌弃击溃,瑟缩着想把自己团成一团,“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贱狗太sao了对不起呜呜。” “哭?我让你受委屈了?给你屁眼里塞着玩具爽了好几个小时怎么还哭,哦,我知道了,爽哭了是吧?” “不是呜呜不是!”,宣炀不敢乱动,听出阮庭语气里的不满,慌乱无措,“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求您狠狠责罚贱狗,都是贱狗的错,是贱狗错了!”,阮庭毫无预兆地解开领带,宣炀被光线刺激地流出泪,一看清阮庭的神情,恐惧感攀登到了顶峰,“主人不要呜呜呜贱狗错了求您原谅!主人对不起!求您打断贱狗的手脚出气呜呜!” “不许哭。”,宣炀咬着下唇看向阮庭不敢眨眼睛,生怕一眨眼就会掉下眼泪。阮庭捏着宣炀的脸颊问他:“爽了吗?” “贱狗…” “嗯?” “爽了呜呜爽了主人。” “爽了啊,爽了就在这继续享受。” “贱狗没爽,主人,对不起主人,贱狗不该爽!” “不爽?主人赏你的玩具没把你伺候好?” 宣炀急促地呼吸,像是呼吸能帮助他分担一下精神上的压力,“…主人…狗、贱狗…贱狗…”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宣炀的眼角滑落,阮庭蹭了一点放到宣炀眼前,“奴隶,我刚才怎么说的?” “…主人…”,宣炀完全崩溃了,他能忍受阮庭玩弄他、羞辱他、惩罚他,却不能忍受阮庭厌恶嫌弃他。宣炀闭上眼,眼泪越流越多,“求求您罚宣炀,只要是您给宣炀的,宣炀都认。” 阮庭听见这话直乐,话语却冷酷至极,“一条没用的狗,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罚?”,宣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抖动好一会,一个音都没发出来。阮庭把皮带扔到宣炀的身上,“不懂事的狗现在也在浪费我的时间呢~” “不要呜呜求求你,小庭不要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那么和你讲话、那么对你,我不敢了呜呜不要…”,宣炀开始挣扎,手腕的一层皮磨得血rou模糊他也不肯停下,“不要呜呜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给你磕头道歉,你怎么罚我都好不要呜呜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了。” “嘘。”,阮庭捂住宣炀的口鼻,“我不想听,懂了吗?”,宣炀顺从地点了点头,阮庭又一次用膝盖抵住xue口的手柄,在宣炀的屁股上狠狠扇巴掌。宣炀攥着拳忍耐高潮的不应期,可一想到是阮庭在玩他,他就难以控制地夹紧腿高潮了。射出的jingye糊在内裤里,内裤早已经被浸透,情况正如阮庭所说,他的裤子全湿了。 阮庭见宣炀射了,解开麻绳,又将麻绳的末端系在项圈的卡扣上,“爬得慢了后果自负。”,阮庭说完,拽着麻绳就往外走。宣炀被罚了太久,手脚酸胀麻木,硬着头皮从马桶上滚落,不敢做任何停留,连滚带爬跟在阮庭后面,即使这样还是没能跟上阮庭的脚步,被自动关合的门敲在额头。 阮庭听见动静回头,宣炀正一手捂着脑门儿一手撑在地上向他爬。阮庭暗自磨了一圈牙,温柔唤“宣炀~”。宣炀听见自己的名字畏缩地看向阮庭,爬得动作也更快,粗喘着在阮庭脚边跪好。 阮庭高高扬起手,宣炀不躲反迎,配合地抬起脸,不过想象中的疼痛没来,反倒是整个人腾空而起。宣炀得逞地笑了一下就抿住嘴,“…谢谢主人。” “不许说话,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阮庭抱着宣炀朝淋浴室走,“洗干净点,我在外面等你,不用着急。” “主人,我疼~” “…”,阮庭手一松,宣炀摔在沙发上,“我让你笑了?” 宣炀收起笑意,面色凝重地摇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该笑。” 阮庭点点头,指向浴室,“去洗澡,这账我还没和你算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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