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催眠龙神的男德守则_强行TX吮唇咬耳垂/同X雌伏令他作呕,却无数梦里寻你睡颜影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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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行TX吮唇咬耳垂/同X雌伏令他作呕,却无数梦里寻你睡颜影踪 (第1/1页)

    一想想,倘若有一日,这人要是能在自己身下被cao的哭泣抖颤——

    祝倘缓阖了下眼,叫下人盛了清水来洗净自己的满手白精,就让人顺道把床上这位他早打晕的小仙倌也连人带被子的卷了出去。

    至此后,给他不断往床上塞人这事也才略算消停。

    那时还曾沾沾自喜,原来自己如此深爱幽季,万寿与天齐又如何?不在你身边,不能同你日夜相陪,就连这寿命都显得太过恒长无用——

    若问起永恒对他祝傥来说是甚么?

    永恒便是北烛帝君轻轻撇过来的一眼,是他终肯开了金口同自己道的几句良言。

    那时候,祝傥才觉着,原来成仙真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可以日日夜夜看着他同自己讲话,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那是无数个寒暑梦尽里最不可启齿的晦涩隐秘。

    幽季……我,我喜欢你……

    你愿意陪着我嚒?

    ……

    「道长,道长……!」季清流忍不住急促呼唤了几声,人也在他怀里奋力挣扎起来。

    祝傥如今的手劲已是大到恨不得透骨直接捏碎人一般,也不知他怎生忽然气力大了起来,却十分明白——眼下这情景再维持下去定然一发不可收拾,再说了,这脸这身子虽是他的,可内里撑着他这副皮囊的骨头可不是自己的,本就维持不易,万一叫这傻逼真不小心捏碎了,再从哪儿去搞这么一副算是同自己身子契合度较高的骨架回来?!

    奋力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季清流一边慌忙将衣服上提,一边往旁侧蜷身躲,「道长今夜就绕小的一命吧……前些日子余痛尚存,怕是,怕是受不了……」

    祝傥盯着他脖颈上透红的吻痕看的出神,闻言笑了笑,这蛇妖总是这么会勾人,把我轻易撩拨起来了,你自己倒想跑。

    又想起那夜他内里的湿热紧致,可真是一处好解万愁千忧的温柔乡啊,他怎么起先没发现这事如此妙?祝傥再度不动声色的逼近,彻彻底底把人堵回床上,一边绕着他垂在胸前的青丝把玩,一边附在他耳旁,哑着嗓子问,「你真是已被千人骑万人上了么?」

    季清流尴尬一笑,「道长缘何又提及此?」

    「那……」忍不住伸舌来舔了下他圆润莹白的耳垂,吐息尽数携着疑问钻入耳间窸窣发痒,「那你xue中是如何保持那么好的,莫非此中,也大有门道?」

    「道长想知道?!莫非道长才是想做下面那个……」

    话未说完便被祝傥绕到脖颈后的那只大手陡然掐捏住,迫不得已仰了头,对上他俯身堵下来的唇,只好又悉数将戏谑话憋回肚子里。

    痛吻了他一遭直吻的他喘不过气来,祝傥这才松了口,重新在他脖颈上落着细细碎碎的吻,轻声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若是头一次,我或许会下手轻点。」

    「可你偏偏跟我说你是万人骑千人上了,那么,你那里如此紧致不说,怎么现今还会觉着痛呢?」

    季清流叫他噎了个彻底,想了想,却不能这么干挺着不回话,只好勾了勾唇角,眼中硬是挤出十分真挚来:「道长多虑了。」

    「哦?是吗……」祝傥微垂下眼睫,双手交错着他衣袍一扯,这回是直接将他衣衫扯烂了大半,略显暴躁的布条撕扯声不断想起,季清流本就是双臂反撑着床榻才半支起上身,此刻没了那衣袍遮掩,白玉般身子大半裸露在外,昏暖烛火下一映,简直柔白的夺人呼吸。

    祝傥自他胸前慢舔了道晶莹水痕出来,看的也愈发着迷愣神——是不是只要更沉溺此事一点,就能离堕魔引念能更近一步?

    等不来天谴、等不来雷劫,诚觉一切不可原谅,又诚觉一切皆可原谅——帝君之死,是他不想活的刃,又是绷紧他继续求生的弦,除了这刃日复一日的反复扎向自己胸口,血淋淋进,再拉弦锯木般痛挨出——毕竟这世上倘若还有一人能救帝君,也只能是他。

    他的骨,他的血,这么多年来,祝倘都在拿命供奉着。

    却不料帝君生魂一寻百年消散,无有痕迹,从未留存,这不知死活的奔命途中,祝倘自己倒更像是要失魂疯魔的那个。

    季清流此刻心下也泛出些许苦涩,之前嘛,他只觉得祝傥是个小人,谄媚、爱巴结便算了,还一肚子坏水,要是他没有伤害到自己坐下仙君便也罢,大路朝天,你我各走一边便好。天庭上见着了也无甚么交情可言,这人却偏偏几次三番地招惹,於是心底对其更加厌恶。

    此刻已不是厌恶所能表达清他心底这种情绪了。

    只能说,眼下简直是对祝傥无耻下流的程度叹为观止。

    又想着这位大仙曾同玉帝请辞时提及自己是下界去平妖……这么想来,还不知多少妖物被他这般糟蹋过,想通这一层更是无语,不由得拿了话头去更激他心神不宁,「道长便没想着你这么做,不怕触怒了天帝,罚下甚么天谴劫数来嚒?」

    「我倒正好是活腻了。」

    祝傥轻声一笑,终于算是明白这情爱之事缘何如此招人了。

    因为……它忘忧啊。

    可祝傥也忘了,别的身子可不解他这份忧愁,独独这具罢了。只不过他先前未同旁物躯体有过这般紧密接触,光一挨上同性就让他烦的要死,此刻倒不知是不是真是痴了,在这蛇妖身上可真好,只想着这贪欢念头——

    死在他身上又如何,天雷滚滚的罚下来又怎样?

    反正幽季已经死了……

    死了!

    祝傥知道,自己只要清醒着,便无时无刻不在念着他。

    只有不清醒时,才好像能得片刻解脱。

    这片刻不清醒,是他堕魔引念的好兆头,是他彻底疯魔不用再努力下去的好时候,眼前这蛇妖季清流,就是他的解脱!

    做!同他做!极尽欢愉,不死不休——

    季清流本意是想用这句话吓唬吓唬他,让他收敛点,却没想到得了这人这么一句回答,再看他眼中情欲潮色更浓,更怕自己难逃此夜,此刻一边不动声色地往自己身上回套尚能蔽体的衣料,一边继续试图告饶,「道长、道长今夜就先绕了小的吧,小的明夜补偿你如何?」

    别开玩笑了!

    他现在甚么准备都没做呢,就这么被祝傥进入的话,季清流觉得他不用想报仇的事了,命已要保不住了。

    前些时日是为了故意诱他,才提前有所准备——有准备还那么痛!之后搞死他之前就该把他几把剁下来再给他塞嘴里!臭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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