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贵妃换身体_番外一、唯一的皇后(互攻/羊眼圈lay,太子日完太子妃后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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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唯一的皇后(互攻/羊眼圈lay,太子日完太子妃后被 (第2/4页)


    唉!……

    “倦飞?”梁俭转过那架小山叠翠屏风,在屏风后看到了高芝龙。

    只见他伏在案前,人是梳发净面了的,却将头歪倚在白臂上,提了一只鸟笼在逗弄那笼中金丝雀。高芝龙伸了支毛笔进去戳那鸟儿,那鸟儿受了惊,便一个劲挪转腾飞,可这鸟受困笼中,再扑翅膀,也飞不了三寸高。毛笔尖染了一线红,是鸟的血。

    梁俭见状,赶紧大步来提起那笼子,搁到一旁去,急问他道:“倦飞,你在干什么?”

    他四下打量,看见地上翻倒酒盅数只,又瞧见高芝龙面上两片酡红,梁俭这才反应过来高芝龙喝醉了酒。

    高芝龙仰起脸来,抬着下巴颏,露出个喝醉人的痴笑来,问他道:“太子殿下,您可还记得今日是何日,昨日是何日,前日又是何日?”

    “今日九月十七,昨日九月十六,前日九月十五。你问这做什么?”梁俭顿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嗫嚅道,“前日我忘了。我……外公给我引荐他两位门生,我不得不见。他们又确是有一番抱负,亦有国能,我便……”

    他忙扶住高芝龙,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我令人煮解酒汤来给你。”

    高芝龙挣开了他,仰着脸,笑看着他,道:“十五那日,我从月升等到月沉,从天黑等到天亮,十六那日又有月亮,我便又等了一夜……可殿下迟之久,迟之又久。”

    梁俭见他醉得东倒西歪,加之问心有愧,只先抱起他,抱他到床上安置好了。“你生气了?”他看了眼窗外,今夜无月,愈发歉疚,小心来问高芝龙。

    “我如何敢生您的气?我、我……”高芝龙喝多了,原是伤心难过,可忽地,又满面潮红,不知怎的竟泛了春情,乱语道,“圣驾与我百花亭设宴,却又驾转了西宫,想是梅妃比妾好,分却了圣恩圣宠!既盼不来檀郎,高裴二卿,摆、摆驾去,与我进酒,人生在世如春梦,不如开怀饮数盅——”

    他自己灌醉了自己,桃花上脸,云鬓不整,虚空作出个喝酒姿态来,“喝”了半晌,又软软伏在梁俭怀里,一副海棠春睡模样。

    “玄宗喜新厌旧,有了梅妃又要有杨玉环,得了杨玉环又念起梅妃,我比他强多了,我只有你,”梁俭见他没责怪自己,反倒喝多了自以为杨贵妃,当下便笑了,将高芝龙搂在怀中,“这儿没什么高力士裴力士,是我。”

    “真傻,你为何自比杨贵妃,他日我登了基,你便是皇后。”

    “皇后只得君王尊重,而无宠爱!当皇后、当正妻,劳累不堪还不讨好,不如那杨贵妃妖艳妩媚,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高芝龙醉眼朦胧,露出个傻笑来。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原来倦飞明白这道理。梁俭心道,原来他也不想当什么牌坊般的贤妻,他想要自己的欢心宠爱。大约只有喝醉之时,倦飞才愿与他袒露心扉。

    “那唐明皇并非良人,厌弃元配,宠爱杨妃,这君王带笑看,不要也罢。你也不用担心日后有什么梅妃杨妃,便是来日百官如何编排我,我也不另纳新宠,只与你如寻常夫妻一般,一夫一妻,同起同睡……抵足而眠,相拥而卧。”梁俭难得见他不摆贤德架子,流露出些许从前的可爱,又想道,倦飞如今不过十七八岁而已,可自打嫁给了他,平白被消磨去许多少年烂漫,一时语塞无言,只拂开高芝龙额上几绺散发,亲了亲高芝龙额头。

    他亲了高芝龙一会,便想出门给高芝龙打桶热水来洗把脸,怎料高芝龙眼定定地看着他,被他方才那一番话触动了心坎。情字与欲字向来相生相伴、难舍难分,高芝龙心下感动,自然也春心触动,此刻又正醉着,便秋波斜睨,趁梁俭不注意,轻推倒了他去——

    高芝龙径自撩开了衣摆,满脸醉意潮红,痴笑道:“喝多了酒,好热。”只见他原是一副冰肌玉骨,眼下却浑身发热,撩了衣裙,犹嫌闷热,便又脱了外袍中衣,只剩一件纱做的肚兜,若有似无地遮着他胯下。若有似无便有欲迎还拒之态,欲迎还拒乃情欲又一重境界,高芝龙微微起立的jiba与含苞花蕊般的牝户在那层纱下摇摆晃荡、流水泛露,又满面娇笑,莺声软软,千种风流千般态。

    梁俭见他春心迷乱,便抱了他坐在腿上,与他亲嘴相偎。高芝龙平日床笫间何时有这等媚态,他这太子妃传统得很,连yin话也不大说,更别提白臂勾着他的颈,与他观音坐莲地交欢。梁俭心窝发痒,任是夜间归来,疲惫乏倦,也愿遂了高芝龙醉酒春心。

    他便解了下衣,揉了会高芝龙少女般微隆起的双乳,拿半硬的阳具去顶高芝龙湿润小屄。梁俭一面揉他的胸,一面笑道:“倦飞,你胸前这一对玩意越来越大了。下面怎么这么湿,是不是想自己坐上来?”

    高芝龙醉得迷迷糊糊,捧起自己胯下那条巨物,露出开了蚌唇的粉红小屄,贴着梁俭硬起的阳物冠头磨了一会,想含了那硕大rou枪进去,却又倏地左滑,再含,又倏地右滑,怎么也吃不进去,一时急了,娇娜地乱摇乱颤道:“殿下,吃不到,痒死了……呜,saoxue里流了太多水,变滑了,含不住殿下的jiba……”

    “好卿卿,你抬起屁股来,再坐下去。”梁俭吻着他,言语温存,哄道。

    “那我试试……”高芝龙仿佛学堂里听话好学生,乖乖依着梁俭所言,胡乱挽了乌发,便起身翘起两瓣雪白白的臀,吟哦着,对准丈夫铁硬阳物坐了下去,saoxue果真紧腻腻地吃中了rou,“啊!好、好大,烫死了,好久没吃殿下的jiba了,屄儿都变紧了,殿下塞得臣妾好疼……”

    梁俭逗他:“疼便算了,不做了。你这儿这么紧,箍得我也不舒服。”

    “不、不要……”高芝龙却当了真,真以为他要走,当下急眼道,“殿下再弄一会,再cao一会儿我的xue便软了,不会惹得殿下不舒服的。我、我自己揉一揉,揉软了给俭哥哥cao……”高芝龙伏在他那好哥哥肩头,粉面含春,双颊潮红,伸了手来,一会捏弄自己那对小奶子,一会又探手下去摸rou揉屄唇,当着梁俭的面浪吟自亵,只盼自己身子赶紧酥软下来,好留住夫君一点恩爱。

    他爱抚着自己两瓣yinchun,揉了一会,怎料那口saoxue还是紧紧绞着梁俭jiba,愈发着急,呜咽道:“我当不好殿下的妻子,连床笫间服侍殿下都服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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