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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无间Y狱,师尊化为切片/踩B踏N,掰B指J,轮流T弄双X (第1/2页)
22 茫茫妖界,葱葱密林。 一株古松的枝杈间,嵌着一具潦草搭建的鸟窝,这鸟窝之中,仅有一枚灰绿色且布满细斑的鸟蛋。 这颗鸟蛋的主人是一对乌鸦夫妇,雌鸦唯爱桂蕊,雄鸦便日日盘旋于茂林,寻找开花的桂枝,折来妆点在这鸟窝之上。 虽仅有一卵,雌鸦亦是珍之重之,风雨无阻,坐孵其中,等待着雏鸟破壳之日。 一日,林中忽逢大雨,雷电交加,雨点穿透古松打在雌鸦羽翼上。雌鸦目露惊惶,抬首望天,只见这古松之上万里沌空处,一道莹蓝惊雷盘旋环绕,即将当空劈下。 雌鸦一生平凡碌碌,却未想到自己的孩儿会是仙人转世。 这道惊雷便是仙人的初生之劫。 可他如此弱小,尚未破壳,如何能承受这一击。 雌鸦目光灼灼,坚毅如刃,已有舍生取义的打算。 雷劫盘旋半日,不见雌鸦离去,已不耐烦,当即劈空落下。 雄鸟披风斩雨赶回,便知这道雷已避无可避,飞身迎上,挡在雌鸟身前,“咔嚓”一声,震天动地,双鸟灰飞烟灭。 九死一生,厉云停以鸦为躯,重生了。 要说厉云停为什么会死,其实很简单,带着师尊的玉体藏匿之时,行踪被穿越者发现了。 这穿越者又想故技重施,卷土重来,厉云停自然不允。但他自知不敌,靠着丹药邪法强提修为至元婴,又以元婴之姿离体出窍,与那穿越者大战了数十日,虽终将那邪物打得只剩一丝残魂,自己却也燃尽了寿元。 将死之际,一只怀胎雌鸦正啄食着他残腐的尸身,他别无选择,只能投胎于这雌鸦卵中。 乌鸦夫妇虽为他挡去了天雷,却有一簇雷火落入巢中,这便是厉云停体内邪火的来源了。 “这世间因果兜兜转转,总是在劫难逃,师尊,我如今这副妖祟样,你还能认出我来吗?” 厉云停躲在妖界修炼,沉闷时总爱画上几幅师尊的画像,排遣孤寂。 这重试炼场当真是逼真过了头,厉云停把由生到死、由死转生的过程重新经历了一遍,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师尊会以什么方式与他见面呢? 这是厉云停日日在想的问题。 要问秘境中的燕寒山去哪了,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竟然被安排在了画像中,每一幅画像都藏着他的一缕神魂,想合而为一,只有一个法子: 化形而出,与徒儿轮流媾和。 这日,厉云停练功练得发苦,便又拿着文房四宝在洞府即兴作画。 厉云停几下便勾勒出师尊的姿态来,一颦一笑,栩栩如生。 忽见画中之人眼眸一烁,厉云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再细细一盯,这画中师尊竟从宣纸中浮凸而出,素白的手结结实实抵住他胸膛,将他用力一推,厉云停踉跄后退,跌倒在地。 “师……师尊?” 厉云停像个愣头青一般坐在地上,痴痴抬头望着,“真是你?” 师尊竟是以这种方式与他重逢的。 “停儿,是为师。” 燕寒山踏出纸张,什么寒暄也没有,一脚踢开厉云停拢靠着的双腿,踩在了腿心嫩屄上。脚尖顶着屄rou左右打转,一点点地加重力道。 “啊啊……师尊怎么……这般直接?” 燕寒山倒也想和徒儿叙叙旧,奈何厉云停在作画时大约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档子事,以至于他的元神里装满秽物,出来后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与厉云停共赴巫山。 厉云停的脸颊立刻攀上两抹酡红,像是醉了酒,他意念里了师尊化出实态了,怎能不喜? 虽口是心非地问着,双膝已自动自发折向两侧,将亵裤之下的雌蕊抻拉出一副完全绽开的姿态。 燕寒山的靴尖往蕊芯一挤,布料便卡进阴瓣中央、sao洞眼内,与软嫩潮腻的媚rou想贴,吸浆纳汁,变成一块湿津津的废料。 厉云停这厢正觉得舒爽,却不知左右侧也从画中走出两个一模一样的白衣仙君来,至跟前才恍惚察觉不对。 “怎么有……三个?” “怎么,停儿不喜?” “为师可是等了好久才见到停儿的。” 连声音都毫无二致。 厉云停瞬间明白过来无间yin狱的试炼规则,这么多人一起,是真正的摈弃羞耻,直面自己最放荡最无耻的欲望。 另两位师尊如待敝履般将厉云停上半身踹踏在地,一脚一边,欺上胸口结实的rufang。 厉云停穿着便捷短打,衣衫将身体束得很紧,宽肩窄腰,胸肌鼓挺,燕寒山自然一眼便寻出他乳粒位置,以脚尖或脚跟,专项攻伐践踏。 此时若将厉云停的衣裳撕裂,必能瞧见这对巧致乳粒被碾压至埋入弹性绝佳的胸rou中,几乎消失不见。 尽管如此,燕寒山也没有抬脚的意思,甚至碾得更深更狠,rufang中央凹出一块谷地,rou从其他地方挤鼓而出,脚感煞是柔软,再加把劲,便轻松踩到了鹅卵石般的乳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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