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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当众掰开B层层T/跨骑后抱立顶X,对镜c喷 (第2/2页)
厉云停一喊疼,妖侍转瞬上前,武器的尖端对准了燕寒山,杀意森森。 “退下!谁让你们上来的。”厉云停尴尬怒斥,“本座是爽,屄儿被舔得爽到极点了。” 这弄得燕寒山不好意思了,将yinchun阖上盖住,问:“还要继续吗?” “当然要。”厉云停不痛快,快要潮喷却被生生截断,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 厉云停将黑羽袍掩住下体速速起身,转而将燕寒山按坐在王椅上,三下五除二解了燕寒山下袍,从一袭素雅道袍间娴熟地掏出一根骇人roubang。 “方子若……”他唤了殿下那人,自顾自说,“本座知道,你喜欢你这个师兄,不愿他被任何人玷污,旁人想都不能想。” 燕寒山:……什么?师弟喜欢我? 方子若双拳紧握,口中念叨:“畜生,你不得好死!” 厉云停得意笑笑,“而今本座就要当着你的面与他媾和,你瞧你师兄这根roubang,多粗多硬,放着不用多可惜,生来就该与本座的屄合为一体。” 燕寒山:孽徒,胡说八道什么呢。 方子若气得啊啊喝叫,作势要冲上前去与厉云停决一死战,却被锁链牵绊,如囚笼中的困兽。 厉云停脱下宽大的黑羽袍,露出肥腴绮红的屄xue,xue上端还挂着一根阳物,他故意让方子若瞧见,存心令他作呕。 在方子若一通辱骂声中,厉云停背对燕寒山跨坐到他腿上,手探到下方握住阳根,对着痒意重重的屄xue挤入整颗guitou,而后翘着rou臀,双手撑在燕寒山膝盖上,啪嗒直坐而下,湿软roudong吮尽整根阳柱,拍打在绸缎覆盖的胯部。 这一下吃得又快又猛,从方子若的视角看,那圣洁阳根被一口恶心女xue缠绕吃紧,女xue丑陋sao艳,贴附着师兄的阳物,时不时蠕缩几下,似阴沟里的螺rou,赭红的媚rou无耻地翻卷暴露,简直比春楼里的妓子都sao贱。 他干呕数声,厉云停却越发来劲,撅着屁股上上下下地吞吃,粘稠的浆汁噗噗地迸溅,滴洒在燕寒山的道袍上,将其浸透、玷染。 燕寒山发觉自己好像成了个工具人,眼前两人,自己的徒弟与师弟,正因着某种目的暗暗较劲。 这让燕寒山很不愉快。 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以打破这种局面。 手掌扣住厉云停腿根,燕寒山忽而挺腰站起,坐姿变成站立。厉云停被他托抱着敞开双腿,无处着力,仅靠rou根顶着屄xue才不至于滑下去。 姿势的转变令厉云停吃惊不已,xue内阳根一出一进,把他的蜜道堵得满满当当。双腿为维持平衡不得不摆到两边,尽力打开,阴xue自然也扯开到一个极点,可由阳根自由出入。 厉云停被曲着身体不能有太大动作,他听到身后人的闷哼,是那种用力泄火的气音,每一节的尾音里都带着某种狠厉劲,每到音尾,xue内那根阳具便会特别用力地撞上来,把他捅得浑身发抖,藏在衣服内的奶子更是连连打晃。 屄上那段男根晃上晃下,像安装上去的机巧玩意儿。厉云停嫌它摆得频繁,便像先前师尊对付的那样,化出一根红绳缠住guitou,吊在自己脖子上。 “真是yin贱无耻,你这妖物,把师兄祸害成什么样了,定是在屄里灌了yin药,夺了师兄心智,不然,他怎能主动把你抱起来cao。”方子若咒骂道。 厉云停被干得爽透,懒得理他,徒手化出一面竖镜,立在自己跟前,挡了方子若视线。 便见那硕大无匹的阳根像暴怒的猛兽,青筋盘旋,贴着会阴插进洞里,阳根的颜色似乎变深了些,泛着幽幽的淡紫,不似起初时洁净,好像真被他的sao屄玷污了。 这让厉云停更加兴奋,师尊的每一种变化都让他极有成就感。 “仙君,你看,你的阳具cao屄cao久了,越发狰狞了。”他指了指镜子,引导燕寒山去看。 燕寒山的视线落在镜中交合处,真如厉云停所说,像吸饱了yin气,油光铮亮,青筋如盘踞其上的yin虫,外观令人生怖。 “仙君被本座污染成这样,还变得回去吗?不如就安安分分做本座的炉鼎,本座不会亏待你。” 燕寒山一瞬停顿,想要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踏步向前,将厉云停按在了那面巍然不动的镜子上,继续猛干。 镜子被衣料擦得叽叽响,厉云停不知师尊为何一言不发起势猛攻,似要把他的宫腔凿穿,把蜜rou磨烂。 好像师尊不是单纯地为了救方子若而cao干自己,更像是在宣泄本身的欲望。 太不合常理。 厉云停略显木盲,但不碍于他享受,他干脆把上半身靠在了镜面上,腰部塌平,摆出一个更容易后入的姿势。 燕寒山的手臂在他腰间一环,两条翘着的腿落下,靴子的尖端点着地面。 厉云停双腿并靠了些,rouxue拢着阳根,像吸饱了水的棉花裹着一根烙铁。胸乳挤压在冰冷的镜面,感受着两只肌rou填充的rufang逐渐变得畸形,这让厉云停很舒服。 其实相对于勉强师尊,他更喜欢师尊出于自愿且毫无怜悯之心地cao弄自己。 这会让他感觉自己是被师尊需要着的,就像现在这样。 燕寒山直着身躯cao进cao出,他瞅了眼镜中面容,这个眼眶发赤,瞳仁凝黑,紧扣齿根还嫌捣得不够狠的人,竟是自己吗? 他深知自己在拘着徒儿rou体凶悍进出时称不上儒雅,却没想到是这番模样,像入了魔。 原以为能全身而退,却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搭进去了。 “仙君,快一些,感觉好棒,要喷了。” 燕寒山猛烈送胯,捣得既深又急,厉云停口中热气喷吐于镜面,化作一团团白色朦胧水雾。 镜中的他瞳孔涣散,像被一道神力抽走了三魂,张着口痴呆般地溢着涎水,脊背忽而拱起,一抽一颤。 燕寒山知道厉云停潮喷了,这是他的惯常反应,嘬紧的rou屄顷刻松懈,鸡儿被热流浇了个透,连带着自己胯下道袍也被稠烈浆汁喷出星星点点的yin斑。 全是惑人心智的松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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