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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师尊失忆为谋生计喜当花魁/徒儿千里寻夫摘绣球守初夜 (第2/2页)
着他即便摘得了绣球,也不一定能见到师尊的面。 恰此时,船舫帘幕再度拉开,一似神似仙不可方物的男子身着绮罗珠履,施施然踏出,轻纱遮着下半边脸,眼神轻怠地往下一扫,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便迎来一通尖叫欢呼。 厉云停心跳加速,当真是师尊。 一颗红彤彤的绣球抱在一黑衣侍卫手中,旁侧老鸨喊道:“本夜最后一颗绣球,来自戴春楼的新秀燕云公子。接到绣球者,需另付——一千两——黄金——” 花船内登时鸦雀无声。 好贵。 厉云停差点没站稳,确实贵,贵到发指,贵到离谱。瞧众人皆是一副气息蔫蔫的模样,他便知道大家都没钱。 既然如此,那他还怕什么,如今拼的就是勇气,这种东西,他最不缺。 绣球落下,他想都没想,飞身去接。却不料此时另一侧花船也飞出一人,明着要和厉云停抢。 此人一身修士便服,脸都未曾易容便明目张胆跳出来,厉云停一瞥,竟是方子若,这混球,杀了人还敢脸不红心不跳地逛青楼,畜生不如。 方子若没认出厉云停来,半空中自以为是地讲道理:“少侠修为尚浅,不是我的对手,还是不要与我抢了,抢也抢不过。” 厉云停是金丹期,方子若已至元婴,确实打不过,但打不过就不打了吗,师尊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倒是你,臭牛鼻子老道,你有钱吗?没钱就不要出风头了。” “你怎知我没钱。”方子若鄙笑他,一脚踏在他胸口,将厉云停踢向水中,二人修为云泥,厉云停全然占不到上风。 绣球稳稳当当落进方子若手中,厉云停恨得牙痒,反折回来,飞速顶开对方手臂,二人你来我往,那颗绣球便在空中滚来滚去,谁也没有真正捞到。 船上看客对这番精彩争抢时不时鼓掌喝彩,觉得颇有意思,甚至当场开了赌注,压谁会赢。 自打厉云停第一个飞身而出,燕寒山的目光便没从他身上移开。 好俊的身法,招招式式都用在点上,不然早就被另一人打到河底去了。可修为差距颇大,怕是撑不了多久,得帮帮他。 高空中忽而袭来一阵怪风,拐着弯对着那绣球吹,方子若怎般都捞不着,厉云停见缝插针,一把将绣球夺入怀中。 花船内赌赢的看客拍手高呼,这可比跟美人睡了一夜还要兴奋。 方子若气急败坏,他想得到的东西,竟被这毛头小子抢了去,心生歹意,一掌打在厉云停后背。厉云停未及防备,狠毒掌风当胸穿过,吐了一大口血,却仍死抱绣球不松手。 “我就不信,你能一直抱着。”方子若狠言狠语,打算再击一掌。 却有一道柔韧红绸飘过,将厉云停的身子囫囵一卷,收回到戴春楼的船舫上。 燕寒山冷冷瞪着方子若:“这位修士好生歹毒,输了还要下狠手暗算,心胸如此狭隘,真是令人作呕。锦川城不是你扬武扬威的地方,奉劝一句,见好就收。” 周遭也跟着起哄,对方子若指指点点,方子若自知理亏,不好发作,甩袖离去。 燕寒山将厉云停搂进船舫之内,摘下面纱,屏退左右,老鸨知他意,方才甩绸救人那一下,足见这个燕云身份不凡,便将此地单独留给他二人。 “师尊……”厉云停将怀中绣球捧出来,有些委屈地道,“徒儿银两不够,用了这笨方法,师尊不会责备我不懂事吧?” 燕寒山瞧他面部肌rou古怪,伸手一拂,褪去一张人皮面具,很是英俊的一张脸。 又剥去他衣裳,观察他后背前胸,一团手掌状的血紫印,心脉断了两根,不过死不了。 “你说我是你师父,可有什么信物?” 燕寒山将无用的绣球扔到一边,托起厉云停的身子,给他输送灵力,将两根心脉续上。 听这口气,师尊是忘了他了? 厉云停随即从芥子戒中掏出一堆零零碎碎的物件,“师尊要什么样的信物,这些都是。” 燕寒山:“……” 厉云停捂着胸口,“最重要的是,徒儿与师尊订立了命契,这是我与师尊永远不会背叛对方的证明。” 他胸口红印一闪,似有共振一般,燕寒山心口也晕出一股灼热,随后这灼热直往下腹窜去,那根鸡儿无端端翘起来。 “不是命契,是情契吧。”燕寒山看着厉云停胸口渐渐淡去的红印,“这命契是我设的?” 厉云停连连点头。 燕寒山顿了一会儿,“看来我当时学艺不精啊,阵法画错了。” 厉云停:“……啊?”怪不得他在表世界杀人也无事。 低头看到师尊腿间的帐篷,喉结一滚,“师尊,你……是因命契呼应产生情欲了?” 燕寒山将丝绸裙袍解开,大方将那根粗壮的鸡儿掏出,这阳物傲然硕挺,甫一从衣袍里解脱出来,轻轻摆晃,铃口微微缩张,几滴清液挂在马眼上。 厉云停直接看呆,师尊怎如此主动? 燕寒山道:“今夜我本想找个冤大头捞一笔就走人,却误打误撞碰到了你这个傻徒儿,既然我二人有命契为绊,我就不装腔作势了。来,快快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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