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爱/多人】在男之阴_第五章:分娩,刑官,当众生产,长姐通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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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分娩,刑官,当众生产,长姐通R (第2/2页)

烟散,疼痛未能再次来临。

    眼睛再闭回去。

    绿浓并未在祭祀后被责罚,但也没能继续留在长姐府中。姐夫没有怀上长姐的孩子,但一个月后,孔枝的食欲开始消退,人也昏昏的,总想睡觉。

    长姐问他,要留下这个孩子吗?

    她执住孔枝的手:“你不想要,我有办法。”

    那时天子已经重新制法,从前只是女子绝对不容堕胎,如今男子怀孕,同样要上报登记,不得私自用药打胎。死刑也早在此前为人口让步,但高禖祭祀之后,多少由生殖欲望驱使的卑贱男女,从此默默无声;又多少本来隆起的贵族腹部,始终不见动静。

    孔枝婉拒了长姐的好意。

    他是司寇,所有案狱都是依法而定判,这个国家,总该有按照法律行事的人吧。

    孔枝感觉有液体从腿间流出,带动腿根处的一些波纹,圆滚的肚皮遮住了他的视线,他也没力气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男阴已经扩开到了一手可以畅通无阻的地步,在他被分娩的疼痛啃噬得快要发疯时,他不断渴求有人能用手插进他的身体,直接把孩子拉出来。

    所幸,现在已经不疼了。

    水浴之法是神女传授的,据说可以分担产子时的疼痛,帮助生产。陛下广而推之,但是丝毫没有减轻怀胎待产的男人心头的恐惧。

    为了向世人证明,陛下的分娩之地定在了月台之上,大庭广众。

    位列首位的是十八位还有月余就要生产的男子,孔枝也在其列。他知道陛下的产期还未到,但为了安抚子民,陛下请求神女催产了他的孩子。

    那是一个绝好的晴日,蓝天下,所有人的面容上都刻着肃穆与紧张。往日空旷神圣的月台站满了人,几乎都是贵族。陛下没有选择更轻松的水浴,而是赤裸地大开着腿,躺在宫殿前高地的一张祭台上。

    王后始终陪伴在陛下的身边,托起陛下满头汗珠的脸,帮助他用力。陛下的孕肚格外庞大,肚皮撑开得只剩薄薄一层,半透明地露出满肚子的羊水,用力时基本能看出水在皮肤下的波动。

    他用力地将腿撑开,日光照耀得晴朗无比,所有人都能看见日久cao弄所深红的男阴里,为助产所插的青铜阳具。即便阳具是正常人的两倍大小,淡白的水还是从rou缝里流出来,在陛下身下的被褥湿成重色。

    孔枝深吸一口气,陛下的羊水已经破了,却还是强撑着,等待为众人演示。

    他的腹中一痛,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他的情绪,孩子作恶地踢了他一下。孔枝弯了弯腰,身后忽然有手托过来,接着不自觉攥紧的手被人强行打开,更为纤细有力的手插进他的指缝。

    “长……”

    长姐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相扣的手生出汗,高台上陛下xue中的青铜阳具,由王后亲手拔出。浑浊的羊水争先恐后地滚出来,陛下不知怎么,一下紧扣住王后的手,痛得仰起的脸汗珠滚滚而下。姜夫人心疼地跪行上前,陛下惨白的脸嘴唇颤抖着,姜夫人跪回去,眼泪在婴儿的头渐渐露出yindao时,止住。

    婴儿被王后托着生产的出来,犹如当日射精后,缓缓退出陛下男阴的jiba。

    陛下高高隆起的肚子,亦如射精后空瘪的睾丸,无限期地垂落。

    孔枝被长姐带动着跪下来,山呼陛下,山呼上天。

    所有人都看见,王后朝天托举的婴儿,腿间只有女阴,而无阳具。

    响亮的女婴啼哭震彻九霄,时隔八月,月国再次拥有一个女儿。

    孔枝想笑,为这个真正的、完整的公主而笑,却笑不出了。房间里的血腥气重重落下来,带着冷味。王后开放了王氏专用的沐浴场汤沐邑给子民,期盼他们能诞下更多子嗣。他没有占用,而是想在家里,私人地庆祝他的小家伙,却把他与小家伙一举带进了黄泉。

    他还拒绝了长姐。

    长姐原本想陪他的,被他拒绝了。

    他还记得陛下生产完后,长姐看他神色不对,回到他的家中。他神色支吾着,小孩恶心肠地不知道压迫他哪里,压得他男阴流满了水,后xue也是一阵一阵难耐的酥爽。

    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已经经受了四个多月,有时水流得多了,半夜还要起来更衣。他怕害了孩子,不敢与人结合,也不敢叫人给他纾解。自己不得要领地模仿那日长姐在姐夫的后xue中抽插,往往弄得他两手湿稠,腹中空虚更甚,最后含着一腿的yin水昏昏睡去。

    不过,这不是最折磨的……

    “身体不舒服吗?”

    长姐担心地问道,手再度按上他的手。

    孔枝的手抽离一下,长姐傍近过来,看他不便说话的眼睛,忽然一笑:

    “是这里吗?”

    手已经刮上孔枝的右乳。

    即使隔着衣料,孔枝还是颤栗了一下,红润的唇打开,轻哈了一声,反应过来后:

    “长姐……!”

    长姐的表情没有任何不妥,寻常又宽容地微笑:“衣服都湿透了,还不肯说吗?”

    低头看看,他胸前两乳的位置,早已被涨出来的乳水打得透透的!

    他想逃,却反而被长姐执手拉到床上,衣服轻松地被扯散,肩头与红涨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白乳从肿立的红果上流出,在因怀孕而更为消瘦白皙的身体流动,孕肚虽不如陛下那样大,也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孔枝感应到长姐的视线在他身上扫过,一粒粒鸡皮疙瘩耸起,还有……

    xue中涌泉的yin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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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拉起自己衣服,慌张地叫一声“长姐”,长姐扣住他的手,唇不请自来地含住他还在流奶的rutou,他喉结滚动,手再要推,已经没有力气了。

    “别害羞,长姐也生产过,奶水不通,日后只会有更多苦楚。”

    通奶……?

    只是通奶吗?孔枝清楚地看着自己小儿拳头大小的rufang上,乳粒被长姐含在嘴里。舌头虽看不见,但舌尖舔动在rutou上的触感,分明勾勒出他涨奶的rutou如何被长姐吮吸着,他流出来的奶水又如何被长姐吞咽进肚。

    而另一边暂时冷落的rutou,又渴慕地在长姐的指间揉搓,奶水流到长姐的手指上。一滴滴形状饱满的奶水珠子,从他的rutou上生出,最终流到长姐的身体上。

    身下的两xue空虚得要命,忍住唇齿间怎么咬也咬不完的呻吟就已经够难了,还要忍住疯狂想被贯穿填满射精的rouxue吗……

    可长姐,长姐只是在帮他通乳……

    他偷偷去观察长姐的眼睛,平淡的眼睛,一如往常。

    孔枝渐渐感受到热意回流,濒死了,他却还在回味着与长姐唯一一次的肌肤之亲,来温暖自己吗?

    可那时,那往常的平淡之下,是否还蕴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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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揣度,于是在长姐提出陪伴他生产时,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可这寒冷的死水里,他的意识流离到那夜的温暖中,长姐还压在身上,唇舌移到另一侧,吮吸他另一边的rutou。

    原先被吞咬的rutou沾满了长姐的口水,温热口腔的包裹的感觉还没离去。孔枝顺从地瘫软在床上,衣服在他的沉沦间被去除了,他听见自己终于忍不住:

    “长姐,进来好不好?我的下面,你摸摸……我已经忍了太长时间,你帮我……也通一通……哼嗯!”

    “不……不是后xue,是下面,下面……”

    一个温热的柱身捅开孔枝的后xue。

    长姐那日通完乳便离去了,并未真正进入……

    孔枝睁开眼睛。

    是谁!

    “你在问我吗?”神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伴随着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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