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顶级Alpha成了兽族共妻/np/a变o_5完婚(群,C开生殖腔,灌满到肚子鼓起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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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完婚(群,C开生殖腔,灌满到肚子鼓起来) (第1/1页)

    后颈腺体处被咬的面目全非,我的身上全是他们的手,还有好几个guntang的性器在我身上摩擦。

    在这场没有爱的性交里我感到很痛苦,整个人就像是块破布一样被随意摆弄,我的嘴里、胸前、腿间净是他们的性器。

    数个Alpha强烈的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我被诱导着持续发情,眼睛半睁着,睫毛被汗水打湿,沉重的覆盖住我的双眼。

    他们说话声在我耳边像是隔了很远传来,听得不太真切,不过也猜的出来大概是在说我yin荡的样子。

    思绪成了团糨糊,昏昏沉沉,但是我毕竟不是Omega,并未完全被Alpha的信息素所压制,丧失所有理智,意识中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但是这一丝清明只会让我更痛苦——我的身体实实在在被一群Alphacao弄着,我却什么都做不了,稍张嘴只会发出yin叫。

    明明心理上很痛苦,但是我的身体却被一波波快感弄的溃不成军,诚实地吸着捣入体内的roubang,只想被插进更深处。

    我的屁股随着Alpha的抽插扭动着,嘴里塞着的roubang也插入了喉咙,我被迫大张着嘴,唾液从我嘴边流出。

    敏感的乳尖被狠狠地拉扯,一双大手拢住我柔软的双乳,愣是挤出一条乳沟来,随后将有着倒刺的性器插进里面,开始疯狂的抽动,一边cao一边扇着乳尖,我感受不到很多疼痛,只有满满的快感。这里的快感和身下的抽插一起将我送上顶峰。

    我的性器竖起,但是它没能射出来,因为下身可怜的性器被粗糙的指腹堵住小孔,我只能靠着小批高潮,在cao弄中喷出更多的水。

    “嗯唔唔…嗯啊~”

    rou体拍打声充斥着房间,我被掐着腰狠狠一摁,体内那个性器cao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开了我新生的生殖腔口,狭窄柔软的地方就这么被闯了进去,我口里塞着性器嗯嗯唔唔地叫着,强烈的快感爽的我险些直接白眼一翻昏过去。

    粗大的性器大力开凿着窄小的生殖腔,每一下开凿都让我浑身颤抖,痉挛着一次次高潮。

    我的嗓子喊哑了,发不出声音,只能艰难的喘气。

    终于cao弄停止,性器在我体内成结,灼热的jingye喷洒出来浇灌在生殖腔里。我的腹部慢慢鼓起来,后颈被注入浓烈的、富有侵略性的属于Alpha的苦茶味信息素。

    我半闭着眼,失神地看着头顶上的纱幔。

    这根性器刚离开我身体时,被cao的嫩rou外翻的小批还没能合拢,马上又有一根性器插了进来。这根性器比刚才那根更烫些,大小也和刚才那根不相上下,我颤抖着接纳了它。有着yin水的润滑,它轻松插进去,发出“噗呲”的水声。

    性器大力在我身体里撞击,我连睁开眼睛都费劲,随着它的抽插被动摇摆着身体。

    他们排着队cao弄我,我就像军营中最下贱的妓子,以最yin荡的样子被一群精力旺盛的Alpha挨个轮jianian。

    特别是后面被cao的得了趣,yin水泛滥的嫩批越吸越紧,倒真像是被睡烂的sao货想要榨精,让他们疯狂地打桩,挨个将jingye灌满我的生殖腔。

    终于结束时我的腹部已经高高鼓起,稍微一摁就会有乳白色液体从被cao的烂熟的深红色软批里涌出来。

    大婚典礼足足举行了一周,在这期间我持续发情,小批就没有离开过性器,时时刻刻都被填满着。我的身上没有一处完好,全是吻痕与齿印还有rou体拍打留下的淤青。后颈处更是红肿一片,身上全是Alpha混杂的信息素,他们的信息素像是烙印一般深深刻在我的身体里。

    典礼完成后我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发现身上被清理干净,连那些痕迹也消了很多。

    “你好,身体可有不适?”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听到声音,我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个人。我看向声源处,坐在那里的Alpha神情淡漠,灰色长睫毛下有一双漂亮的雾蓝色眼睛。

    他的身上有着清淡的像是花朵和阳光混在在一起的信息素味。

    是洛西里花,在阳光下会绽放的花朵,这是在光族领地才会生长的花。

    本来只是见过几次,我对这个花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在大婚典礼中这个信息素和其它四个信息素的味道已经让我篆刻在脑中,我的身体早被他们打上烙印。

    那时候的信息素是刺激粗暴的,远没有现在这么温和。但是我很清楚它的温和只是表面,它就是一只巨兽,蛰伏着随时给我致命一击。

    希尔德斯,我的“丈夫”之一,他所在的族群是最接近兽神的一组,听闻他的血脉纯度极高,还有着稀有的治愈能力,因此早早成为了圣殿长老。

    这是我第一次与他见面。

    或者说第二次。

    在大婚典礼的那次我意志不清晰,并不是一次愉快的会面。

    这次正式见面也谈不上愉快,但也并没有什么冲突,因为他就是一个冰坨子,蹦不出几句话来,也没有为难我什么。

    简单的回答了身体状况后我们都陷入沉默,随后他拿了碗苦药递给我,我沉默地喝下,他见我喝完,点点头拿着碗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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