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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崩溃之始(花后X/支配/【蛋】花叶磨弄前列腺) (第2/2页)
又分开他的双腿,去看他股间被绳索勒出的紫红绳痕,那些痕迹虽深,却没有磨破皮rou。儿子张开的腿间,挺拔的分身里插着一枝稚嫩的花苞,后xue叱吸着两枝绽开的花朵,格外引人想侵犯。 “要我干你,就好好伺候为父。”韩安让他缓了一会,拽着他乳尖银环拉扯他。韩非喘息着爬起来,和以往很多次那样,他把上半身伏下去,脸凑到父亲的腰上,用牙齿开始解韩安的围腰。最近三个月,君王调教不少次,所以做这事他已经很熟。 韩非叼开腰带,再扯掉围腰,蔽膝和帷裳就顺势滑落。他再把父亲的外袍前襟分开,而后抬起身用嘴衔住衣领往下褪。韩非很快就把外袍脱下一半,他又用嘴解开中衣的系带,再叼着散开。他看着韩安的腿间,父亲胯下的衣裤早已鼓胀出一团硬物。 “父王,请起身……”韩非低声说,韩安只有站起来,才能继续褪他的裤子。 韩安挑挑眉,又起了威迫儿子的心思,他还是笑着问那句话。 “是请,还是求?” 韩非一时没回应,韩安的手就开始伸向儿子胯下的分身。韩非忽然侧了下身体,在韩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俯下身扑在父亲胯下,用肩膀撑着韩安的大腿,他的嘴隔着衣裤就覆上了那团鼓胀的rou块。 韩非用力地嘬弄和吸吮,张开嘴含着那团鼓胀,用舌反复挤压。很快那处衣裤就被他的唾液打湿,让那条被包裹的茎体更为明显。rou柱被他柔软的唇舌撩拨,也更加撑起。韩非就势半吞在嘴里,用牙轻轻咬着。因为有衣裤阻隔,原本会带来些许疼痛的刺激,现在反而成了更撩动欲望的酥麻触感。 韩安腹下的那股邪火,霍然旺盛地燃烧起来,喘息也浓厚了些。从宫宴开始,他的脑海时常掠过儿子被yin乱束缚侵犯的各种姿态,方才又好一阵玩弄韩非,此时被如此撩拨,还怎么能再绷得下去。 他也不想多计较是请还是求的话题,把韩非上身的绳索也全解开,让他的儿子双手得到释放,前胸后背和手臂的皮rou都留下狰狞的绳索勒痕,显出妖异美感。 君王把儿子从桌面推到地毯上,他指向殿内里侧的软榻,命令他的儿子:“这么急着被干,就撅起你的屁股爬过去。” 韩非支起身体,咽了咽口水。他翻身跪在地上,四肢支撑地面,纤细的腰反弓着,让臀部显得格外挺翘。胯下坚挺的分身还被皮绳紧缚并插着花苞,后xue里也含着两朵花。韩非挪动手臂和膝盖,开始爬行起来。 他尤物的身躯此刻已看不到少年人的矜持气质,似乎完全沦陷于快感,就如一只毛色光滑靓丽的白狐,还有山猫的柔软轻盈。黑亮的发丝垂散在身侧,优雅摆荡着,即使连跪地爬行的姿态,都让人赏心悦目。韩安眯着眼盯着看,浑圆摆动的臀瓣里插着两朵赤色丹英,随着爬行摇晃,惹人欲望高涨。 韩安站起身,外袍已被韩非用嘴侍奉到褪下,就滑落在桌上。他跟着儿子走向软榻,仿佛在带着他豢养的珍宠灵兽散步。软榻十分宽大,四角有支柱,高于地面两尺。榻上三面围着木质床栏,隐约可见皮索和镣铐。韩非不知多少次被捆在榻上,摆出各种yin乱的姿势,被他的父亲整夜的侵犯。 韩非爬到榻前就不动了,父亲没有允许他爬上去。韩安跟着走过来,抬腿对着他的臀部轻轻踹了一脚。于是韩非把上半身俯卧在软榻上,双手背在身后交叉,两条腿大大分开,以趴跪姿态呈现着自己的身躯。 这是父亲对他的要求。自从他无法抵御yin邪药物,每每被官能欲望冲击到意志溃散,身体对快感的强烈渴求,会让他表现出短暂的驯服。故此行床笫之欢时,父亲反倒没有过去那么热衷捆起他。韩安更喜欢看韩非的身体沦陷于情欲的疯狂,妖娆地扭动腰胯,胸腹收缩像波浪般起伏,四肢更宛若藤蔓,在迷醉不清时还会缠住父亲的身体。 但韩安仍然会钳制他的反抗意志,在赐予他攀上快感巅峰之前,他不被允许有任何的违逆。即使父亲不捆住他,也会要他摆出甘于被缚的姿态顺从等待。有时韩安的要求让他无法接受,他仍然会微弱抗拒,但只是换来更漫长的折磨,直到被cao晕。 甚至很多次当韩非再清醒时,会发现父亲仍然趴在他身上还在侵犯,即使他昏过去都无法得到一丝被宽容的余地,看到他醒来,韩安会变本加厉地责罚他。 韩非趴跪在软榻等了一阵,父亲却没有像以往那样压上来开始凌辱他。但他只能一动不动的等待,韩安喜欢玩弄磋磨他,会故意让他在情欲煎熬里颤抖着等很久,再出其不意地撩拨刺激他。有时是情趣的小把戏,有时则直接是一顿鞭子或者板子。 轻柔的衣料质感忽然落在背上,韩非的身躯震了一下,他还是没动,韩安已经坐在他旁边,脱下鞋袜盘腿上榻。韩非抬眼看父亲,眼神里透出一丝迷离的委婉。 父亲也看着他,目光里燃烧着侵略的滔滔烈焰,脸上却是不容抗拒的威严。 “穿上它。”只有简短的三个字。 韩非喘息了几下,他还是没有动。 “为父允许你用手。”韩安又说话了,语调沉了几分,“穿上它,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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