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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自渎之羞(自己玩/后入猛/【1K8蛋】灌肠排水) (第1/2页)
韩安松开抓紧韩非发丝的手,又把手指伸过去,韩非这次顺从地含住吸吮。盖在他臀部软弹嫩rou上的那只手反复游移,挤捏尽兴后握住长毛粗尾,虽然缓慢却透着劲力,一下一下戳弄他肠道里的敏感rou核。埋在体内的骨鞭上镶嵌着银珠,全都碾过肠壁。 “呃……啊……”韩非低吟出声,他今天尚未被用邪药,不如往日难熬,但他的身体似乎早已习惯被父亲亵玩,后xue里还是涌起阵阵让他全身发软的酥爽。 他对yin邪突兀地身份转换,每次依旧感到茫然,可父亲却觉得理当如此。 韩安用眼角余光瞥见韩非的手紧紧抓着软垫,指节几乎陷进织物里。 “把手背过去。”他一边命令,一边直起身放开压制,看着韩非老实地按他要求双手在背后交叠。韩安解开自己中衣敞开,再褪下裤子。他一条腿顶开韩非的两腿卡进去,斜着压回韩非身上,还垂在胯下的粗大rou柱就贴住韩非腰臀,在上面轻轻蹭着。 “用你的手伺候为父,不许挪开手臂。” 韩安一手重新握住毛尾开始顶弄韩非的后xue,另一手解开他的腰带和前襟,把天青色宫装更向上翻起,让他整片脊背也露出来,用手指沿着中间凹进去的背线滑过。 韩非趴在榻上,两腿分开,衣衫不整,双手背在身后,没有被束缚,却像被捆住那般缓慢挪动手腕,握住父亲粗壮的分身捋动。他被韩安的手指滑过腰侧,后xue还被抽插,反而刺激得臀部更高撅起,在榻上摆出一幅rou色横陈的曲线身姿,渐渐散出yin乱之气。 无形的枷锁,迫使他伏腰翘臀,被父亲牢牢压在身下,承受一次次亵渎。身上开始发热出汗。没被下药的身体尽管也很敏感,但燃起欲望却要比平常慢一些。 “韩非,为父说过,要你的时候,你不能想别的事。”韩安似乎不太满意,他扬起手在韩非臀上重重打了一巴掌,肥白的一侧rou丘霎时浮出清晰的指掌印痕。 “啊——呃哈……父王……”韩非被骤然袭来的疼痛刺激得扭动躯体,柔软身骨仿佛成了精的rou芝,在韩安身下弹跳。他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着韩安rou柱加快摩擦。 “当好为父的女人,你才有当一个儿子的资格。”韩安被这几下刮蹭勾起更多yuhuo,他挺腰在韩非手里来回撞着rou柱,低头舔咬韩非的耳垂,“为父今天不想用药助兴,但你的yin荡比起往日半分不能有差。” “做不到的话……就先学好怎么当一个女人服侍为父,再去学其他事。”韩安伸舌往韩非的耳朵眼钻动,惹得他一阵发痒。父亲的舌又蹭开耳朵外侧夹着的兽耳,往韩非耳朵背面舔弄,那处耳与颈的夹角区域平常不会被触碰到。韩非耳根本能摇动,让白毛兽耳跟着微微晃起,就如一头立耳的野狐。 但他很清楚韩安话外之意,父亲掐住他的命门,攥得严丝合缝,以他的渴求拿捏他的一切。韩非闭上眼,用全部感知去承受韩安的亵玩,握在掌心的rou柱透出侵略渴望,他两手指节灵巧揉搓茎体,修剪到弧度整齐的指甲盖轻轻刮过顶端的硕大rou冠。 韩安发出几声低沉的喘息,他的rou柱更用力蹭着韩非的手掌。他抓住长尾,在韩非后xue里绕着圈地抽送。韩非配合地摇着身体,迎合体内骨鞭擦过敏感的肠壁,两团rou丘被快感刺激得颤动起来,一下下拱起臀部。 韩非每次呼吸,先从鼻腔发出软腻轻哼再化为呻吟和喘息,在韩安身下裸出白皙躯体扭着身段蠕动,浑身散发着rou欲之香。韩安感到yuhuo越发燃烧着内心,但他压抑住攻占那xiaoxue的冲动,他在等韩非主动。 韩安要他明白,肯教他做事,是因为他别无选择,只能把他的所有都奉献出来。韩安想要他做自己的儿子,他就要表现得足够贴心和优秀;韩安想要他做自己的女人,他就要表现得十分yin荡和热情。 只有这个儿子,是他深藏欲望的禁脔。 他飞不出自己的掌心,他想要的一切都只能祈求自己,用灵魂来交换。 韩非在父亲身下沉沦,恍惚记起曾在书上看到一篇取松香的记载。 河洛之地生得一种油松,树干粗壮枝叶繁密,树体更含有丰富松脂,精炼后是极名贵的松香药材。每年春夏交季或夏秋换季之时,便有采药人入深山,在树干上割一道折缝,宛若刻上一只扬翅的飞雁。松脂会顺着裂隙流向低处,最终汇聚在皮布囊袋中。 阳光照耀下的割开树缝,流出的松脂粘稠晶亮,缓缓凝结滴坠。散发着一股独到的松林清香,用手触之能拉起黏丝。 韩安瞧着眼前这道幽深的臀缝,由于双腿大张而暴露出粉嫩的后庭,他刚把原本插在xue内的毛尾骨鞭全拔出来,此时xue口还未完全闭合,正在蠕动收缩,一股yin汁随着挤压从xue眼排出,沿着臀缝滴坠成细丝。 xue口像是一张小嘴,没过多久又吐出些yin汁,清亮黏稠的肠液覆盖过刚才的痕迹,一直滑落在榻上的软垫。 这xiaoxue原本就极敏感,被异物捣入抽插时会泌出比常人多些的肠内黏液,水灵灵的湿滑鲜嫩堪称极品名器。有不伦之合的一年多,最初时辅以鲜血浸润,而后韩安又用过不少宫廷秘药润滑调理,再加上这几个月用邪药饮魂露滋润,早已是春风雨露。此时即便没下药,也会因他的调教而热浆满溢。 韩安眯了眯眼,yin乱的xiaoxue,被他玩到熟透软烂,仿若那松香溶脂天然造化,只等他纵情声色地肆意采撷。 可他并没开始享受这荡漾春色,反而用毛尾骨鞭的粗圆头端轻轻刮蹭着xue口,每次抽离时都能带起一片黏丝。xiaoxue被他玩弄得不断开合,发出嗷嗷待哺的邀请。 xiaoxue的主人,他的儿子,正在他身下扭动身体,哼出酥软的喘息和呻吟,印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肥白臀丘,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汗液让那具身体蒸腾着情欲渴求。 “啪唧、啪唧——” 韩安握住自己粗大的rou柱,在裸露的臀rou上甩了两下,击出yin糜的rou声。 “呃……父王……”韩非挪动身体,交叠在背后的双手想要握住rou茎再去撩拨,他已经被父亲熬磨了半天。意志一旦接受熟悉的欲望侵染,他就渴望得到更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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