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33 雷霆之怒(Y药塞后X/浴室迷香/父亲的责难/木马枷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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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雷霆之怒(Y药塞后X/浴室迷香/父亲的责难/木马枷台) (第2/2页)

从身上滚落,玉牌吊在软垂分身前端的银环上轻轻晃动。

    擦完身体,他正要穿衣,却看到一旁放个木托盘,应是哑仆所留。韩非的手一下抓紧软巾揉出褶皱,那木盘上除了他的项圈,还有一条柱状的药膏。先前那条膏柱已让他的肠道内壁此刻窜动着麻痒和热意,现在却还要再加一条,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

    但他知道,这些哑仆只会按父亲的吩咐行事。他们不能发音,干活却很利落。

    韩非戴上项圈,再把膏柱填进后庭。这条比上一条更粗硬些,肠道里像是被塞了根山药柱,黏滑的药膏糊住内壁。他扶着木质桌面深深喘息几口气,穿上袍服出门。

    刚推开浴所屋门,就看到眼前站着一身劲装铠甲的禁军官长吴昱。从用了魇神香到现在的半年多以来,韩安没再招过旁人进这冷宫内院,他屈从了韩安之后也已习惯在正殿裸身跪候,因此没想着穿戴整齐。

    身上袍服并没拢好,吴昱的眼神像柔软的鞭子,顺着韩非的身体扫视。他的衣领前襟一路敞开,戴着项圈的脖颈,两块胸肌,纤细腰身,平坦腹部,胯下垂着的分身和玉牌,和修长双腿都掩在衣服内暧昧可见。

    韩非下意识拽起衣袍。上次他在正殿见何遒时,身上已整装待发。这次他没料到突兀会面,让他瞬间排斥。他虽在这两位禁军官长面前也曾多次赤身裸体,但那时他顽抗不屈,韩安只为责罚,他也不觉得心虚。

    此刻他却心虚,他的本能耻于这段不伦之合,他惧怕这件事散播出去。不止因为这是他的耻辱,也因为会震动朝野。

    即使韩非知道,吴昱跟何遒大约心里也猜测,他和父亲在做何苟且之事,但暗中揣度和亲眼所见可又是两回事了。

    吴昱还没说话,韩非一把关上门,他返回内堂把衣裤都穿戴整齐,梳理平顺,才又开门复出。禁军官长直勾勾看他,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笑意,只说了一句话。

    “王上已在偏殿。公子这般磨蹭,让王上久候,自求多福吧。”

    韩非抬起眼,却没看吴昱,而是看向吴昱所说的偏殿。宫殿就在院落对侧,此时屋内亮着灯,他的内心一阵抽搐。

    那间偏殿,过去留下他许多压抑的嘶喊和流淌的鲜血,那是惩戒殿。

    自从被父亲用了邪药之后,他已有很久不曾再去那里。殿内都是些精巧而残忍的刑讯械具,还填充了一层木质内墙,就算他的喊叫如何大声,殿外也听不到。

    他的父亲韩安,在他们关系最僵持冷淡的那段时间,因为他的倔强反抗,喜欢把他带去惩罚,这两个禁军官长也是在那里对他多次下手刑责,他的身上略过一阵寒意。

    韩非眼角余光扫过吴昱的脸庞,禁军官长一如所想,眼里闪动着久违的兴奋之光。吴昱迷恋自己的身体,不管痛苦还是脆弱,他的渴求是他还没意识到的强烈。

    “公子还不前去见驾?”吴昱看韩非似乎仍在愣神,就再次出言催促。

    韩非没回应他,只是迈步向偏殿走去。吴昱在这人背后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他觉得今夜的月色瞧着都格外好看了。

    韩非推开偏殿大门,就看到他的父亲坐在主位的方榻上,正端着瓷盅饮茶。韩安听见推门声,抬起头瞟了一眼又低下头,轻轻吹着茶盅里浮动的茶叶,微微抿着水。

    偏殿只有方榻周围点着灯烛,一座座铜制烛台间隔排列,一直延伸到门口,划出堂前一块宽阔的方形空场。四边的暗影里隐藏着许多奇形怪状的木架械具。

    空场居中有一张枷台。

    械具在火光照影下惹人注目。台身是棱峰朝上、平底卡住框架的三角截面长木,它让枷台化为一座木马。台基是方形的厚木底座,上面以四条木柱支撑,横穿几根木杆可以固定手脚,马头方位竖有两根粗长的方木柱,交叉几条横平的木槽,此刻虽然空着,但装上枷板就能钳住人的颈部和手脚。

    何遒也是劲装铠甲,就站在枷台旁边。

    这场面,韩非何曾熟悉。

    他迈步进殿,停在门口。吴昱在他身后合上殿门,走过去跟何遒站在一起。

    殿内气氛很静无人说话,只有韩安饮茶的轻微响动,他把茶盅放回榻前桌上。

    “父王……”

    韩非沉默片晌,终是低低喊了一声。

    “才几天不见,你就忘了规矩。”韩安没看他,语气平淡如常,“为父在这里等你,你却在一旁屋里睡得踏实。”

    韩非闻言反倒有几分释然。他此刻已能猜到,先前带给他的药膏,又或是浴池,大概被父亲下令动了些手脚。

    “儿臣知错,请父王责罚。”韩非想通关节,便知韩安就是想罚他,他怎样都会挨上一顿皮rou伤,不如看开。

    这种事,以前有过,就总会再有。

    若是疼痛能压住他此刻下身不断滋长的情欲快感,他倒更愿意受罚。

    “你有何错?说来听听。”韩安却没打算马上动手,只是抚须问得随意。

    “儿臣疏于时间让父王久候,是不察;未守规矩让父王先至,是不敬。”这几个月以来韩非学最快的,就是认错。

    “没了?”韩安等了一会又追问。

    “请父王责罚。”韩非没有直接回应。

    “新来的夫子在我面前夸你几句,你就真以为前事能揭过去了?”韩安突兀冷笑,“还是只有桑海大儒才说得动你?”

    这次韩非有些心惊:“父王,我没……”

    父亲竟然迁怒新来的司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本能想解释。

    “跪下!”韩安却骤然呵斥他。

    声色俱厉的命令,就如君王雷霆雨露的手腕,早已是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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