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室娃娃_05餐桌白丝挑逗,儿媳错撩公爹,丈夫怀中公爹巨根(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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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餐桌白丝挑逗,儿媳错撩公爹,丈夫怀中公爹巨根(微) (第1/1页)

    出差近一周的贺嘉年回来时恰巧赶上饭点。

    贺远东坐在长餐桌首位,贺嘉年和白鸢分别在他左右两侧。

    这其实是三人初次聚在一起用餐,平时集团事务繁多,贺远东基本不会和他们一块儿吃。今天难得贺远东无事,又赶上贺嘉年回来,这才能好好坐下来一起吃个饭。

    “爸,老婆,这次得了一瓶好酒,配海鲜正好,尝尝吧。”贺嘉年从帮佣手中接过开好的红酒,倒进高脚杯。

    贺远东只是轻轻旋转酒杯轻嗅了一下酒液便知道确是好酒。

    “不错。”红酒入口柔和顺滑,酒体轻盈,口感没得说,只是不太适合贺远东,想必是贺嘉年专门给白鸢这种不太喝酒的初学者尝鲜的。

    “您喜欢就好,老婆,你也尝尝。”贺嘉年转头看向白鸢,嘴角弧度弯起。

    连向来挑剔的贺远东都称赞,白鸢有些好奇,在丈夫温柔的视线下轻抿一口,清新的香甜在味蕾上跳跃,他惊喜地睁大眼睛:“好喝哎。”

    这酒虽然好喝但后劲对于白鸢来说还是太足了。白鸢贪杯,小口小口啄饮完两杯,不一会儿脸上就泛起显眼的红潮,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好像在云端上飘浮。

    他醉意迷蒙地望着朝思暮想的丈夫,夫夫俩阔别近一周,贺嘉年回来后两人都还没好好温存过。

    小人妻浑身都渴望着和丈夫亲近,但贺远东和贺嘉年都还没吃好,白鸢一腔热情无处发泄。

    酒壮怂人胆。

    白鸢心跳得厉害,悄悄抬起脚,往贺嘉年那边伸去。

    餐桌下,小巧的脚丫被薄薄的白色蕾丝吊带袜紧紧包裹着,试探性地触上跟腱分明的脚踝,偷偷抬起眼帘观察丈夫的反应,见他面色如常,仿佛没感觉。白鸢又加重足下力道,用脚尖挑开裤管,从踝骨一路往小腿上蹭。

    脚掌弗一接触温热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袜子轻轻摩挲起来,沙沙的触感从脚趾一路蔓延到心脏,连心尖都痒痒的。

    好舒服。

    他眯起眼睛,在公爹眼皮子底下享受着和丈夫亲密接触的刺激情趣,头醉猫儿一样地偏着,看向男人的眼神含情脉脉,腻得出蜜。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瞳孔并未聚焦,已是微醺。

    餐桌上突然一阵嗡嗡振动,白鸢吓了一跳,抵着男人厮磨的玉足倏地收回,顿时清醒了大半。

    原来是贺嘉年手机在响,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朝贺远东和白鸢歉意地说了声“工作上的事,我去接一下。”便走出去听电话。

    白鸢望着贺嘉年转身离开的背影,脚底仿佛还残留着丈夫皮肤上的温度,遗憾地蜷了蜷白嫩的脚趾。

    埋头继续用餐的白鸢却没发现,主位上贺远东在他收回脚的一瞬间扬了扬眉,深沉的眸底暗光闪过,看向儿媳的眼神中透出毫不掩饰的玩味。

    令人煎熬的晚餐时间终于结束。

    夫夫二人一回房,白鸢就迫不及待地扑向贺嘉年,小动物一样环着他的腰往怀里拱。

    出差这么久,贺嘉年对家里乖顺的小妻子也甚是想念。闭上眼享受起他对自己的亲近,手在白鸢柔软的发顶轻轻抚摸着,心情愉悦任他亲昵。

    闻到丈夫身上残存的红酒香,白鸢觉得自己又醉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依恋地抬头,丈夫唇边带笑,宠溺地回望着他。

    那么英俊,那么温柔。

    白鸢忍不住轻轻踮起脚尖,睫毛颤动,吻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唇。

    他羞怯地闭上眼,却错过了丈夫瞳孔瞬间的颤动。贺嘉年楞在原地,眉心拧到一起,冷冷地盯着沉溺其中的妻子。

    白鸢还陶醉在缠绵缱绻的氛围里,只觉得丈夫的嘴好软好软,还带着淡淡香气。

    好喜欢。

    恨不得时间在此刻静止,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的结束这个吻,害羞地不敢直视丈夫。

    第一次。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这个自己最爱的男人,

    也是他第一次主动提出:

    “老公,我们来玩游戏吧。”

    ******

    贺嘉年跟往常一样环着白鸢泡在浴缸里,赤裸的胸膛和白鸢后背毫无阻碍地相贴。

    他在白鸢身上抚摸,“宝宝有没有想我,嗯?”不需要娃娃的回应,他自顾自继续说,“肯定想的,rou都少了好多,再瘦就不好看了。”

    乳尖被男人拂过,白鸢轻轻颤了一下。他的乳晕是嫩嫩的樱粉色,但很大一圈显得rou欲,乳粒倒是俏生生的一小颗嵌在中间,看起来很青涩。

    贺嘉年开始帮他清洗屁股,白鸢的一条腿被他抬出水面,另一只手则在饱满的阴户上游走。

    这里已经一周没有被清理,鼓鼓涨涨的白rou上又生出一层淡淡的毛发,但不长,浅浅一茬。

    指尖刺突突的触感让贺嘉年有些不满。环抱的姿势让他看不见白鸢胯间到底有多少毛发新长出来,只能将指尖划到妻子的馒头逼里试探。

    指腹和毛根接触,摩擦感强烈,白鸢敏感地缩了下阴阜,小花热热的,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

    这感觉,和昨晚在公爹门外偷看时一样。

    白鸢咬着下唇,努力抑制身体的异样。可是丈夫的手一直在摸那里,腿心反应越来越强烈,花蕊不由自主地翕张,从花洞里吐出一股水儿。

    白鸢难受得想哭,不够,光是在表面逡巡还远远不够。丈夫隔靴搔痒般的抚摸快将他逼疯,他好想问问丈夫,自己是不是坏掉了。

    可游戏还在继续。

    他不能犯规。

    浴室里雾气缭绕,带着玫瑰味的热气熏得白鸢头脑发昏,许多记忆残片漫无边际浮现在脑海里。

    他不由想到昨晚在公爹门外偷窥到的画面,公爹身下的那个女人表情那么痛苦,但叫声又那么畅快。

    如果叫出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他迷迷糊糊地想。紧接着娇软的呻吟抑制不住地从半张的唇间泄露。

    “嗯。。。”小腹下意识挺起,肥嘟嘟的阴户紧贴贺嘉年的掌心。

    好舒服。

    白鸢软着身子小声嘤咛,白皙的皮肤都透出诱人的粉,纤细的身体轮廓在荡漾水波中摇曳,活像一条刚刚幻化人型的蛇。

    兴许是动情的叫声代偿了腹腔的难耐,白鸢觉得好像没那么难受了,双腿蛇尾一样互相勾缠着厮磨,在丈夫的怀抱里失神地想象着,想被丈夫用力抚摸,想被丈夫深深亲吻,想被。。。。。。

    还想什么呢?

    脑海里突然闪过公爹茄子样的大rou肠把女人塞得满满当当的样子,花xue口不受控制地噗噗涌出一波热流。

    突如其来的色欲在白鸢脸上杂糅成不正常的绯红,水光粼粼的浴缸里他精致的脸庞更加娇艳,像一朵被雨露淋湿,含苞欲放的花。

    不够。

    还不够。

    只是抚摸,只是亲吻,远远不够。

    下身的悸动潮水般汹涌袭来,白鸢张着嘴无声渴求,眼尾都憋红了还是没能被丈夫满足,浑身透着渴人狎弄的yin欲。

    口中呻吟如同母猫发情越来越失控,他沉浸在滔天欲海里颠沛流离,只期望赶紧抓住一块浮木藉以脱身。

    丝毫没发现身后贺嘉年眼底已是一片骇人墨色,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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