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嘉诩|生子】郭嘉欠了贾诩一条人命,后来成了两条_怪不得文和一开始会疼得腿根都直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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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不得文和一开始会疼得腿根都直抽 (第2/2页)

遇到的什么阻碍,将身下人逼出了一声濒死般的哀泣痛呼。

    他的手掐在那一把细窄坚韧的腰上,虎口恰巧在那疤痕的中部偏上,扼住了这条蛇的七寸。

    当他顶撞到最深处,亲密到极点的那刻,他顷刻便觉得心中的某个空洞似乎有那么一丝满足了,如被传说中的东海被精卫抛下了第一根树枝。而在听到贾诩吃痛的呜咽时,他又本能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抽痛,觉得自己在听到贾诩发出这种声音时是难受的,他是不想听到贾诩发出这种声音的,于是...

    于是他俯身,用唇封住了那张被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的嘴,但依旧遵循着欲念,冲撞着,像是要将囊袋都给撞进这甬道里。

    “....好疼啊...奉孝..我好疼....”他好像记得,那晚在他们亲吻的间隙,从贾诩的嘴中似是有漏出过些许细细的哽咽的,笼着水雾的一双红瞳里除了情欲也满是难过。但又好像没有。

    泪水也是。

    ...

    他忘了那夜他们翻来覆去弄了几次,只知道在将那新看清的欲望宣泄尽了后,自己是身体是如同被抽空了般疲乏。而贾诩显然比他更为筋疲力尽,加之因为喝了酒,不知何时居然睡了过去。

    而他却没有丝毫睡意,于是赤身靠在墙上,点了管烟,让乳白色的烟气将很多东西都尽数朦胧掉。

    然后他转头,漠然看向贾诩。

    文和啊...郭嘉仍然记得,小古板当时看上去真的凄惨极了,唇被他郭奉孝啃咬得红肿,而下唇更是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丝,睡得看上去不安稳,睫毛微颤,眉头在做梦时都舒展不来。

    他能看到那泛红的雪白脖颈胸乳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和被吮得艳红尖翘的rutou。

    呀,有个吻痕似乎就在耳朵下方不远呢。那时郭嘉面无表情地想。文和本来就比寻常人要白,这痕迹怕不是会很惹眼,估计第二天去学宫便会有闲人去拿这个笑文和了。不过这小古板可不会承认是与什么人春宵一度了,怕不是会拿这是蚊虫叮咬来作掩饰。

    他拿烟管将一角被帛挑开,看到被帛下景象后,那内里似是毫无情绪的桃花眼眯了眯。

    真的是...一塌糊涂呢。

    白色浊液混着透明水液,一团乱七八糟,糊在那也因为释放过太多次而疲软了的yinjing之下的,那属于女子xue口的入口,而且正缓缓向外流着。

    郭嘉眼尖,在那无论是干涸还是正流淌的脏污浊液里,发现了几缕血丝。

    原来文和还是处子呢。端着烟管的手微微一颤,又复归平静。怪不得方才他进去的时候那么难,紧得要命,也怪不得一开始贾文和会疼得腿根都直抽。

    不过好歹他们最终都共登极乐了,也许也不算糟吧。

    那时的他就这样看着睡过去的文和,沉默着抽完了一管烟,抽得厢房里一片烟雾萦绕,把一切都扭曲了。

    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不知因什么梦而皱眉挣动的贾文和,郭嘉忽然莫名就觉得,他这凄惨的模样不像是与人做了亲密之事,倒像是经历了什么恶徒的jianian污。

    而如今他自然知道,他便是这个恶徒了。

    荀府后山凉亭里,无数回忆闪回,直让郭嘉捂住头颅滚到了地上。

    他郭奉孝愚蠢,真的是愚蠢啊....

    现在想来,小古板当时向他袒露了自己藏的最深的秘密,又任由他欺身而上,真的全然只是因为他以为的醉了酒吗?

    而他呢?他以为如此便能满足了,自以为清晰了——他对贾文和那奇怪的冲动是欲念,是rou体的欲望,只要rou体相缠水rujiao融便是解药了。

    他原以为只有这么简单的。

    然而呢?他一次比一次想要的更多,所有他知道的花样都在那具躯壳上试过了,甚至让小古板都由一开始的僵硬,到能游刃有余地一边喘息呻吟一边出言讥讽,由一条被捏住七寸会垂死挣扎的小蛇,成了一条会用牙齿反击紧咬猎物用身躯紧缠猎物的小蛇。

    他们就自然而然地这样默认了这种怪异的关系。

    但四年过去,他们翻云覆雨了不知多少次,他心中那个空洞被填满了吗?没有,甚至越来越大,仿佛是有什么妖鬼一直洞里深凿一般,那个洞越来越大了,而且无论他填多少都始终深不见底。

    他忽然就质疑了。他所渴求的,难道真的只是欲念的满足吗?

    于是一向游刃有余的郭奉孝有些慌乱了,却不知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像是有关西域的杂记里提过的染上了芙蓉花瘾的人,一日不食花种便腿脚发汗坐立不安,若要戒断更是会生不如死到把自己抓挠得血rou模糊。

    而恰好同年,学宫被烧毁,董卓南下。乱世的烽烟让他没时间去细想了。

    在面对日益逼近洛阳的董卓时,为了阻止董卓进京彻底倾覆汉室,他们想出了一个策略,一个奇兵与弃子的策略。

    奇兵有,壶关太守也是只欠支持,一切荀彧都能坐镇颖川周旋。

    但弃子呢?

    于是他们都沉默了。

    而在三人沉默许久,随后贾诩自告奋勇去当那弃子时,郭嘉莫名觉得心跳都停滞了一瞬,但随后又突然无所谓地平静到像是死了。

    挺好的,郭嘉告诉自己。他想要一个英雄,刚好小古板想去当一个英雄,他也许应当是去成全他的。他隐约觉得小古板是应该去的,那便去成全他吧。于是郭嘉木然地点头,看到了贾诩红瞳里坚毅中的一丝释然。

    他瞬间就明白了,也许小古板也一样,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什么会成为这样子,于是不知所措,便只求一个结束。

    面对这个让两个聪明人困惑了四年而不得解的问题时,慌的不止有他郭奉孝。

    还好,还好。郭嘉有些后怕,瘫坐在地上,靠着凉亭的立柱,双手插在头发里绞着,腰背不自觉缩成一团,为一个可能性而发抖。

    小古板差点就死在壶关啦,那双总是瞪他的,通透漂亮如红玛瑙似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如离支果rou般雪白柔嫩的皮rou会成为死rou,不会再说话,不会再有人那么执着地阻一个浮浪子去歌楼...

    那时一个曾经鲜活无比的西凉少年郎,便已经埋入瓦砾与尘土了,带着无数人的哀戚安睡在地底,或许得到一个英雄的虚名。

    也带着那腹中的他们的骨rou,让它成为世上无一人知晓的秘密。

    郭嘉只觉得浑身都要发冷汗了。学长说的没错,他完全不敢想象文和的死,即使只是如今这般仅仅是一个念头便已经足够他双手颤抖了。

    毕竟他从未想过文和会死在自己之前。

    又是一阵夜风吹过,让郭嘉打了个寒噤。

    但若真有那时,面对着文和那属于英雄的灵柩,他郭奉孝会明白吗?

    他的眼眶突然又发热了,喉头似是坠了铅块。夜风中他的长发散乱着飞舞,繁复的耳坠随风碰撞,与他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仿佛只有彻底剪断才能分开。

    现在郭嘉终于知道,为何方才文和的话,于他而言仿佛是插在他心上的尖刀了。

    他如今真的明白了,能靠触碰,亲吻....靠一切rou体的密不可分所能缓解的,怎么可能只有欲念呢?

    更是...恋慕啊。是他的逃避,将那兴许才堪堪萌芽的恋慕给扭曲错视成了纯粹的欲念。

    于是在一开始,在他以为面对着文和时心中那莫名的空缺终于有可能用rou欲满足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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