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永世循环的春之庭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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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世循环的春之庭院 (第3/5页)

大的男人,在他那头乌亮的长发下,灰蓝色的眼眸里映着怎样的光景。

    年幼无知的少年只想获取自己的答案,他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的万全准备,不怕得到的回答并不如他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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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荒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不住挣扎着,一直在试图说些什么来弥补刚才的鬼迷心窍。

    “其实你没必要知道,这对你没有好处。”

    可是荒大人总是一副深沉阴郁的样子。须佐之男看着他,没有开口,只是在心中默默回答。

    就好像背负着什么,深深地为之痛苦着,却又甘之如饴。

    如果这个秘密就是让荒不得不这样纠结的原因,须佐之男很乐意与他一同背负。

    “告诉我吧,荒大人。”

    于是少年再次勇敢地说道。

    荒的视线飘忽不定,落到了须佐之男身后的樱树上。

    这株永恒不变的向春之树,只要那些花朵存在一刻,他的罪行就永远都不会被宽恕;只要看到这些淡粉色的缺角花瓣,他的内心就将被无穷无尽地拷打。

    ——可是即便如此,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终结这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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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一想到将会与须佐之男在同一屋檐下,欣赏这被诅咒的春景直到终点,他还会感到慰藉。

    这让他的痛苦变得毫无意义。

    于是荒最后抬起了手,在须佐之男期待的目光中抚摸他的脸颊,倾身而上,贴住少年柔软又单薄的嘴唇,就像从未得到过滋润一般,饥渴地吮吸那两片唇瓣。

    他将那些灰尘,唾液,还有紧张的喘息都吃进腹中,直到分开时,看到那双金色眸子里倒映出的自己——

    啊啊、像亟待处刑的恶鬼一样。

    “这就是我的理由。”没有等待须佐之男平复呼吸,荒用拇指摩挲他沾着唾液的嘴角,低声道,“但现在已经功亏一篑了。”

    “主动权交给你吧。在你深思熟虑作出最后决定前,我都还会像往常一样。”荒站了起来,深色的阴影笼罩着他尚且迷茫的幼妻,“但在那之后,无论你如何选择,都不可能再回归原样了。”

    说完他后退了几步,跨上走廊,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须佐之男在当天半夜出现在荒的房间前,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不喜欢深思熟虑,也嫌弃优柔寡断,他总相信直觉为他指引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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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站在这里,却没有感到抵触,反而急切地想要进去,那只能说明这么做是对的,是顺从了须佐之男的愿望。

    哪怕就连这直觉都是被扭曲涂抹后的产物。

    须佐之男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裤子才到小腿,在春夜里难免会有些冷。

    他抖了一下,抿了抿唇,一鼓作气地拉开了眼前这扇纸门——

    荒就在里面,出乎预料地还醒着,此刻坐在叠敷上,沉默不语。那张被月影挡住了大半的脸上,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正直勾勾地凝视着擅闯的不速之客。

    就好像一条正在痛苦边缘挣扎的龙,精神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须佐之男用力捏了捏抓着的门板,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小声地打了招呼:

    “……荒大人。”

    “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是的。”仿佛眼前不是制式相同的房间,而是深不可测的龙潭虎xue,须佐之男小心翼翼地抬脚,走了进去,“我已经想好我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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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足够坚定,须佐之男双手伸向背后,将纸门朝中间拉拢,直到一丝月光都无法再照进这里。

    房间里充斥着属于荒的气息,好闻的雪松气味让须佐之男脑袋有些迷蒙,感觉自己好像主动钻进了猛兽的嘴里。

    可是此刻已经不能再反悔了,于是他上前几步,走到离荒很近的位置。

    “如果那个吻就是您的秘密,我很乐意和您一同保守。”须佐之男停在荒触手可及的地方,然后抬起手,学着对方所做的那样,紧张又坚定地抚上他的脸庞,“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您可以不用再痛苦了。”

    ——天真。

    对男女之事一向都知之甚少,仅靠一个突然的亲吻他能明白什么。

    荒感受着皮肤传来的熨帖的暖意,垂眸刻薄地在心里评价道。

    须佐之男只是无辜被欺骗了,因而无论他怎么选择,该属于自己的罪行都不会有所减轻。

    可荒的手却抓握住少年纤瘦的手腕,同时摸向对方的身侧,捏住腰上那条细长的布绳,轻轻一扯。

    单薄的衣服立刻变得松垮。荒一直注视着须佐之男,他的幼妻尽管一瞬间僵硬了身体,却没有逃开,而是主动退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跪坐下来,伸展双臂,方便荒脱去他的上衣,再把脑袋埋进荒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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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寒料峭,荒怕把他冻坏了,于是揽住他的肩膀,将人带进被窝里,然后翻身,将其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黄金兽的幼崽总是温暖得像一个小火炉,此时却有些guntang。须佐之男因为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荒的手贴在他的臂膀上,比自己要更低一些的体温此时仿佛救命的甘霖,让他忍不住急切地抱住荒的胳膊,将自己努力地缠上去。

    垂落的黑发如同牢笼,一根根将须佐之男和外界分割开。无知的黄金兽落入了龙的陷阱,从此难以再脱身离去。荒感受着心底变质了般的快意,伸手抬高了须佐之男的头,欺身而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更加宽厚的舌头伸进了毫无防备的口腔,碾压纠缠胆怯的小舌,sao弄敏感的上颚,然后在身下躯体不安的颤抖中,挤进窄小的喉道。

    强烈的侵入感和干呕反应让须佐之男有些难受地眯起双眼。他很想吞咽,却被荒堵住了唯一的通道,属于荒的舌头肆意在他的喉咙里进出,无处可去的唾液只能从他嘴角溢到外面,洇湿了枕头。

    荒的索取还在继续,须佐之男不得不自行昂起了下巴,试图通过配合他的侵入,好让自己不那么辛苦。

    细碎的呜咽和粘稠的水声隔着被褥沉闷地在房间里扩散,中间夹杂了几声因为缺氧而无措的哭吟,声音的主人像是在忍受甜蜜又折磨的酷刑。

    直到荒稍稍抬起身子,放过那张被他摆弄得艳红的嘴,须佐之男才得以畅快地呼吸,全然不顾自己的舌尖已经被带出挂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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