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化美人的雌堕之路_按摩时悄悄把哥哥玩弄到c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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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摩时悄悄把哥哥玩弄到c喷 (第1/2页)

    次日,仅休整一夜便精神饱满的师鸿晖听闻自己的乖孙卧病在床,早饭也不用就往乖孙的院子里跑。

    “乖孙啊!你怎么才回来就病了?”师鸿晖还未进拂雪阁,大嗓门就把整院子的人都震了个激灵。

    师安澜正靠坐在床上接受弟弟的投喂,就见祖父胖乎乎得像个球一样的身子灵活地蹿进来。

    他笑着说道:“祖父,今日可休息好了?”

    “那是自然,我这个老头都没事,反倒是你个年纪轻轻的后生这般体弱多病,得多锻炼。”师鸿晖背着手,捏着自己精心保养的小胡子,越说越得瑟。

    随后,师鸿晖将目光移到坐在床前伺候兄长的宁星宇,看见那张和前女婿有三分相似的脸,没好气地说道:“宁家的小子不在自己家待着,怎么又跑到我家乖孙屋里?”

    “师老爷,”宁星宇对待师鸿晖,表面上的尊敬还是有的,“听闻哥哥身体不适,星宇便想来侍疾。”

    师鸿晖冷哼一声,“乖孙这才刚病上,你就知道了,跟你那狗鼻子灵的爹一样。”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师安澜连忙插话:“祖父,星宇这也是担心我,您就大人有大量,让让他,好吗?”

    “哼,你这是看不出这小子的狼子野心,哪天你被他啃干净了都还帮他数钱呢!”

    师安澜讪笑着送走了祖父后松了一口气,摸摸弟弟的头,“祖父讨厌的是父亲,不是你,你别忘心里去。”

    宁星宇表面上一副乖巧的模样点点头,然后说道:“哥哥,你身上感觉怎么样?”

    师安澜脸色一红,目光游移着看向床柱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其实就是...路途遥远累到了...对,就是累到了,身上有点酸痛而已。”

    他抓着被子,羞窘得不得了,总不可能说是昨晚做了春梦,然后自己在梦里喷了一床的水,还因为腿脚抽搐得太厉害,才会起来的时候身上又酸又痛吧。

    宁星宇昨晚做了什么,自己心知肚明,面上却还是一副好弟弟的模样,说着贴心话:“我帮哥哥按摩一下,想来会好一些,哥哥快躺下。”

    师安澜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宁星宇一大早的跑来伺候他,结果却被自家祖父说了一顿,再拒绝恐怕会以为自己与他生了嫌隙,这要是坏了兄弟感情可就不好了。

    如此,他顺从的趴下,将被子掀开,露出只着轻薄亵衣身体,挺翘的臀峰和凹陷的腰窝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起一伏的极为抓眼。

    宁星宇控制好自己粗重的呼吸,搓热双手覆在师安澜单薄的背上缓缓按揉,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不可言说的美妙,他暗暗后悔,昨日竟没细细品尝这处,丢了这么一个好机会。

    师安澜被按得舒服,忍不住发出爽利的哼哼声,被被子一闷,细软得跟奶猫似的,听了直教人心痒痒。

    宁星宇的手逐渐往下按,移动到腰窝处,才使上一点劲儿,师安澜就惊叫出声。

    “别,别按这里,感觉好奇怪。”师安澜只觉得腰窝那处一按便是难以忍受的痒麻,腰软得跟面条似的,继续按下去一定会失态的。

    宁星宇喉结滚动,嘴里发干,没办法,兄长刚刚那一回眸实在是楚楚可怜,眼睛湿漉漉的噙着泪,跟一只被欺负狠了的蓝瞳雪猫有什么区别。

    他哑着嗓子,低声诱哄:“那我们不按这里,哥哥不是腿疼吗?我给哥哥按按腿吧。”

    说罢,手转去掐住大腿根,按着最易酸痛的部位。

    师安澜这双腿长得好,纤长笔直,却不过分细瘦,腿根与臀部相连之处丰腴有rou,手往上面一放,就能陷在软rou里,娇嫩的皮肤极易留痕,若不是如此,宁星宇必定要在腿上留下掌印,想必是yin靡非凡的。

    宁星宇小心地在腿根处按摩,两根拇指扣在大腿内侧,却低估了昨天受苦的阴户,把肿得高高的阴户夹在一起。

    师安澜呜咽一声,却不敢说出来,以免引来弟弟耻笑。

    可是,蒂珠...被夹到了...好酸...怎会...要去了——!

    两腿忽然肌rou绷直,两瓣挺翘的臀峰双双颤抖,还未合拢的xue口喷出一股清液,洇湿了裤裆。

    宁星宇愕然的看着手下颤抖的躯体,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sao味,两根拇指被濡湿的他怎会不知发生何事。

    只是丙级便如此不经撩拨,若是提升至乙级,怕不是随意挑弄两下便能潮喷?

    宁星宇不动神色地继续按摩着,只是这回,他不会再特意避开敏感之处,反而哪里敏感按哪里。

    可怜的师安澜在这yin欲的按摩中高潮不止,接连潮喷,亵裤的裆部都湿透了,却不敢再出一声,硬是挨到按摩结束。

    宁星宇假惺惺地将人捞起来,手掌附在颤抖的脊背上,“哥哥还好吗?是不是我按的力气太大了,若是受不住怎么不说啊?”

    细软浓密的雪色长发蜿蜒的铺在床上,半阖的灰蓝色眼睛噙着泪,师安澜夹着腿不敢让弟弟看见那处再明显不过的水痕。

    他脱力般扒着弟弟已经比他宽厚的胸膛,竭力让视线聚焦,微微的喘气,“没有,很舒服,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对了哥哥,过几日书院的公子哥们有个小宴,你来吗?投壶骑马,吟诗作对,还是挺不错的。”宁星宇眼神微闪,嘴边却是最纯良不过的笑意。

    最近行商的伙计们短时间都不会再动,师安澜也有了难得的空闲,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陪家人和弟弟。

    师安澜一口应下,看着宁星宇高兴得像个孩子,也不由得笑出来。

    ......

    转眼来到宴会的那日,宁星宇前往师府接人,透过马车的小窗,远远的就看见府门前等着一个单薄纤长的身影。

    一头雪丝不似平常老叟老妪的银丝那般干枯毛躁,柔软而有光泽,被一支玉簪慵懒挽起,上头缀着一点红豆似的玛瑙,顺着风飘摇,无需走进相看便能看尽其中的风流。

    外罩着一件鸟衔花草纹的鹤氅,靛蓝色的滚边衬得如玉肌肤亮洁似玉,宽大的的衣物遮不住不盈一握的柳腰,视线向上,稠丽的五官在秀致的脸上,被如霜的底色压住了艳,只留下清冷,灰蓝色的眼眸轻轻一瞥,既想让人将心窝子掏出来供他把玩,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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