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几把被偷了(单性/1V1)_11要跟我定下契约,获得魔法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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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要跟我定下契约,获得魔法吗? (第1/1页)

    被泼了一脸牛奶的凌熙沉默了很久,乳白色的牛奶沿着他的下颔线滴落,他的上半身全都是牛奶。

    池言爽了,但凌熙不开心了,凌熙用手抹了一把脸之後,朝池言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微笑,然後转身离开房间,再返回时,他手上多了一杯牛奶。池言瞬间就意会过来凌熙想干嘛,可惜来不及躲,一杯透心凉的牛奶就这样迎面倒在了他的头上。

    这下可好,他们身上全都是牛奶了,皆大欢喜。

    “你有病吧,你绝对有病吧?!”池言气得破口大骂,带着一种破罐子摔碎的决绝,“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你要是再不把我的yinjing还我,信不信我找人弄你!?”

    “你试试看啊。”凌熙凉飕飕地说,“我可是有魔法的,你以为区区几个黑道伤害得了我?”

    池言听了更气,察觉凌熙的目光落在床上的某处,他顺着视线望去,是在刚才的争吵中滚到床边的几把。凌熙动了,池言也连忙去抓,一场丁丁争夺战就此上演,但架不住池言被凌熙用链子锁住,所以这场争夺战的胜利者,毫无悬念就是凌熙。

    凌熙甩了甩池言的yinjing,换来池言的一句爆粗。池言气极败坏地想去抢回他的yinjing,但是握着丁丁的凌熙用力捋动了几下yinjing,就让池言条件反射地弯下腰,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呻吟。

    “你这人渣、哈啊......别、别用指甲抠我的马眼呜......啊啊啊......”

    凌熙一边揉弄着池言的两枚睾丸,一边走近蜷成一团喘息的池言,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容:“言言,我们两个去洗鸳鸯浴吧。”

    “......鸳你麻痹嗯啊啊啊啊啊我洗、我洗就是了呜别玩、凌熙我m呜啊啊啊啊......”

    十分钟後,脱得一丝不挂的池言一脸屈辱地蜷坐在浴缸中,而他的几把被凌熙插了根尿道按摩棒,正放在洗手台里泡热水澡。池言实在很想骂娘,凌熙也脱去了脏衣服,正认真地摆弄着热水器,池言这才注意到凌熙胯间那雄伟的巨物,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目测至少二十五公分,池言的脸色白了几分,虽然他是嫌弃凌熙的roubang跟牙签一样细细小小的,但凌熙现在的型号太大了,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吃不消。

    离谱,就特麽离谱。

    现在浴室里飘散着一股牛奶的香气,甜得有些腻人,凌熙毫无预警地拿莲蓬头对准池言,温暖的热水冲刷着池言的脑袋,池言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水,想骂人,可水柱的力道实在是大,他像只受伤的猛兽一样用胳膊挡着眼睛:“凌熙!?”

    “言言乖,我这是在帮你洗香香喔。”

    疯子。

    池言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骂凌熙了。池言深知反抗与挣扎只会加剧凌熙这个疯批的嗜虐欲,怪他当年识人不清,以为是只清纯无害的小绵羊──虽然是根牙签,谁知道竟TM是个不折不扣的抖S疯批,披着羊皮的狼。

    不多时,缩在浴缸一角的池言乖顺地放下手臂,任由凌熙拿着莲蓬头向他靠近。池言的脸上没什麽表情,但凌熙却像是赢得了什麽似,笑容甜蜜至极,淬了剧毒:“宝宝真乖,等一下老公会用大jiba好好疼爱你的。”

    池言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池言能够成为在商场呼风唤雨的霸道总裁,该历经的破事一件没少,小时候他就被人绑架过,还差点被撕票,在那之後他就去学了散打,如果真要跟凌熙撕破脸,他不认为凌熙能扛过他三招,但败就败在凌熙现在跟开了外挂一样,能够为所欲为。

    冲洗掉自己与池言身上的牛奶後,凌熙放满了热水,自己也坐进浴缸,笑眯眯地盯着池言。

    事到如今池言也不得不相信凌熙有‘魔法’一事,因为束缚着他的链子竟然变成了烙印,缠绕住他的脚踝,像条黑蛇的刺青。

    “我们来做吧,言言,浴室PLAY喔。”

    池言抿了抿唇:“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

    “夫妻嘛,都是床头吵床尾和的,所以言言你一定不会跟我离婚的,对不对对不对?”凌熙欢快地说,“而且我现在有大几把可以满足你喔,这麽大的几把可是很难找到的。”

    “凌熙,你根本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池言冷着脸打断叨叨絮絮的凌熙,“我跟你离婚的主因不是你那根牙签,是我不跟你离婚我会死,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

    “你这是诡辩,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凌熙,你够了没有!”池言气急败坏地说,“以後你会为了你的真爱楚乐,跟其他狗男人联手把我的公司弄到破产,最後一无所有的我会跳楼自杀,这就是我不跟你离婚的未来,你明白......”

    池言愣怔了下,话忽然说不下去。凌熙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不再阳光开朗,变得阴暗无比,就好像是从深渊中爬出来的魔物一般,令他下意识地胆寒,这是池言从未在凌熙身上体会过的感觉,池言很难形容,此时此刻的他竟对凌熙产生了畏惧,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凌熙直勾勾地盯着池言,像注视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蓦地漾起一抹灿烂得连阴影都看不见的笑靥:“那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的。”凌熙凑上前,按住池言的双肩,脸与池言贴得很近,炽热的吐息喷洒在池言脸上,池言心里的恐惧更甚,几乎在张牙舞爪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要是他们的存在会伤害到你。”凌熙话说得很轻,是叹息般的咏叹调,“我就把他们全杀了。”

    那一瞬间的凌熙陌生至极,池言半晌才回过神,猛然把凌熙往後推开,警惕地瞪视着凌熙。

    从水中爬起的凌熙抹了一把脸颊,又恢复成那欠揍的模样,“嘿嘿,我开玩笑的啦,就说言言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才会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梦。”

    池言心有余悸,决定换个话题,避免引火烧身:“那你跟楚乐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跟楚乐连手都没牵过,还能是什麽关系。”凌熙哭笑不得,但转念一想,他又兴高采烈地笑了起来,“言言你是不是怕楚乐会把我抢走,你吃醋了?”

    “呵呵,闭嘴。”

    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见那个人冰冷的,支离破碎的遗骸。

    他腿一软跪倒在地,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爬到了那个人被拼凑起来的遗骸旁,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他听不见其他声音,他的耳边此刻回响的只有那个人生前克制又端庄的笑声,音容宛在莫过於此。

    他像个疯子一样发出了凄厉的狂笑声,所有人都被他的诡异行为吓得愣住,就连警察都在犹豫要不要将他拉走。

    笑着笑着,他哭了出来,像个寻不着家的孩子一样,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再抬头时,世界都被停滞了时间,云朵不再漂浮,振翅的鸟停在天空,人们全都像照片中的景物一样被定了格,滑稽又荒诞。

    一名白色的少女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雪白的长发,白皙的肌肤,纯白的连衣裙,构成少女的一切都是白色,唯有她那双眼睛充满魔性,宛若血色的红宝石。

    少女蹲下身,托着脸颊与他平视,面带微笑地说:“怎麽办,他就这样死掉了说。”

    他愣愣地看着少女,少女浅笑着说:“我是原初之恶伊芙帝斯,要跟我定下契约,获得魔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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