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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比平常热一些,C起来会很舒服 (第1/1页)
星期五,傅经纶接到了个电话,宣章清在学校里晕倒了。 青年时母亲住院给他留下过不小的阴影,他死活不肯去医院,无奈之下只好给傅经纶打了个电话,语气迟疑,“你,咳咳,你能来接我吗?” 傅经纶今天又是提前下班,车开得飞快,恨不能闯过所有红灯,可在土木楼办公室扶着宣章清纤细得不像话的腰时,心又诡异的平静了下来。 他搀扶着人,在几个研究生的打趣下,把宣章清放在车子后排。透过后视镜看见他确实是难受得很,一直皱着眉,偶尔发出几声抑制不住的低咳,傅经纶又焦躁起来。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宣章清已经烧得意识不清。 好在傅经纶早喊了一个医生朋友在家里等,看过吃完药之后,宣章清盖着被子,脸色红润,紧闭着眼。没了清醒时候的气质,单单看五官,他长得十分秀丽,标志的眉眼唇。 傅经纶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口,许是真的烧得不清醒了,这个人竟然用舌头在回应,傅经纶被他这么一勾,顾不得那么多,逮着那截小舌吸舔起来。 等一吻过后,宣章清唇色水红,却还是一派天真的闭着眼,傅经纶只觉得自己吻了个睡美人,只是睡美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一个吻而悠悠转醒,进而深情的看着他,死也要跟他在一起。 宣章清结实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六点半按照生物钟睁开眼,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还有些低热。 他刚想起身,却发现傅经纶把他抱得很紧,头放在他脖颈,扫出的热气痒到人心尖里,他身体瞬间僵硬,傅经纶察觉到他已经醒过来,含糊道,“今天星期六,就休息一天吧。” 好在今天事情也不重要,宣章清头还有点晕,顺势闭上眼,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宣章清揉了揉额头,慢慢直起腰靠在床头柜上,让睡得香甜的傅经纶抱着他腿,拿起床边的平板看起文献和资料来。 傅经纶迷迷顿顿睁开眼,一看时间不早了,打了个哈欠,穿着拖鞋去厨房拿出锅,熬了锅皮蛋瘦rou粥,尝一口味道,鲜美香甜。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有房有车有公司还有八块腹肌,口活床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傅经纶,你真是绝世好男人,怪不得宣章清迷你迷成了个死变态,他翘着唇,得意的想。 两人简单喝过粥,宣章清工作地点转移到了书房,这周他事情颇多,几个企业联系他进行合作,带的研究生和本科生过几天就要进行毕业答辩,那个研究生是他带的第一届学生,三年来劳心劳力,好在论文写得不错,盲审结果还算满意,带的本科生则让人十分头疼,不说内容,标点符号格式一大片还是错的,看得人血压突突上升。 不知不觉忙到傍晚,傅经纶打开门,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缱绻意味,“吃饭了。” 家常菜的香味飘入鼻尖,宣章清有些愣神,他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和傅经纶面对面吃过饭了,他总是在实验室,办公室,教学楼奔波,C市喜辣,食堂辣口的饭菜他吃不惯,中午勉强吃一点,晚饭就撇下不吃了。 后来因为不规律饮食得了胃炎,傅经纶知道这个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宣章清不知道他气什么,只知道后面每天的午饭都是从家里带过去昨天做多了剩下的。至于晚饭,刚好那段时间傅经纶做好饭后,还要去一个新投资的游戏公司视察,刚好顺路,就每天顺手给他带一份。 等到九点多,傅经纶视察回来,便倚在办公室等他,宣章清看他高大的个子无聊的锁在椅子里,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两人回去的时间比以前早了不少。 这样的日子没过很久,食堂很快顺应民心新建了一个不辣的食堂,宣章清有了地方吃饭,傅经纶也就来得少了。 现在桌上摆的菜都是他爱吃的,还是熟悉的味道,宣章清一颗心莫名有些胀,他看着傅经纶眼睛亮晶晶有些骄傲的模样,一时之间接连吃了好几筷子白米饭。 傅经纶给他夹了一筷子茄子,微微笑道,“今天做的菜不合口味吗?” 宣章清夹着菜放在嘴里慢慢咀嚼,抬起眼认真说,“很好吃。” 吃完饭,傅经纶哼着老土的情歌洗碗,晚上不出去寻欢作乐,老婆忙于工作,洗了澡之后他的夜生活出了偶尔出去跟朋友聚聚,就只剩下看电影。 这次看的是一部悬疑片,很有意思。只是宣章清不知今天工作怎么结束得这么早,洗澡完站在他旁边,沐浴露的幽香干扰着傅经纶的神智,正看到解开凶手身份的关键时刻,他听见宣章清不确定的问道,“你不害怕了吗?” 记忆经过漫长的传送在脑中重现,傅经纶眨眨眼,“本来是很害怕的,但是看着看着又觉得很有意思,现在你这么一说,我又怕起来了,手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不信你摸摸看。” 宣章清信以为真,伸出手抚摸着傅经纶流畅的肌rou线条,掌心下温热的皮肤蕴藏着可怕的力量,他专心得像在做学术研究,精致的眉低垂,嘴唇轻抿着,一寸一寸摸过傅经纶手臂。 傅经纶硬生生被摸硬了。 可惜经过研究后,宣章清得出了截然相反的结论,“没有鸡皮疙瘩。” 傅经纶扯住那要收回去的手,把人拉进床里,翻身压在上面,俯身嘬吻着宣章清锁骨,含糊不清的说,“可能是消了吧。” 舌尖嘬过喉结,惹得那凸起上下滚动不止,宣章清急忙偏头,又被两指制住下巴,粗厚有力的舌头叩开他牙关,强硬有力的扫过唇腔里的软rou,无理的绞着舌头吸吮舔弄。 宣章清舌根被吸得发麻,含不住的涎水溢出嘴角,他双手无力的放在傅经纶胸口,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扯着衣服不让人离开。 不知吻了多久,宣章清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傅经纶才舍得放过他,“你还有点烧,今天不做了。” 宣章清擦了擦下巴上的口水,一本正经的看着傅经纶,道,“今天是星期六。” 傅经纶呼吸骤然加快,cao,他能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六,是他盼了很久的要zuoai的日子吗。说了体谅他发烧今天不做,还他妈的上赶着勾引人挨cao,这个sao货。 这个sao货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发sao,面无表情的说,“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比平常热一些,cao起来会很舒服。” 他看着傅经纶,像个求知欲十足的好学生,“真的吗?” cao,这个sao货,简直是浪得没边了。 再也忍不了,傅经纶解开皮带,把衣服扒了个干净,又把宣章清给脱了个干净,两幅rou体密不可分的紧贴在一起。他叼住宣章清舌头色情的吸着,吻得水声啧啧作响,手也不老实,放在那两颗软趴的奶粒上揉搓,roubang硬挺挺的戳着宣章清小腹,又急不可耐的滑到腿间上下cao动。 大腿间的软rou软嫩,却远远比不上rouxue湿滑弹嫩,在腿间磨了两下,傅经纶想caoxue的欲望越发强烈,他手指探向xue口,只有两天没cao,就恢复了以往的紧致,一只手指插进去还算游刃有余,第二根手指则艰涩起来,许是磨到了嫩得不行的肠rou,宣章清皱着眉,提醒道,“润滑油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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