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英寸的距离_(22)「我的记忆是否有可能永远不恢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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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我的记忆是否有可能永远不恢复?」 (第2/3页)

我猜想你知道我是谁?」

    医生僵y地点点头。

    「很好,那你就明白这是个实质的威胁。」

    终於,医生找回了他的说话能力,「但是,这不合规矩啊!你威胁我,是在

    破坏这一行的默契,你怎麽能、怎麽能……现在大家都不敢这麽做了啊!」

    雅科夫冷笑着回答,「什麽规矩?我连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这是在耍无赖!但是拉哈曼不敢这麽说。

    一开始他愿意让没有预约的客人进门,除了伊森的面子、不想得罪雅科夫这

    两个理由之外,他还衡量过对方的名声。黑暗世界也讲阶级和规矩,通常罪犯到

    了亨利雅科夫的位阶,就会跟正派人士一样Ai惜名声,在乎行规,才混得安逸长

    久。

    谁想得到,那个传说中不招惹他就没有事的凶恶杀手会忽然跑来威胁一个医

    生?彷佛被什麽事b急了,完全不在乎後果。对方要这样蛮g,拉哈曼只想得到

    一个救兵,「伊森他——」

    「他在十二小时以外的地方,来不及阻止我。」

    不Si心的医生拚命又提出几个方法,却没有半个符合雅科夫的急迫需求,虽

    然他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麽不能多等一等。

    雅科夫的耐X也快耗光了,暴风雪带来的时间并非无穷无尽。

    他翘起一条腿,歪着头,伸手指向拉哈曼的膝盖,「医生的双手很重要,但

    是腿就不同了吧?一个坏的膝盖应该没有重大的影响。」说着便朝四处张望,似

    乎在找寻合用的工具。

    拉哈曼的脸sE发青,双腿立刻往内缩,「没有那回事,我的每只手每条腿都

    非常重要!」

    「那麽你可以开始说了,姓名和联络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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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机场的关闭终於结束,各航班开始依序起降时,伊森已经受困五十个钟头

    以上。

    轮到他的班机,还要再几个小时,然後是半天的飞行与转机。他估算了时间,

    发送到雅科夫的手机,读取的显示却迟迟没有出现。事实上,他收到的讯息只有

    和雅科夫互相传送照片的那一次,之後他们就断了联系。

    手机的定位显示仍在旅馆,但伊森可没有傻到相信一个好几天都不移动的手

    机讯号。

    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纸摺的金sE星星,是拆卸圣诞树时特地留下来的。他在掌

    中翻转着纸星星,同时在脑中一遍遍播放雅科夫的怪异举止。他有点後悔没在事

    发当晚就把话问清楚,他以为时间很多,以为顶多分开一天。该Si的暴风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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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麽就不在晚宴当天来袭呢?

    伊森把纸星星收回衣袋,对着逐渐放晴的窗外叹了口气。

    转机时,伊森的手机里仍然没有来自雅科夫的回应,但是出发前传送的航班

    讯息已经被读过,他终於感到轻松一点。

    在黑桑机场落地,找到雅科夫挑选的旅馆很容易。那是栋方正的瘦高建筑,

    里外都很新,像是刚开张不久。

    进了门,不大的厅堂里只看得见一名员工,正在柜台後方忙着接待住客。伊

    森越过他们,直接走楼梯上去。

    房间在二楼,伊森找到号码,先按了电铃,接着敲门,两样都没得到回应。

    他掏出手机拨打给雅科夫,另一边的耳朵贴住门板。不知道是隔音太好、手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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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或是人和机器都不在房内,他什麽也没听见。

    伊森拎着行李又回到一楼。住客已离开,只剩还带着学生气息的年轻员工守

    在柜台後方。

    他走近柜台,挤出笑容,才报上房间号码,对方就说着请他稍等,一面从cH0U

    屉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他。

    「那位客人出门前交代过,说另一名客人今天会到,就是您吧?他要我们转

    交房卡给您。」

    伊森看了看手里的钥匙卡片,跟雅科夫传给他的照片一模一样。

    「出门?他没再回来吗?」

    「我不敢说有或是没有呢,您知道,我并没有时时刻刻注意客人的动向,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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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说不上来呢。」

    「你知道他出门是什麽时候的事吗?」

    「大概是昨天午夜,可说不上来正确的时间,因为我没遇见他,事情是上一

    班的同事交接给我的。」

    时钟就在柜台後方墙上,长针指在三和四的中间,雅科夫已经离开大半天

    了。伊森接着问起房间费用,对方表示已经结过,付到今晚,明早退房刚刚好。

    雅科夫果然读到他的航班时间,知道他最多只会在这里待一个晚上。

    回到二楼,虽然已有心理准备,用柜台给的钥匙卡刷开门,进到空无一人的

    房间,伊森仍旧感到失望。

    房间和一楼大厅给人的感觉一致,小巧明亮,走的是现代化的极简设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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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的大双人床完全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如果不是在床头的小桌上瞥见雅科夫的

    手机,伊森都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Ga0错号码,不小心走进一间没有住客的空房。

    走近床头,手机是静音的状态,旁边放着几个眼熟的金属物T,圆圆的,b

    一片指甲还小,却像一大桶冰水忽然灌到伊森的头上。

    那些都是追踪器,藏放在雅科夫的手表、鞋底、行李箱……他数了数,一个

    不缺。他并不怕对方发现,只是追踪器微小隐密,不是随便就能找到,这麽短的

    时间,雅科夫从哪里弄来侦测的仪器?

    他又扫视过室内一遍,没有再发现其他行李。

    第二次找柜台说话,伊森手里举着假的调查局证件。对方的惊讶非常复杂,

    隐隐含有一种〝你为什麽刚才没跟我说?〞的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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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森向他要求调看监视器影像。虽然欠缺法院命令,幸好对方阅历不深,听

    这位〝探员〞说得十分郑重,也跟着紧张起来,立刻找来担任保全的同事,很快

    就调出雅科夫出入的那几日纪录。

    最後伊森带走了一份大厅和二楼走廊监视器的影像拷贝。回到房间,他立刻

    放到笔电上观看。

    当雅科夫从萤幕左上角走进监视器画面时,伊森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几拍,但

    是他无法辨别是思念的情绪多一点,还是埋怨的心情多一点。画面里,雅科夫拿

    出伪造的证件,向柜台登记入住,此外没有多余的交流,很快又在二楼监视器看

    见他从楼梯上来,开门进房间。

    伊森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房门,好像对方会从那里忽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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