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yin狱之中挣扎的骑士与我_第二个赌约(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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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赌约(一) (第2/2页)

是清脆的“啪啪”声,我知道这场较量开始了。

    子淞抓紧床单虽然一脸痛苦却不肯发出声音,试图抵抗疼痛与冲击,船老大的表情则舒爽无比,一副踏入仙境的样子,子淞如此痛苦,而船老大如此享受,我想,或许这场较量我赢是注定了的解决,只需要担心船老大会不会言而无信,所以哪怕子淞还正在被他jianianyin,我也不禁松了口气。

    “亓少爷,你这saoxue就是为我的jiba生的,老子从来没这么爽过。”坚硬的rou刃每次cao干都被被滑腻的xuerou咬得酥麻,船老大感觉像是一股股细微的生物电在刺激他的孽根。

    “宝贝儿,你信不信,我不特意cao你的敏感点都能把你顶射?”船老大居然叫子淞宝贝儿,分明是爱称在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被人抠了嗓子,让人忍不住作呕。

    见子淞不理他,船老大自顾自的说。

    “男人的jiba够粗,就能把xiaoxue撑得特别开,敏感点一直都被压着,哪还用特意找,以后宝贝儿想更爽,咱们再试试。”

    清脆的cao干声一直在持续,我看到船老大的雄根反复进出,我时刻关注着两人交合的位置,幸好子淞的xiaoxue没有流出那种yin荡的液体,这说明子淞目前只有痛苦。

    可我高兴的太早,忘记了忍受痛苦其实就是在适应痛苦,当子淞的xiaoxue适应了雄根带来的疼痛,却因为被cao开疼痛消失时,出现的快感与消失痛感之间鲜明的对比会让人难以忍受。

    船老大把一根手指伸进子淞的嘴里,轻易撬开了子淞紧闭的牙关,知道他不敢咬,反复扣弄子淞的口腔。

    没了牙关的保护,子淞的声音再也关不住了,他随着船老大快节奏的cao干发出“呃呃”的声音。

    我一直关注着两人紧密贴合的位置,船老大每次cao干的力度都是一样的,我只能见那棒身每次都舍不得拔出来太多,很快就把自己送回去,这样的力度看到我都适应了,可突然,那雄伟的柱身整个都露了出来,然后猛地一沉再次全根而入。

    “啊~嗯嗯……嗯”子淞也被这一下突然袭击弄的叫出声来。

    可船老大只是一笑,连戏谑的话都没说就继续埋头苦干。

    连男根的交合动作都恢复到平常,好像无事发生。我刚松了口气,余光一撇,却见子淞半软的性器马眼里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还没来得及思考到底为什么就又听见“啪”的一声重响,船老大又是狠狠一cao。

    子淞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因为船老大九浅一深的把戏已经开始,连半硬的性器都被船老大cao得慢慢抬起头。

    就像之前一样cao干变得十分规律,九浅一深的节奏让我都不免跟着响声数起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用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用力……

    我不得不承认,从动物性雄性特征评判,船老大是要比子淞更具侵略性,生殖器的大小,zuoai的持久力,和我几个前任男友几乎旗鼓相当,如果我当时没有选择子淞,而是选择他们其中一个,我现在会不会……不,我爱子淞,我不爱他们,我愿意和子淞一起渡过余生,哪怕是如此艰难的境遇。

    我是被突变的节奏叫回神来,可恶的船老大居然以三浅一深的节奏折辱子淞,子淞的口中插着船老大的手指无法闭合,因为cao干被迫发出的呻吟声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不对!为什么会是呻吟?

    我连忙去看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一眼,我就知道胜利的天平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慢慢不再倾斜于我,那里居然有一丝水光。

    我不理解,也想不明白,我也和人做过,说白点,也被男人上过,可时至今日我还是无法适应男人之间的性爱,疼痛让我难以忍耐,可子淞,这分明才是第三次!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的像船老大说的,子淞天生就是被男人……

    不,不可能,应该是昨天的药效还没过,或者是我买的药已经彻底影响子淞,这都是我的错,我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子淞的问题,是我的错。

    子淞的性器已经被干的坚硬得不行,他的性器生的好看,虽然比船老大逊色了些,却同样很是粗长挺拔,如今硬起来也是很好看,而船老大的则狰狞可怖,或许这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船老大此时每次cao干都cao得又深又重,他穿着粗气问子淞:“你们两个……到底是谁cao谁?……怎么我还没怎么cao你就出水了?……”

    我情不自禁跟着他的声音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船老大也发现我一直盯着他俩交合的地方看,居然抱着子淞来到我的旁边,二人交合的地方正冲着我的脸。

    “喜欢看就让你看个够!”

    子淞自然挣扎,可一下子就被船老大压住身体动弹不得,又是一阵没有一点保留的猛cao,把子淞的无谓的挣扎cao了下去。

    如此近的距离让两人交合处的热浪随着船老大一下下的cao干扑到我的脸上,我看到船老大的雄根反复进入子淞的xiaoxue,他的jiba被子淞的xiaoxue润得晶莹,饱满的囊袋每次拍下除了惊人的声浪还让一些yin水溅到我的脸上。

    子淞的xiaoxue被撑成一圈细细的rou筋,紧紧箍在粗壮的男根上,翻飞的xuerou被男根的阳筋磨得充血,显然已经溃不成军。

    “宝贝儿,你知道小母狗都是怎么被公狗cao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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