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甜的!sp,破镜重圆,宠的!严厉手黑攻的自我救赎)_渺渺(破镜重圆,揍P股文学,两个人都很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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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渺(破镜重圆,揍P股文学,两个人都很好!) (第4/5页)

在府门前喊冤!”

    “大人,我弟弟冤枉,他并未杀人更未曾通jianian,他只是可怜那小女子周氏,受蒙骗,帮她分尸弃尸。高阳县令青州刺史收受贿赂串联一气,冤枉我弟弟杀人通jianian,要我弟弟独揽罪名,严刑逼供,为坐实罪名,威逼我弟弟在大牢中与周氏洞房花烛,怀上孽种,以此帮周氏脱难。”

    “我弟弟徐如风根本只好龙阳,怎么会……我有人证有物证,大人明查。”

    五.

    常旭一点也不喜欢司玉跪在自己面前。

    他来回踱步,也消不下心中火气郁结。

    “你是怎么想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凭什么说你没有收受贿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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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良心,我说过了,他们不像是撒谎,还那么年轻,只是想自保清白却要成为刀下亡魂。他二人情真意切,令我动容,就想给他们留下一点血脉,想尽力保全周氏性命,我就仅仅是出于好心。这些年,我没拿过一分一厘,你不相信我?”

    司玉泪眼朦胧,仰起头来,有条不紊的答了话,末了还反问他一句。

    常旭又惊又气,苦笑着手撑着膝盖弯腰下去凑近他,望着着他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我相不相信你的事吗?首先,那案子的重点就不在于通jianian与否,你本不该照闲。

    其次,周氏言是而非,两人屡次翻供就证明他们并非诚实可靠,你凭什么相信他们的说辞?情真意切,他们全推到你身上,杀人通jianian都是你子虚乌有,是你布局,是你强迫他二人行男女之事坏了她的处子之身,动容吗?

    最后,你怎么能做的出让他二人在大牢里洞房花烛怀下孽种这样的荒唐事?即便要做,你好歹不要留下证据啊?”

    而如今,他受没受贿,似乎也不是重点。

    “我知道错了,任凭大人处置。”

    司玉先垂下眼眸,后漠然的低下头去,他想无非是挨板子,无非是丢官蹲狱,是事已至此。

    懒散撑头,摆弄着香炉的方景熙见气氛不太好,就从旁打岔试图缓和:“他也不算太离谱,至少,他没有寻求江执的庇佑一错再错,而是央求你来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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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来央求两位大人为我补天,我只是来认罪伏法。”

    他从没想过要找江执帮他遮掩,但江执似乎确实试探过他。

    事实上江执不仅试探了司玉,也暗示了这两位大人,他起初还不知道司玉与常旭的关系,就已经做好打算,存心要推司玉出来拖延为自己争取时间。

    司玉递交辞呈,他一番劝导,推测出两人关系匪浅,就更有了把握。

    “你先起来吧。我跟常大人,需要一点时间,你没别的事了吧?”

    方景熙是要放他回去,转念一想,江执是只老狐狸,也许司玉此番前来,就是受江执授意也未可知。

    司玉还以为他是随口一问,也就随口一答:

    “没有。”

    “没有?五年前,有一个男人携家眷到朗宁县落户,他自称是桐庐县的农户,原籍证明文件缺失,也是你特别通融,才落了户。事后,你也没派人前去核实。”

    这个人,还偏就是个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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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旭厉声厉气向他言明,他却摆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如何能不令常旭生气,忧心。

    倘若这也算,那司玉,可就真不敢说了。

    倒也不是他不肯派人去核实,实在是桐庐隔的太远太远,他甚至发过公函,只是并未收到回复。

    “这种小事,我实在记不清了。”

    常旭看着他,实在没好话说他,也就不想再说他。

    “这倒也说得过去,若非特别通融,又显得不近人情了。”

    方景熙说着,若有所思。

    比起方景熙平和的态度,常旭显得更加心烦意乱。

    他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揉着额头,背对着司玉,仰面阖眸,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颇为无奈的柔声说了句:“你先回去吧。”

    他终于明白了,皇帝原先投鼠忌器的心情,明白了为何皇帝要把他丢进大狱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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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玉没想到今日还能回去,常旭是个很规矩的人,他犹豫了,司玉心里就十分满足了,但要他这样苦思冥想为自己开脱,司玉心里也实在过意不去。

    “大人何苦为我费心,如实上报将我送交法办就是。”

    “你回去,不要再说了,我这会儿听你说话只想打你。”

    他说的很认真,很严肃。

    司玉走后,他与方景熙共处一室,安静的恐怖。

    “倒也不是……”

    “我想请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你说,你先说。”

    方景熙微笑着,冲他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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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请你帮我写一封求情的奏折。”

    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方景熙甚至想过,他是不是要自己帮他遮掩一下修饰一下,这毕竟与他们的主要目的关联不大,只是怕江执大做文章。

    “你要上奏给陛下?我写了求情的折子,那你呢?”

    “一定要上奏给陛下,你我没有他的处置权。但不是现在,我想先把案情理清,自然是中了江执拖延之计,也没办法了。再想办法看能不能让他立个功,添上他过去的功绩,折折罪,”

    常旭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事得让皇帝知晓,只有皇帝能饶恕他。

    这或许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若是遮掩过去,一定让江执拿住了把柄,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在某个瞬间,他也想过干脆就与江执摊开来说,大家就互相帮个忙,找个简单粗暴的法子,针过去了,线自然就过去了。

    这实在有悖于他的为官为人之道。

    况且,纸怎么包得住火,这无异于给自己挖下一个巨大陷阱。

    常旭顿了顿,叹息后又继续解释,“我不是不想写求情的折子,只是我与他这层关系,令我不敢下笔。我担心皇上反而会因为我的求情折子而重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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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他在几个月前一定要斩杀皇帝舍不得斩杀的人。

    “倘若今日并非是他,而是旁人,你是否会为之求情呢?”

    “会吧,他毕竟一心为百姓,犯下的错虽荒唐也不是不可原谅。他实在罪不至死,只是怕陛下动了雷霆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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