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的一些XP_瓦尔特杨 养胃 憋尿 失 道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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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尔特杨 养胃 憋尿 失 道具 (第1/1页)

    他明明答应了你要试试“那样”做的,却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在智库里读资料读得忘了时间”。

    “那样”指的是憋着尿做,据说很刺激。

    再逼王的男人,年纪到了性欲也会下降,zuoai的时候不能完全硬起来,前面几次你一直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他不太舒服,可后来你手口并用的试了几次,瓦尔特也只达到了半勃的状态,yinjing半软不硬地歪在一边。

    其实快感没有丝毫减少,只是这样的反应却令老男人很是难堪,有次你揉着发酸的两腮不信邪地还想再试,终于逼得瓦尔特开了口,他涨红着一张脸,托起你在他看来还稚气未脱的脸,嗫嚅道:“别,别弄了,我……我……”

    你用一个热情的法式长吻堵回了他难以启齿的话,他没不舒服就好,其实你一点都不在乎能不能硬起来这件事——毕竟你够硬就行了。

    但这却成了瓦尔特的心结,年轻人都爱刺激,喜欢放荡的呻吟,喜欢激烈的射精,他一样也做不到,很担心你觉得和他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无趣,才会在刚刚你给他发失禁py小视频的时候,主动和你提起想试试憋尿zuoai。

    答应过……但是不该是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也不该是在这里——太过了。

    瓦尔特憋着尿被你堵到了智库的卫生间里,抵在墙角脱了裤子指jianian。

    你当然知道瓦尔特是那种要万事俱备,在某个风和日丽适合zuoai的下午,优哉游哉地喝上几升水,在酝酿出合适的尿意后,礼貌又克制地邀请你到他的房间里大干一场的性格,所以你不打算按照他的节奏来。

    瓦尔特来厕所就是要尿尿的,猝不及防被你拉入性爱令他有点无措,他双手扶着洗手台,屁眼连带着不自觉用力的屁股紧紧地夹着你的手指,在镜子里露出一脸混合着快感和难堪的神情,仍然温声地说着,“还是不要这样了……”

    拒绝得不是很坚定,你看着他蜷缩着高大的身体,被尿憋得夹着腿,无意识的轻摇着屁股,又羞耻又舒服的样子,总觉得听他的“不要这样”之后两个人都会很遗憾。

    真想拒绝的话,以瓦尔特的实力可以直接把你打飞,你心安理得地想。

    老男人克制里反而显得更sao更欠cao,平日里普通可靠长辈般的男人被你按着揉xue,按捺着羞耻心配合你玩情趣,故作镇定地掩饰着自己几乎要尿裤子的窘境,从一开始的焦灼不安,呼吸发抖,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绷着腿夹紧下身。

    从尚可镇定地夹紧腿,到心神不宁地换腿,两条结实的大腿越夹越紧,不见一丝缝隙,肌rou因为用力绷紧鼓起。

    你用两根手指细致地压在他前列腺上按揉,揉得他屁股抖出一串残影,腿一软,踉跄着被你推到旁边的墙上——离马桶更远了些。

    瓦尔特在失禁边缘冒着细汗,克制着不想露出太急迫的神色,被急到崩溃地夹着腿,摇着头低声求饶:“我,我想……憋不住了……求你……”

    他刚刚站在马桶前裤子拉链都拉开了,已经做好了尿的准备,又被硬憋回去,急迫和难熬的程度远非准备好的可以比,不过这也正是你想看的。

    你掏出早有准备的前列腺按摩器,推进开拓好的湿热屁眼里,笑眯眯地从背后双手搂住他的腰,打开开关,“憋不住什么?”

    他知道你存心戏弄他,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拒绝配合你的恶趣味,却被按摩器连震带顶得忍不住弓了腰,轻轻捂着小腹急促地喘气——憋得太难受了,膀胱涨得发疼。

    “唔……唔……嗯……”瓦尔特控制不住发出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低哑呻吟,按摩器抵在前列腺上逼得他腿软,一阵一阵抖得几乎站不住,尿意折磨得他忍不住轻轻踮起脚尖,夹着膝盖来回换腿,又不由自主的为自己这幅尿急的样子难堪得满脸通红——他都一把年纪了,你怎么偏爱看他这种……这种样子。

    偏偏身后年轻的恋人最爱看他失控难堪,非逼他亲口说出来才肯放过他,瓦尔特被又一次你握着按摩器斜斜戳过膀胱的顶弄逼出了一声惊呼,实在是忍到了极限,只好极度羞耻地开口:“尿……憋不住……”

    你压着瓦尔特的小腹,狠狠地撞了他身后的一下按摩器,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男人挣动起来,伴随着前列腺高潮,痉挛着闷哼出声,眼睛翻白,手指在墙上无助的胡乱抓挠,发出混合着啜泣的低哑呻吟。

    尿液违背意志,从失去控制的括约肌里挤出来,酸涩尖锐的快意逼得他眼眶发红,男人呜咽着,夹紧屁股哆哆嗦嗦地放尿,一瞬间舒服得眼睛放空,又突然回过神来,羞得一脸无地自容,神色挣扎,指尖在墙上扣得泛白。

    瓦尔特身体僵硬,半晌没有动,直到水声彻底停下,才反手就是一记肘击。

    怼到你肋骨上了,还挺疼的,但老男人红着眼睛噙着眼泪又羞又恼的样子真是可爱得要命。

    你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用狗狗眼控诉地看着他:“杨叔,疼。”

    玩具还没拿出来,抵在前列腺上震,他身体违背意志的战栗着,腰绷得发酸,本想先把玩具拿出来,见你捂着肋骨装可怜,怕真的把你打坏了,关切地拨开你的手确认——他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应该不会怎么样……

    “好疼,要杨叔哄。”你抓着他的手耍赖,他这会儿没力气,挣不过你,只好用沉默做抵抗——平日里瓦尔特对你总是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现在不肯搭你的话,多半是气得厉害了。

    他的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处,你从身后伸出手,讨好地抚摸男人湿漉漉又光滑柔软的大腿内侧,“我帮杨叔舔干净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

    “裤子湿了,我怎么出去?”瓦尔特拍开你的手——他不得不比爱寻求刺激不管不顾的小年轻多考虑一些。

    丹恒就睡在智库,让他湿淋淋地滴着尿水出去,路过后辈的卧室和床榻,他实在是做不出这种事,也丢不起那个脸。

    哪怕丹恒不知道也不行。

    你只好举手投降,“我去给你拿条裤子。”

    然后推开卫生间的门,看见了盖着被子但没有睡着的丹恒。

    你“砰”一声甩上了门,然后和丹恒沉默地对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

    “我回来午睡。”丹恒。

    你们同时说道,然后又是沉默。

    “你听到了多少?”你。

    “卫生间不是很隔音。”丹恒。

    你们又同时说道,然后又是沉默。

    “你为什么不走?”你。

    “我以为我是你们py的一环。”丹恒。

    你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快走,别让杨叔知道你听到了。”

    瓦尔特知道让丹恒听见了会把他悄悄做掉吧?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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