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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三在队伍里的排行并不是老三,而是老四,老三和他的本名有关系,叫顺口后他们都爱叫他“老三”。

    老三年纪最小,加入的也晚,没当多久星盗,舰队就散伙了,小团队里其他人走的时候顺便带上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港口讨生活,觉得不能带小弟吃香的喝辣的挺惭愧的,现在碰上个雄虫,就想先把好东西让给他。

    老大也没穿裤子,赤着两条腿问:“老三,自己玩过小玩具吗?就那种插进后面的。”

    年轻雌虫正含着roubang呢,下意识摇摇头,侧脸就被口腔里的jiba撑得凸起来。

    “嘿,”老大笑他,“你也太馋了。”

    雌虫不好意思道:“我只是……下意识有种服从感,想着不能吐出来……”

    “正常。”排行老二的雌虫走过来拍拍他的脑袋,“信息素的作用而已,你还没试过在信息素躁动期跟雄虫做吧?那个时候才真变傻了呢。”

    真正排行老三的也凑过来,“哥几个今天帮你爽一回,按摩棒哪比得上这个。”

    于是,场面变成了一个人骑在希曼身上,三个人围住。

    有虫扶住年轻雌虫的腰,帮助他上下动作,有虫帮他抚慰涨挺的yinjing,连rutou也被伺候着。

    雌虫已经不是在自己动了,全凭身上的手强迫着他用屁股吞吃jiba,他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有点、快、啊——”

    “快才爽呢。”老二绕到椅子后头,两手捻弄着他的rutou,“哎,会接吻不?”

    “不、不会……呜……”

    于是他的好兄弟就将唇贴了上来,勾着他伸出舌头,交换唾液。

    现场一度有点混乱,希曼饶是再没感觉,在连番刺激之下也觉得自己快射了。

    年轻雌虫似乎更可怜一点,不仅已经射了一次,还在短短时间内被强制着用后xue又高潮了一次,眼睛都翻白了,大腿绷得紧紧的,呜呜咽咽喊着“要死了”“要被cao死了”之类的话。

    另外三个虫还在讨论要不要让他试试cao进孕囊,最后一致达成同意。

    他们先把jiba抽了出来,改用手指去探孕囊的入口。雌虫挨cao的时候后xue的柔韧度好得惊人,手指慢慢增加、来回进出几次就能扩张到可以吃下一整只手的地步,而且由于他的孕囊产道口比较浅,很容易就被摸到了。

    老大熟练地用手指戳刺敏感的入口,老二老三就在旁刺激他别的敏感点。

    直到那处入口的rou变得柔软发烫,敞开手指宽的洞,微微按压就能流出很多汁水,老大才把手抽出来,示意着他们帮个忙。

    年轻雌虫已经软得不行了,任由摆布,连恐怖的guitou抵上rou口的时候也只是轻微呻吟了一下。

    随后,粗硕的roubang在外力的作用下撑开了rou道,为了抵抗这庞大的入侵者而分泌的液体反倒成了润滑剂,也使得rou壁缠吸仍在深入的jiba的时候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在顶上孕囊口的时候,三位从旁协助的雌虫还未察觉,仍然摁着可怜后辈的屁股往下坐。rou环从未被如此蹂躏过,被jiba顶得变形,传来又酸又麻又爽的快感,年轻的雌虫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串在签子上的rou,完全插透了、干穿了,僵着身体直直射出一道白精。

    希曼也不太好过,太多雌虫的信息素混杂在一起,又遭受了情欲的折磨,感觉自己仿佛快晕倒了。

    仅仅插了几下,roubang直接强硬地破开了阻挡,顶到了最深处,插得孕囊变形,成为贴在jiba上的一层rou膜。年轻雌虫刚射精,还没缓过来便再次高潮了,他几乎失去了意识,宫腔不受控制地喷出yin水热汁,浇淋在罪魁祸首上。

    希曼被他夹得又酸又麻,快要射精,脸颊坨红地靠在椅背上喘气。

    经验丰富的其他雌虫看出来这小子快射了,更加努力帮助“老三”上上下下,争取能让他吃到jingye。可怜的年轻雌虫又被强制着高潮了两三次,jingye宛如失禁般小股小股溢出,然而现实并不允许他停下来休息,希曼的jingye射进了孕囊,强而有力的精柱击打在内壁上,迅速填满整个内腔,从无法夹紧的孕囊口外溢,年轻雌虫被射得满满的,小高潮了一次。

    扶着他起来的时候,jingye从合不拢的xue里淌出来,粘稠的白精沾满了他的大腿根部。

    希曼努力控制着自己放出的信息素量,这种情况下大量信息素只会激化雌虫的欲望,让他们不断地骑上来,希曼想到那些类似“雄虫不自量力竟试图一夜十七个导致身亡”的新闻,心里就犯怵。

    他没试过跟这么多虫一起做,更何况是被胁迫过来的,心里就更没底。

    接下来,老二和真正的老三也各自骑了一次,不知道是希曼控制自己射精的想法起了作用,还是射过一次以后第二次往往更持久,两个雌虫都高潮了,但没能吃到雄虫jingye,这让他们多少有点不满意。

    还打算再来一次的时候,忽然听见有敲门声。

    开门的是提上裤子的老二,连门外站的是谁、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放倒了,老大和老三来不及多做抵抗,仅仅过了几招也同样被打晕了。

    来者瞥了一眼瘫在床上的“老三”,哼笑一声,就走到希曼面前。

    他把头埋在希曼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希曼僵住了。他害怕自己被打死,或者被拖去什么地方虐待。有的雌虫对雄虫恨之入骨,不仅会榨干他们还会虐待他们。

    对方站直了,冲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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