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玫瑰摘下的人【GB】_四十 迁怒(下)(依旧是带有侮辱和N待X质的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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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迁怒(下)(依旧是带有侮辱和N待X质的车) (第2/2页)

体地摔在冷硬的地板上,下一秒就要坏掉了一样大口喘着气。

    真难堪。

    你抬腿踩在他下腹粉到发红的yin纹上,斯多姆呜了一声,因疼痛蜷起的身体被你这一脚生生踩开,湿透汗水的皮肤滑溜溜的,只是摔在地上,都留下好大一块水渍。

    你再一次重复问:

    “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好像终于意识到你在说什么,被快感填满的脑子总算腾出点空来给别的信息。你看到那两瓣被玩到水光盈盈的嘴唇发着抖,闭紧像是咽了口唾沫,而他再开口时,你听到哑到只剩气音的粗粝声线——

    “……不……”

    人愤怒到极点后是反而会冷静下来的。

    你以为你会气到干出些什么事来,可实际上,你什么也没有做。你只是维持着踩着他小腹的姿势扫了一眼暗柜——里面有药、鞭子、可以把成年男人吊起的架子,桌上还摆着昨天批公文时没喝完的一壶水,一次性灌下去就可以让本身并不排泄的魅魔失禁,想必里奇那些士兵也是这么做的。

    你想好了,于是你最后问道:

    “为什么?”

    斯多姆侧过脸去,那半边脸已经肿得很厉害了,颧骨被戒指擦得破皮流血,脸上高高隆起五个通红指印,嘴角是被打破留下的浓重淤紫。他太了解你,所以既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尝试求饶。他只是将这肿起的半边脸贴在地面,无意识地蹭了一下,好像冷硬的地砖能在下一波折磨降临前短暂缓解疼痛。

    他沙哑道:

    “……陛下,我罪无可恕……也用我结束吧……”

    “……”你缓缓弯下腰,手指轻柔抚摸着他因剧烈喘气而滚动的喉结,斯多姆本能地将已经扭向一侧的脖颈又努力往边上侧了侧。他是想躲的,他也是知道自己躲不掉的。畏惧疼痛的天性要他躲闪,而他很快将僵硬的颈侧回来,由着你的手再一次肆意抚摸修长颈项上的种种痕迹。

    指腹下的皮肤在瑟瑟发抖,蒙眼的黑绸湿透贴在眼眶上,脸也红肿不堪,每一个字好像都是从快坏了的声带里粗粝挤出的,下一秒就会彻底说不出话一样。他哆嗦的嘴唇几次张开又闭上,被玩弄充血的红润褪去后,隐隐发着白。最后他说:

    “您……也是在爱里长大的……”

    ……

    你确实是被爱着长大的。

    哪怕国王昏庸无度,哪怕皇后穷奢极侈,但他们都疼爱着自己唯一的女儿,恨不得把一切好的都捧到你面前。

    ……

    所以你会知道,每个孩子最初降生在世上都是无辜的。

    所以你很明白,父母的爱对一个孩子来说多么重要。

    所以你该有一个,你会爱的、你愿意去爱的孩子。

    ……

    所以,用他结束吧。

    用一只下贱的魅魔,用一个yin荡的婊子。

    用一件总会玩腻的玩具,用一袋肮脏不堪的垃圾。

    用一个,你最恨最恨的人。

    你揭开蒙住他眼的黑布,他的眼睛仍旧是闭着的,短短的睫毛低垂着微微发颤,湿透了一缕一缕半沾在一起,纵使你解开了绸布也没有睁开。

    “好”,你蹲跪在他身上,顺着冷汗浸湿的滑腻皮肤往下摸索去,“那就用你来还。”

    他身体的痉挛自高潮后一直没止住,你抚摸到他下腹时感受到掌下的肌rou绷得紧紧的,一下一下发着颤。湿热小巧的手掌按上他腹部粉色的yin纹,就看到他的眼睫剧烈抖动了一下,发白的唇抿成平而直的一条线,估计是咬紧了牙。

    可没有挣扎,也没有讨饶。

    他唯一一次求你,就是那次跪在你面前,求你杀了他。

    你的手按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再往下点,就要摸到被打湿的稀疏毛发和疲软垂着的性器了。而你停顿了一下,突兀地改变了方向,手绕到他身后,解开了勒紧的钢绳。

    松开绳子,才发现他身上已经勒出一道一道发紫的淤红了,脖子因为窒息那一下勒得更狠些,浓重的淤紫里擦出些长长的细小伤口来。那些青紫和伤koujiao错着织在汗涔涔的躯体上,惨烈到像是刚受过一场鞭刑。

    战场上能从千军万马间毫发无伤取下敌首的人,反在他的皇帝陛下手里体无完肤。

    你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生硬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灯熄了,大敞的窗帘被重新拉上,只留下一道允许月光通行的缝隙。

    你闭着眼,又闭不踏实,反复几次睁开眼,那个影子依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半蜷在地上,好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稀薄的月光照在他身上,不知怎的,你想到被撕掉翅膀奄奄一息的鸟,中了枪濒死的黑豹,好像再也没有展翼或是站起的力气,蜷成小小一团缩在捕兽的笼子里,安静地等待死亡。

    可连死亡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们不许,你同样不许。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听到锁链细碎的晃动声,再睁开眼,就看到那道身影终于摇摇晃晃撑着地爬起来,慢慢地往阴影里的角落走去。

    虽然步子小些走得慢些,但乍一看依旧走得很稳。可只要仔细点看,就会发现他一瘸一拐的,几乎是一条腿拖着另一条腿在走,右手按在被扭伤的左臂上,整只左手都软绵绵地垂在身侧。

    可能是拖着沉重脚镣的缘故,其实平日里他走路也慢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稳,但再没有和以前一样了。他从前走路总是快得像一阵风,步子稳且快,刚从议事厅出来就又要急匆匆往办公的地方走,好像总有处理不完的东西。

    你突然觉得有些烦,于是翻了个身不想再看他,又想到没关系,反正再也不会有需要他去处理的公务了。

    锁链窸窸窣窣拖了一会儿,终于完全安静了下来,你知道他缩进黑暗的角落里了,大约是弯着膝、小臂放在膝上,脸贴在小臂上,把自己缩成不起眼的一团,好像会有安全感似的。

    不,不会有的。

    哪来的安全感呢?

    你记不清你有多少个晚上把他四肢绑起来过,手和脚都捆紧,再在他身体里塞进会震动的玩具。他也是这么缩在角落里的。半夜你醒来时,总能听到微弱的嗡嗡声和压抑的抽气声,你知道他其实一整晚都没法睡着。

    你忍不住又翻了个身。

    斯多姆很安静,不认真去听的话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如果不是你知道那具身体现在是什么模样,你甚至不觉得他会疼。

    手腕被吊起来磨的血淋淋那次,他同样一点声也没出。伤口刚结疤,第二天被你抓着手腕玩的时候又抓破了,你问他疼不疼,故意在cao他的时候一直去按伤口,直到指甲刺进模糊的血rou里时他肩膀抖了一下,你才知道他是疼的。

    你越想越烦,翻来滚去,竟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终于,你一把掀开被子,拖着鞋哒哒哒走到角落里翻找起来,暴躁地抱着找出来的盒子走到他面前。斯多姆完全融进了黑暗里,看不清脸,但你听到他轻缓的呼吸声一下子停了。

    他没说话,也没看你。和任何一次一样,他就这样安静地垂着头等待着你的下一个宣判,毫无征兆的怒火又或心血来潮的戏弄。

    你在月影下停下脚步,抱着盒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过来,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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