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催眠进行时_37前堵自然后通/被止后学会用P眼儿喷水的竹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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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前堵自然后通/被止后学会用P眼儿喷水的竹马 (第4/5页)

根被堵得严严实实的jiba随着她挺动的动作一跳一跳的,任谁看都知道这男人正激动着。

    林夏眯着眼哼哼地说,十分受用于男人的身体。

    他里边比刚刚更湿了,可又还不像是天生水多的男人一样像漏水的rou袋子,而更像被温暖滑腻的水液浸透得同样温暖紧致的rou套子,严丝合缝地缠在jiba上。

    guitou碾过去并不能像天赋异禀的人那样轻松压出汁水,他更像是在rou壁上贴了一层水膜,摩擦时是让yin水和xuerou一起紧密包裹浸泡的奇妙触感,叫人忍不住掐着那杆健壮的腰把控着方向四处都仔细探索一番,将每个角落都落下标记才满意。

    “呜——!”

    前后同时的巨大刺激让男人无法自控地挺起胸膛仰起脖子,她总是有意无意地压到他涨得快爆炸的囊袋,又频繁地打开最敏感的结肠口,更是害得他忍不住翻起眼白、粗气连连。

    可他也没因此被理智全无,四肢缠上她的时候也没忘记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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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这丫头就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了一样,她这让全家宝贝着养起来的小姑娘,早就不再是前两年那颗瘦巴巴的小豆芽菜,而早已出落成高挑健康的大姑娘了。

    如果没发生那么多事,他们……早都已经成亲了……

    她生得漂亮,打小就是人见人爱粉雕玉琢的俊娃娃,出落成大闺女的年纪,模样也丝毫不输城里下来那几个小姐。

    且在山涧乡野长大的姑娘有着城里人天然没有的自然灵气,她一笑一动,就像是山上降落的精灵一样。

    就连这艰苦的时期,她也没有因为吃不饱而面黄肌瘦,反而白白嫩嫩的,脸颊上还一直有着可爱的婴儿肥,这便让她并不那么精致出彩的五官显得格外明媚动人。

    加上她还人乖,好说话,不像一般北方姑娘咋呼,说话慢条斯理的,做派却又不差东北老娘们儿的豪爽。

    这样的姑娘,但凡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都不能不心生好感,即便说不上倾慕,那也是忍不住想要偏爱的。

    而且事实是,别说爷们儿,就连姑娘们都喜欢跟她玩儿。

    她在他眼里,就是全天下最好最完美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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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对自己的领地和女人是最敏感的,那几个对她意图明显得想藏又藏不住的对手,他已经记在了心上。

    那都是强敌……

    “他们都喜欢你……”他小声嘀咕。

    林夏忙着吃他的奶,嘴里咬着红肿的奶头头也没抬。

    “你看错了,我不就是穷人家的银顶针么……”

    她也含糊不清地回一句,上下都忙着动。

    就刚刚,系统悄咪咪地给她说了句‘她的男人奶头被调教到一定程度就会出奶,不用真怀孕’。

    这一下就燃起了林夏的斗志,咬着奶头就是一顿嗦,她可太想看这些男人捧着滴着奶的大奶子给她喂奶了!

    “你啊……”

    对她这没心没肺的反应,李长风只能感到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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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能怎么办呢?难不成他还要把那些可疑人物名单挨个给她报一遍,说他们可能喜欢你,你注意离他们远点?

    那不神经病吗?

    罢了,他自己看着点就是了。

    他抬了抬腰,搂着在胸口乱拱的小姑娘,又一次将身子迎上去。

    煽情话说完,这下总算能专心痛快地干活了。

    林夏也压根儿没想再给他那种时间,他们赶着呢。

    系统说了,这叫什么什么控制,大概就是越这样弄男人,他们前边那根东西能憋得越久,后边就会越敏感,前边没法去的潮,慢慢儿都会转到后边去。

    就这样弄一段时间,再刚强的男人也会变成完全靠屁股喷水高潮的sao逼,就像姓楚的一样。

    她风哥xue没什么水,前边儿可能喷得很,只要那些水能分一半儿到后头,就算做不到楚元琛和沈清州那样能一股股地往外冒,那像周牧云一样日一下出一股也不是不可能。

    而现在系统说了,作为初次尝试这个玩法的奖励,只要她能让男人在被灌三次之前都不射出来,那就奖励一张长屄体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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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用在沈清州身上!她要漂亮的沈知青边被她日屄边甩着大奶子把rou枣似的大奶头塞她嘴里给她吃奶!

    虽然有点对不起她风哥,但她又不跟别人生孩子,所以让他晚点长也可以的嘛!

    可怜的大队长不知自己心心念念要为她生儿育女的姑娘这会儿心里想的是拿日他的奖励去找别的男人,他只知道她突然开始发力,非但没再给他黏糊温存的间隙,甚至连让她大喘气一声的机会都不给。

    “啊、啊、呜啊!慢、呜、慢点儿、啊、夏夏……呜!!轻点儿、哦、呜、肚子、呜、肚子要日烂了……”

    底下交合处就像突然有什么大工程开工,‘噗嗤’‘咕秋’的翻搅声随着密集而激烈的皮rou拍打声谱出一曲yin乐,而男人沙哑的喘息求饶就是最契合的词。

    她鲜少会动得这么激烈,就像是刻意要刺激他似的,还特地把平时都舍不得弄脏的枕头都抽过来给他垫腰,就为了能入得更深,动得更快。

    guitou就像个烧红的铁枪头,把他那软弱的结肠当成发泄的靶子,那小口不知所措地被rou冠反复捶打,原本还有些夹紧抵御的骨气,可被这么强硬地日了百来下,它就软绵绵地去松弛讨好了,乖乖松软着rou口,任由这入侵者将它和守护的宝地搅成一汪春水。

    高大强壮的男人敞着两条长腿,被日得狠了便抽筋似的往外蹬或绷紧,青筋暴起的手拼命抓挠着滑溜的竹席,他吊着白眼,喘得连舌头都忘记收回去了,所有感官都被迫集中到下盘那截rou道上。

    他的身体显然不是非常自愿地承受这一切,为了逃离这恐怖的快感地狱,他的腰臀时不时便爆发出一股力道想挣脱躲开,劲瘦的腰都快扭出花儿来了。

    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小青梅那还没他三根粗手指粗的手腕到底哪来那么大力气,只要到了炕上,她就像被什么附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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