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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与周知青钻玉米地清冷美人横流掰X求欢/事后塞串珠养X (第1/5页)
日子一天天流走,转眼已经入夏。 今年的天格外干,分明是雨季,却十天半个月不下一场好雨,人们不得不开渠引水,工程比往年都要大。 三年饥荒即便已过去十余年,可阴影还一直笼罩在农民心头。 老人都说,这是丰年前的灾年,今年必然要有大事发生。 林夏是信的,毕竟,今年打从开年起就没碰见过什么好事,一场瘟疫已经让人身心疲惫了。 打那日分别后,林夏就没再见过沈清胥。 只是那人显然也被系统洗脑成功,一觉醒来,反倒更坚定了要跟她搞这一出。 林夏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完成工作都是要立刻回北京的。 这一个多月来,他们之间的联系靠的就是林夏到楚元琛那儿上课途中,抽空到邮局给他打的电话,顺带再取一下他寄来的信。 他会给她寄一些凭她自己没有途径得到的凭票,比如糖,还有的确良的布票。 他还给她寄了一块手表,这让林夏哭笑不得。 这年头,手表跟自行车一样,那可都是了不得的物件儿,穷些的乡镇,就连书记都不一定能有一辆自行车、一块手表。 更别说这人出手还怪大方,这手表上甚至还镶了两颗亮晶晶的钻。 林夏喜欢,可这玩意儿并不是她这身份的人能戴出门的,过了这么多年再被戴上‘资本家’、‘富农’的帽子,那可真是得不偿失。 只是他也说了,这不是给她显摆,是给她计算学习时间用的,让她藏好,林夏也就收下了。 她的小日子总得来说过得还算安稳,甚至有点小幸福,几个男人都不让她吃苦,她有许多时间去念书学习。 唯一的烦恼就是,她几乎要同一时间应付四个男人,有时候有点有心无力。 不过,快乐的时光还是占多数的。 比起冰寒刺骨、只能窝在炕上的冬天,入夏之后日子就丰富快乐多了。 冬天她要跟他们厮混,只有在她屋里和她偷偷摸摸去他们屋里的选项,或者只能在白天找个尽量隐蔽的角落速战速决,刺激但不尽兴。 夏天可就不一样了。 玉米地、高粱地、树林都长起来了,也就是俗话喊的‘青纱帐’。 人往里头一钻,除非闹大动静,否则就只有把整片地推平才能找着人。 当姑娘的时候,这种地方是尽可能要少来的,以前人jianian杀、抛尸,最爱挑这种地儿。 可有男人不一样,跟男人在一块儿,青纱帐就是天然的偷情圣地,是真真儿的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这地方交合,可比在炕上刺激多了。 林夏还挺喜欢这样的,每天都要随机抽取一个幸运男人抓进小树林和玉米地里潇洒一番,只可惜不能让姓楚的到村里来,那sao货肯定喜欢这么玩儿。 今天的幸运男嘉宾是周牧云。 他今天正好有半天假,而沈清州和李长风都要当值,简直是我们私会的大好时机。 周牧云前天刚从镇上回来,他和杜思宁作为五米村代表一起去开会。 也不知这俩人一起时发生了什么,回来时杜思宁那张漂亮的小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之前路上碰见好歹还会象征性地打个招呼,这两天直接就是给她甩脸子无视她了。 这对林夏来说其实算是好事,表面功夫能不做大家都不愿意做,反正落到别人眼里受欺负的也是她,她只要在别人问起时露出一脸无辜就行。 不过话是这么说,该打听的还是得打听打听,提前做好对策,省的人家打过来的时候措手不及。 而打听情报这事儿,自然没有比找当事人获得一手信源更有效的。 而早早赶到约定地点,刚亲了一口就要被迫想起不好回忆的男人垮了脸,看起来不太想说。 这会儿是午后太阳最温和的时候,钻在玉米地里吹着小风,甚至可以说是乘凉,林夏乘胜追击,把人压倒在一片已经提前整理过的地上,抱着人亲了又亲。 “哎呀,好哥哥,你别不说话呀,你不知道杜知青瞧我的眼神有多吓人,跟要把我吃了似的,肯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现在她要迁怒我了,你啥都不告诉我,难道要我挨打的时候都不知道为啥吗?” 说着,她小嘴一扁,偏头抹了一把眼角不存在的泪。 周牧云哭笑不得,这个话题上他想保持严肃,可这丫头古灵精怪的作态又让他实在忍不住想笑。 “她要是敢找你麻烦,我一定不跟她善罢甘休,放心吧,她好歹也是正经人家教出来的小姐,总不会连这点事儿都拎不清。” 林夏哼哼,噘着嘴一脸不乐意。 “说半天还是绕着不告诉我,行呀行呀,你们的小秘密我不想知道,反正被翻白眼的是我,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人撞肩膀的也是我,我只要统统当看不见就好啦!” 像是仗着周围没人,她故意拉高嗓子嚷嚷了几句,这架势听着更像是生怕附近人不知道这里有对野鸳鸯在吵架似的。 周牧云怕了她了,连忙抱住她捂着那张吱哇乱叫的小嘴。 “祖宗!我怕了你了,你小点儿声,喊我来这种地儿的是你,要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的也是你,好好好,我说,我都说。” 姑娘耳尖一动,眨巴眨巴眼,指了指耳朵,示意他凑过来细说。 周牧云无奈地揪了揪她脸颊那块软rou,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不听还好,一听她两条细长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 她一把推开这男人,站起来叉着腰指着他骂: “好啊!周知青,好潇洒好快活!这上边儿还没指示呢,就迫不及待要回家娶老婆了!刚刚说那么多好听的话,搞了半天,你是想左拥右抱啊?怎么?这是想要城里一个乡下一个?你好快活!” 周牧云一脸无奈,又把人拽下来,任由她两只小手在他胸口一顿捶。 “所以我才说你不要知道最好,而且什么叫左拥右抱?你这臭丫头,听话只听自己愿意听的是吧?”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捧着姑娘脸蛋在那上边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淡淡的牙痕。 “她自作主张的事儿,能作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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