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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伪强制lay,惊惶,安抚,时版安静乖巧小殷(微) (第2/2页)
,每动一次,都可以看见有血从女人的下体里涌出…… 那之后,殷澄足足做了两个多月的噩梦。 梦里全是那哀凄又尖利的呻吟声。 即使对方是他敬重深爱的父皇,他也不能抑制住那种恶心作呕感,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肯再亲近他。 连带着后来内务府为他挑选侍寝女官,他也是怒气冲冲地回绝了。他无法对那些女人产生好感,看到她们的脸,就想起幼年时回荡在空旷竹林里痛苦凄厉的呻吟尖叫。 他从未想过,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去强迫了一个人,还是一个男人。 不,最初他并不是想这样做的,他原本只是恼怒于北戎王对他不敬,想吓吓他给他一个教训,并没有真的想强迫他…… 堂堂太子,皇室贵族,怎会—— 殷澄披头散发冲到床边,去找那柄匕首。 但他浑身颤抖,手指哆嗦,所触一切皆是冰凉,早已不知在找些什么了。 下一刻,殷澄就被揽进一个宽厚炙热的怀里,强壮的身体将他包裹住,抬眼就对上那双狼似的墨绿色的眼睛。 他似乎有些惊讶,又很困惑不解,嘴里说着殷澄听不懂的蛮夷语,转眼看了那把刀一眼,又把它甩远了些。 殷澄全身僵硬着,没有动。 他觉得乌尔伽一定会杀了自己。 即使留他一条命,他也会自尽。 堂堂的太子,落到这般地步,又失了德行和颜面,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但乌尔伽只是把他抱在怀里,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扶着,后来直接上手搂腰,再后来就在他身上磨蹭着,紧紧盯着他,眼里又渐渐浮现那种,曾令他十分不喜的炙热和贪婪欲望。 乌尔伽说了几个字,殷澄估计那是汉语,但实在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见他没反应,乌尔伽又吐出几个字,声音很含糊,但这回殷澄听懂了,他在说: “不……不怕……阙氏……,&#¥……不怕……” “……” 老实说,乌尔伽很茫然。 他天生体质强悍,痛觉感知度低,即使胸口的伤在打斗中崩裂也没多大反应,就是疼了点。 和心心念念的王后交媾也是顺势而为,殷澄能对他起兴趣他高兴还来不及,当然不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 虽然殷澄的技术稀烂,只会埋头不管不顾地顶,但胜在够大,做到后面时又痛又爽。 但还未尽兴,殷澄突然停下,还一副失了魂的模样,满地找匕首。 乌尔伽担心那锋利的刀刃划伤娇贵的王后,把他揽了过来。 殷澄却丝毫没有反抗,身体僵着,任由他触碰。他低下头,看见王后神情惶惑,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眸恐惧又不安,眼尾全红了,蒙了一层水雾。 他不肯眨眼,死死睁着眸子,于是泪水就那样顺着眼眶缓缓流出来,他毫无察觉。 乌尔伽有时候会对自己的王后感觉很苦恼。 有时他想把娇贵的王后捧在心上,把所有地金子和珠宝堆在他面前,有时候又很想不管不顾地张嘴咬掉。 就如同现在这样一般。 他试探着去抱殷澄,殷澄没有躲,甚至往他怀里缩了缩,即使他更加贪婪无厌地得寸进尺,殷澄也没有平时的排斥抗拒,乖顺到不可思议。 这让北戎王十分兴奋。 当然,最重要的是安抚受惊的王后。 乌尔伽绞尽脑汁搜刮着他累积不多的汉语词汇,勉勉强强地安抚着殷澄。 我在这,王后,别怕,别怕,不会有人敢伤害你的。 你害怕什么,我去杀了他。 别怕,王后,别怕。 乌尔伽把殷澄放在床上,扯掉他身上那些纠缠的衣袍。他最开始只敢试探着亲殷澄的脸颊和耳垂,手也老老实实的放在腰后。 殷澄还处在惊慌未定的状态,此刻正处在这两年、不,这十几年来最为安静乖顺的状态,要亲给亲,要摸给摸。 唯独在乌尔伽抬起屁股准备重新放进去的时候抗拒了一下。 当然,那点抗拒几近于无,很快就被无视了。 roubang重新进入到湿热温暖的xuerou内,被仔细地吸裹。殷澄舒服地眯了眼,白皙的脸庞染上大片绯红,最后那点儿抗拒也消失了,甚至比刚才还要乖顺。 尽管知道殷澄第二天一定会生气,乌尔伽还是尝到了王后的唇。果然,殷澄只是不适地皱了皱眉,唇缝和牙关轻轻一顶就开了。 唇与唇触碰厮磨,柔软湿滑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彼此交换唾液和炽热暧昧的呼吸,令人头晕目眩。 这一晚,殷澄又惊又乍,没坚持多久就射在了乌尔伽身体里,靠在他身边,脸埋进他的颈窝,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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