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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完全结合(跪姿背诵守则/鞭子抽X/第一次) (第3/3页)
乳首上咬了一口。纪垣被咬得脊背一颤,胸乳鼓涨地猛向上一挺,中间绷出一条明显的沟渠,然后又骤然连着腰背一起软塌下去,唯有嘴唇死死咬着。趁着纪垣吃痛,秦鹤的手指微一用力,伴随着乳液的润滑,轻巧地顶进半个指节。 S级向导和哨兵的结合热渐渐弥漫在整个室内。秦鹤手心里的乳膏在xue口糊成一圈,手指还在灵巧地缓慢进出着拓张。纪垣的后xue不是生涩的处子,只是稍加抚弄按摩,很快渐渐软化开来。秦鹤还含着纪垣的rutou,这枚被玩得肥熟的乳蒂此刻涨得足有葡萄大,被秦鹤叼在嘴里拉扯吮吸,唇舌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激得胸肌绷紧起伏,壮硕的胸乳上敷了一层蜜似的薄薄汗液。 纪垣的嘴唇已经给自己咬红了。他的呼吸早已自乱阵脚,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湿润的颤音,带茧的硬掌死死抓着身下的地毯。他的精神域大开着,秦鹤的精神触手长驱直入,蟒一般温柔地缠绕着他,蜿蜒缠绵间给予来自大脑深处的颤栗,又像是对待志在必得的猎物一般,不急于收紧,而是调笑似地轻轻绕着,撩拨他不为人知的敏感点。恍惚间他听到秦鹤的一声轻笑,同时后xue的手指像是摸到了什么地方,轻轻一摁,纪垣立刻绷紧肌rou,喉结急促地滑动,齿间张开,溢出第一声模糊湿润的呻吟。 “是这里吗,垣哥?”秦鹤含笑着说,张开另一边臂膀,接住了似脱水的鱼般上弹的纪垣,把他埋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缓缓进出着泥泞的屄缝,收敛地按压软弹的xue壁,在纪垣的喘息稍缓时,再一次摁上那处要命的敏感点。 就像有什么开关一样,纪垣的腰立刻就绷起来了,蜜色的rou体触电似弓起,浑身的漂亮肌rou遒遒鼓涨,线条漂亮流淌如起伏的山峦。他这一下挺胸把乳尖又送到了秦鹤嘴里,后者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肥肿的乳蒂,不顾身下人扭着腰的胡乱挣扎,斯文地在齿间悠悠磨着。 纪垣快被快感逼疯了。他和秦鹣十七岁结合,到如今已经过了太久,久得他都忘记结合时是怎样的濒死体验。精神和rou体的双管齐下,让他甚至连挣扎都不能,自大脑内的刺激让他浑身发软,精神域就像在经历一场和缓但不间断的漫长高潮。秦鹤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向导的结合热躁动地包围着他,整个身体都是软的,根本凝聚不了一点力气,只有被刺激得狠了,才会狼狈不堪地扭着腰、绷着腿,像脱水得鱼一般垂死挣扎。秦鹤到底是第一次,他既小心又细致,手指灵巧地来回进出蜷曲着,把xue壁的每一寸都揉开了、按软了,直到纪垣的柔韧的腰肢都哆嗦得酥透了,他这才收回手,把纪垣的身体翻过俯趴在地毯上,换成了自己的硬物。 圆滑滚热的guitou抵到xue口时,纪垣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他被秦鹤摆弄成了个趴在地毯上的姿势,猿背窄腰的好身材一览无遗,唯独屁股高高翘着,像生过孩子的熟妇。感觉到那根可怕的硬物轻松地拓开湿滑的xue口,缓慢地深入甬道之中,他终于是咬不住嘴唇了,低低的呜咽和喘息一点一点地泻出来。 秦鹤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喘息着,手掐着纪垣紧窄的蜂腰,膝盖抵在他的身体两侧,这是一个完全掌控的姿势,像大型凶兽伏在自己的猎物身上。他看不见纪垣的脸,只能看到他的手死死地攥着地毯,手臂上肌rou鼓得一弹一弹,青筋爆得十足明显。他有意让纪垣放松,yinjing顶到底的同时,一直裹挟着纪垣的精神触手灵巧地游动,对着毫无防备的大脑神经轻轻一弹。 “!!!”纪垣立刻高潮了。他屁股里含着秦鹤的整根rou杵,对方甚至还没开始律动,仅仅是感觉到后xue的填充和满足,他就哆哆嗦嗦地射精了。被刺激精神核心带来的高潮与其说是瞬间的巅峰,倒不如说是浮潮般的绵长,被压在身下的yinjing小股小股地吐着精,待他眼前的白光晃过后,才意识到jingye糊得小腹和地毯上都是。他的神态已经完全茫然了,凌厉的五官此刻迷乱而又崩溃,肌rou分明的身体高潮时脆弱地颤抖着,久经人事的xue壁也如有吸力一般,将秦鹤的roubang吮得愈发舒服。 纪垣高潮的同时,秦鹤也在攻城略地。完全cao入后,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慢理斯条起来,富有耐心地碾压和鞭挞着最敏感的那一点,享受着完全侵略和占有的感觉。纪垣的身体和精神都是他的掌中之物,秦鹤感受着他们之间的精神链接一点点成型,虚空中的触手互相缠绕和交合,连灵魂都在震颤。 纪垣偏过头时,秦鹤看到他睫毛上坠着的泪水。肃正的哨兵蹙着眉,坚毅的面庞上满是高潮后的混乱,兼带着控制不住的凄惶和悲伤。秦鹤轻叹了口气,第一次没有因为纪垣心里想的人而愤怒,他俯下身,靠在这具软化颤抖的强壮躯体上,一边腰部挺动凿得更深,一边在对方的肩膀上印下吻痕。“别哭,垣哥。” 他允许纪垣今天最后为秦鹣哭一次。从此以后,这个哨兵完整的人和心,都必须是属于秦鹤的。无关爱情,他不允许自己的所有物还想着其他人。 秦鹤的动作一直不急不躁,但他能感觉到随着精神和身体的持续交融,纪垣的身体正渐渐变得迎合。后xue里绞紧的yinrou被cao得服服帖帖,裹着rou刃吐送,不时咕啾地被cao出一小股透明肠液。纪垣的喘息已经控制不住了,他像一块融化的蜜色软糖,壮美而沉稳的腰脊被秦鹤掐在手里,每一次被贯穿屁股都痉挛个不住。他被秦鹤扳过下巴深深接吻,舌尖破开唇齿时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 “真乖。”秦鹤含混地笑,分离时两人间唇间还连着一条长长的银丝。纪垣的目光涣散着,像是被cao得理智都丢失,又或是深度结合的填充和纠缠已侵蚀了他全部的心智。他被秦鹤扳过身体再次从正面进入时,他恍惚地凝视着身上的人,目光湿漉漉的,眼眶红了一圈,身体颤抖得几乎可怜,yinjing却硬得跟铁棒一样,在秦鹤的手里勃勃跳动,又要迎来高潮。 秦鹤也快射精了。他不再收敛力道,整根拔出,又凶狠地尽根没入。这样大开大合的cao干没几下就把纪垣逼上了快感的巅峰,哨兵胡乱地哭泣着,丰腴的奶子抖得像浪一样,腿根抽搐着绷紧颤栗,yinjing高高挺着在空中喷发白浊。秦鹤也射精了,他抵在xue径的最深处爆发,浓稠的白精灌得几乎溢出,同时精神触手死死缠住纪垣的脑域,海豹沉重的吼声回荡在他的大脑里,一同相伴的还有南极贼鸥兴奋的叽喳欢呼。 高潮后纪垣的眼皮垂着,睫毛像是被泪和汗打湿得睁不开,他喘息着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头偏到一边,任由秦鹤轻轻啄吻着他的耳垂。两人都没有出声,但他们都知道,此刻有一条无形的线将彼此相连,至死不分。 结合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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