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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哨兵守则(耳光/强制/背诵守则) (第2/3页)
停下,但反被秦鹤握住了手腕。 “垣哥,”相比于纪垣的失态,秦鹤此刻依然面色如常,就好像在纪垣大脑里进行极度精密的挑逗刺激,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小事。他直视着纪垣的双眼,神态认真,“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看到我?” 这是赤裸裸的宣誓主权。不是每一位向导都能轻易地挑逗起哨兵的情欲,哪怕是完全结合后都未必可以。这其中,三个条件缺一不可:两人间极高的匹配度,向导本人对精神力精细到可怕的cao作,以及他对哨兵精神空间的绝对了解。纪垣几乎能听到血液冲击着大脑皮层的声音,身体里的情潮一阵比一阵高,小腹更是酸胀得发疼。他完全没想到,仅仅凭借着一个浅层链接,秦鹤就能对他的精神域做到如此地步。他们之间的契合程度、秦鹤对他的了解和掌控,恐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之外。 “不、不,住手!”纪垣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了。情欲如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冲击他的理智,滚热的气流从他的口鼻呼出。腰腹处的肌rou绷紧复又放松,翕张起伏勾勒出漂亮的肌rou线条。被秦鹤握住的手腕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愤怒地想挣扎,却被秦鹤轻松地欺身而上,将他整个压在身下。 “垣哥,现在在你大脑里的,是我呀。”秦鹤贴在纪垣的耳边,明明是处于主导者的地位,语气却像他才是那个受委屈的人,“你可以记住我吗?请不要……再把我和我哥弄混了。那样我会很难过的。” 纪垣的身体已经guntang了,秦鹤肌肤相贴给予了他少许的清凉,被热气笼罩的耳朵越来越红。他额前的发丝挑着零碎的汗滴,喉结仓促地滚动,仅剩的理智让他想答应秦鹤的话,但单音还未出口,秦鹤的手就抚上了他的双眼。 “闭上眼睛,垣哥。”秦鹤说,语气平缓无波,“好好享受吧,这是我给予你的快感。” ———— 纪垣的世界又恢复了一片漆黑。他没有昏迷,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的——在身体被情欲裹挟的时候,没有人能昏睡过去。他的身体还是燥热得厉害,双腿不自觉地磋磨着,下腹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他感觉大脑里的神经突突地跳着,有人的手敷上他的胸膛,先是慢理斯条地剥下了他的背心,在赤裸的胸膛上蜻蜓点水似地捉弄着。纪垣呻吟着,不自觉地绷紧胸膛向上挺,丰满的胸肌将中间绷出一条浅浅的沟。秦鹤慢悠悠地左右掐玩着两枚乳蒂,不时俯身含在嘴里吮吸。每次他上下牙床合并、稍加力道噬咬口中的rou果时,纪垣的呻吟就会尤其高昂难耐,显然乳尖是他最难以忍受的敏感点。 纪垣的头发彻底乱了,紧实俊美的肌理上敷着一层薄汗,双眼始终紧闭,但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的些许抗拒。他大概还意识不到自己正不知节制地呻吟着,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祈求和渴望,身体因为秦鹤的触碰而兴奋得发抖。昏然间有人扯下了家居裤的松紧带,握住两腿间灼热的硬物——纪垣的喘息声立刻大了起来。伴随着灵巧周道的手yin,甚至连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也体贴地照顾到,纪垣射了出来。 但还没完。少许的喘息空间过后,第二波情潮汹涌而至。纪垣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滚热的气流从口鼻呼出,射精后再次被挑起情欲的痛苦几乎颠覆了他的感官。他难耐地皱着眉,脸上满是湿润的薄红,无意识地带着颤音道:“小鹤……够、够了。” 正在纪垣大脑内肆意撩拨的秦鹤动作一顿,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很快又刻意地压下。纪垣纵情间喊出他的名字,这让秦鹤刚刚的怒火稍微平复了一些——但还不够。其实,秦鹤心里也知道,纪垣的认错态度已经足够好了,这只是他主观意识下的第一次犯错,并且立刻承认错误并且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但秦鹤依然余怒未消。他收回沾满了纪垣体温和白浊的手,从旁边抽了张纸巾,把手心细细地擦干净,俯视着纪垣,轻声道:“既然那么喜欢喊秦鹣的名字,那就喊个够吧,垣哥。” 纪垣的神志还是混乱的。在他大脑内肆意撩拨的精神触手放缓了动作,第二次的情潮不再那么凶猛了。但与情潮的势头正相反的,是他在其中越陷越深。他像小兽蜷在温暖的窝中,有人侧躺在他身边,张开双臂搂抱着他,和他交换着彼此的体温。澎湃的情欲在对方身上得到了舒缓,纪垣甚至主动扬起脖子,将脆弱的喉结呈露给对方轻轻舔咬。勃发的阳物又落入了那人的手掌之中,他随着对方五指灵活的动作,舒服得急促吸气,彼此身躯紧紧相贴着,很快再次攀爬上快感的巅峰。那人撩起他汗湿的额发,珍而重之地捧起他的脸,在唇上印下轻轻一吻,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纪垣想拉住他,但高潮后的身体还酸软着,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慌忙间他的大脑都不会运转了,口不择言地唤了一声“秦鹣”。 世界静止了两秒。纪垣感觉到纠缠着他的精神触手猛地退去,他睁开眼睛,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秦鹤,心就像被一个隔空降落的秤砣压住一般,沉重得喘不过气来。纪垣长官在前线威严深重,人人知道他令出如山、赏罚分明,从来不允许自己的下属犯第二次错误。但此刻,反复犯错的人居然成了他自己——在短短几小时内,他已经连续两次喊错了秦鹤的名字。 “小、小鹤。”纪垣的脸上划下一滴汗,声音因为惊慌而有些许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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