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囚_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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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第1/1页)

    穿越两个字不断在他的脑海盘旋,他想要救自己,也想救那些姑娘们。

    天亮又天黑。怒骂与哀叫。挖土又掩埋。还有不断前来购货的卖家。

    祁慎宁不知度过了多少日,他已经能说些话来,眼睛也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轮廓,又被带进了另一间屋子里。

    他的胸前只有一条红色丝绸般的薄透布料堪堪围住了胸,下身亦是如此。他的双手被重新绑在了胸前,白皙的手臂将圆润的胸部挤在一起。眼睛上的布也换成了红色,莲姐很是高兴,“姑娘,这是你的好日子。”她见祁慎宁仍是如提线木偶那般任她摆布,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她的声音变冷,“若是不能伺候好这位爷,我想你便去找小峰吧。”

    祁慎宁依旧没有反应,莲姐心中唾弃,只不过吓唬她几天便成了这个傻样子。“莲姐。”祁慎宁嗓音沙哑,木然地望向了人影的方向,“我想喝口酒壮个胆子。”他知道那些男人们每次吃饭时都会喝些酒。

    莲姐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倒也是倒了一碗酒举在她面前,“快喝。”祁慎宁惨白地嘴唇微微颤抖,“我,我现在喝不下。”他泪眼朦胧地向莲姐哭诉,“我、我不想死,我会好好、好好表现的。”

    莲姐更是有些心烦他这副被吓破胆的模样,但是一想这是难得的Omega,声音便再次温柔了下来,“哭多难看呀,那位爷喜欢的是笑脸,嗯?”庭院外突然热闹了起来,莲姐在屋里呆不住了,随手将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急急忙忙去迎接她的客人。

    莲姐指着这笔钱金盆洗手,虽然拐卖Beta也是重罪,但是她更是怕面前这位不是她能惹的家世。脱手,快些脱手!一想到那位爷上门,她的步伐都轻盈了些。

    祁慎宁心慌的不行,却依旧将碗小心打破,留下了尖利的一个三角塞在盖在身上被子的角落。也许,也许,今天不是他威胁那个男人带她出去,就是他自尽而亡。

    他堂堂一个活了二十二年的大男人,就算是长了胸,也不该伺候另一个男人。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的大,甚至祁慎宁自己都觉得吵,那位客人迟迟不进来,反倒给了祁慎宁更大的压力。

    “咯吱——”门开了。祁慎宁猛地抬头望去,那模糊的光影似乎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怪不得莲姐给他换了个并没有当初那个屋子好的房间,原来是因为这间房没有门槛。

    另一个高大的男人将其推了进来,糟糕,祁慎宁在心里暗道不好,两个人他哪有胜算?!轮椅上的男人看起来倒是更好下手一些......要是只有一个人就好了......

    “你、你们不一个一个来吗?”祁慎宁大着胆子问道,他的声音依旧没有恢复完全,在那两人的耳朵里倒像是奶猫喵喵叫了几声。

    陆学真倒是没明白主子这是什么用意,不是说好找个贴身侍女吗?啊,虽然这样好像却是贴身啊......嗯,都贴一个被窝去了......但是什么一个一个来......等等——!他哪敢觊觎主子的女人,更是恨不得现在就自戳双耳!

    “主人......”陆学真俯身询问主子的意见。

    “出去。”轮椅上的男人冷声说道,只见陆学真低着头走了出去将门慢慢关上。背着光的男人金发微亮,他将轮椅缓慢行到床边,“过来。”他冷声命令道。祁慎宁抱着被子一点点挪动着身体,他在找一个机会,能将被子里藏着的瓷碗碎片对准对方的脖子。

    男人却没有给祁慎宁更多的准备时间,一把将他身上的被子掀开,满目皆是艳红丝绸和雪白光滑皮肤,在他的角度还能看见根本遮不严的红樱两点,他伸出一只手托起了一只乳儿,用着不算小的力气揉捏,将其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祁慎宁低着头,告诫着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面前的男人虽然坐着轮椅,可臂膀却有着鼓囊囊的肌rou。他的脸上红彤彤的一片,既有男人带给他入侵感的羞耻,更是怕自己埋伏不了这个男人。

    男人眼睛很深邃透着淡淡的蓝色,鼻子高挺,面庞带着些少年感。只不过做出的事却不似他的长相,他另一只手猛地将被子扔在了地上,却不想将祁慎宁带进了怀里,直直地扑到他的胸膛,轮椅微微晃动,祁慎宁的头顶撞在了男人得下巴上。

    淡粉色的薄唇磕在了坚硬的牙齿上,男人不由得闷哼一声。祁慎宁下身的红纱也散乱开来,在男人的眼里便是投怀送抱般的主动勾引。他的大手附在了祁慎宁的光滑的后腰上,慢慢向下划去。另一只手解开了捆绑祁慎宁双手的布料,低下头的鼻尖靠在祁慎宁的锁骨上,慢慢地细嗅着,他的呼吸不断喷在上面,祁慎宁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却突然被男人一口咬住圆润的肩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男人口中。

    祁慎宁一只手杵在男人的胸膛,另一只手向后慢慢摸索那块瓷碗的碎片。“你在干什么?”祁慎宁的不专心引起了男人的警觉。“我......”他无法解释,心一狠便用唇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薄唇,亦是沾上了两人的血。

    男人的手继续向下探,似马上要摸到祁慎宁的不同之处时却停了手,他舔舐着怀中人脖颈上的软rou,“发情期到了吗?”

    发情期?祁慎宁一头雾水,怎么这个外国鸟净搞一些他不理解的事,他的脑袋却满满占据了你要上老子,没准老子比你还大的这件事。

    男人见祁慎宁依旧不在状态,他邹起眉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后颈正中。难以言喻的刺痛感令祁慎宁不断挣扎,太痛了,好似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血管注入进来。

    “你很甜。”男人眯起眼睛,细嗅着周围信息素的味道,他的状态一直很不好,说是找侍女照顾他的生活,其实是想寻一位可以安抚他的Omega。

    以他现在的条件,也只能和莲这种人合作。他只希望那个Omega是干净的,却没想到莲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喜。

    祁慎宁痛的浑身发抖,但是yinjing却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他甚至怀疑他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癖好,竟然能在痛感中获得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和空虚感。他哪里知道这竟然是Alpha对Omega的标记,臣服和性欲将是他即将要面对的事。

    男人继续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高昂的乳首在男人指尖变得坚挺不已,祁慎宁又痛又痒却依旧摸索着那破碎的尖锐的瓷片,他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毕竟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有一指插入了他的菊xue。

    祁慎宁拉着男人那只在他胸前四处作乱的手,将其附在了他的yinjing上,“老子是男的。”他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有一时的错愕,毕竟他也没想到怀里的人会这样做,他不能以为自己因为对方是长发就无法判断性别吧……更何况一个男o竟是令他更加兴奋了呢。他看着祁慎宁软白的瓜子脸,将对方细碎的刘海别在耳边,用额头抵了上去,金黄色的发丝和乌黑的长发交织在一起,“我知道。”

    “我还知道……”男人的话语断在此处,用蔚蓝的眸子示意祁慎宁一直寻找却没有找到的那个瓷片,原是在一开始便被男人发现了,随着男人将被子扔在地上,那瓷片也随之掉落。“你想杀我吗?”

    男人淡淡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掐住了祁慎宁的脖子,看着对方濒死的面庞,拉着祁慎宁的手放在了自己早就鼓起来的胯部,“给我舔。”

    祁慎宁恨不得用拳头打死对方,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低估了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在对方手中就像是一只久居笼子里的鸟,甚至连张开翅膀都变得艰难无比,更别提威胁到这个男人。

    “带我走。”祁慎宁的声音里带着祈求,细碎话语染了些哭腔,这时男人才发觉这个可怜的Omega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刚刚的标记是什么。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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