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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孕期脐橙sN头咬肿指JsB桌角磨B隔门挨C  (第1/3页)
    林越和家里人关系冷淡,要不是他爸在外面玩坏了身体,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他也不会有现在的身份和待遇。    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努力也换不来他亲爹的一个正眼后,他彻底死了心,不到他老子跟前自讨没趣。    因为怪异的身体,和奇怪的性取向,林越从来也没想到过他会有一个亲生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从自己肚子里生出来的。    即使是现在,林越依然没有自己生了一个女儿的自觉。    孩子在他肚子里时没有太折腾他,在怀胎七个月时还能和林纾做足全套。    因为肚子大了一圈,他只能扶着腰坐在林纾那根jiba上,孕后敏感的身体一点点感受着括约肌被撑开,guitou顶到直肠最深处,反复在结肠处用力顶弄。    即使没有大开大合地cao弄,这样敏感的部位被反复折磨,也让他达到极致的性高潮。    一只手扶着坠胀的孕肚,一只手无力撑在床板上,眼角被刺激地流泪,jingye射出的同时,saoxue也跟着尿失禁。    潮吹一般,晶莹腥臊的尿液一股一股喷出,把林纾的那件睡衣打湿。    林纾神色冷淡地伸手拨弄着他的sao逼,他难堪地哼了一声,又有几缕尿液被刺激地滴落。    至于孩子的出世,他反而没什么印象。预产期临近,专业的医生团队早早就候在家里。    生产那天,林越躺在手术床上,身上被打了麻醉,他眼一睁一闭,孩子便落了地。    之后照顾孩子的活也通通有人接管。    现在,阿姨已经把孩子哄睡,便叫他看着点。    林越自然不会照顾孩子。    他低下头,认真打量着这个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    脸小小只,眉毛粗浓,鼻梁高挺,睫毛纤长,五官和他长得尤为相似。    有了这个意识之后,林越突然伸出指尖轻轻戳碰婴儿rou乎乎的脸蛋。    长开之后,同爸爸一个眉眼出来,长相精致漂亮的女婴突然睁开眼,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看着眼前的爸爸,嘴一撇,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林越手忙脚乱抱起孩子,模仿着阿姨平时照顾孩子的样子,轻轻拍着小婴儿的屁股,“嘘……嘘……林止戈……小祖宗,你别哭了。”    哭声停顿了一秒,尔后越发凄厉,不足手臂长的女娃娃哭得声嘶力竭。    哭了一小会儿,自己打了个哭嗝,小拳头攥住爸爸的衣服,似乎是知道自己是从这个肚子里出来的,自发拱着小脑袋往林越胸上钻,还没长出牙的小嘴把乳尖含住,开始认真嘬弄。    生产后,原本精壮的胸脯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两个奶头也是鲜亮的粉色。    小婴儿边打着哭嗝,边把rutou含得嘬嘬作响。    林纾正好打开房门,瞧见眼前的一幕,眸光微深。    林越脸色一红,匆忙把rutou从小家伙嘴里弄出来。    没成想,这一举动又闹醒了孩子,小止戈撇撇嘴,酝酿一阵之后,房间内再次响起嚎啕的哭声。    林纾在一旁看着这一出闹剧,突然出声,“继续给她吃。”    吃什么?自然不用林纾再重复。    我可没有奶水,林越嘀咕着,在林纾不加掩饰的目光下,他忍着羞耻,听话把rutou又重新往女儿嘴里送。    明明两个逼都被女人cao透了,他自己还是坚定不移地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儿。二十多年来,他都是以爷们的身份长大。    所以,现在被林纾看着自己给女儿吃奶子,他几乎想找个缝儿钻下去。    小止戈嘴里吃到奶头后,果然不哭也不闹。    房间里安静的只有嘬弄rutou的声音,林纾的目光却一直落在他胸上。    等到胸口上的那股吸力消失,林越笨拙地把女儿重新放回婴儿床。    还没起身,就被女人压在身旁的大床上,林纾指尖刮过泛红的rutou。    “咬红了。”    手顺着漂亮的腰线往下滑,唇却咬上另一颗乳rou,牙尖磨着乳rou,似乎要把它咬得对称。    林越低低喘了一声,脚尖微微蜷起。    生完孩子后,他的两个胸变得越来越敏感。被女儿含时只觉得羞耻,现在被林纾舔弄,却觉得全身酥酥痒痒,saoxue热得不断翕张。    “sao货,已经这么硬了?”    林纾手掌根忽然握住已经硬挺的yinjing,粗糙的指节有技巧地抚弄手中分量不小的yinjing。    林越呼吸越发急促,两瓣乳rou被咬成对称的红,他支起上半身,手抓住林纾的肩,吻上她的唇,两个人交换一个湿濡的吻后,林越把腿分得更开些。    在女儿的婴儿床旁,林越声音刻意放低,“下面,下面……也湿了。”    林纾手往下滑,两根手指并起伸进湿软的逼中,把卷起的衣服往上撩,“自己咬住。”    林越听话咬住睡衣的下摆,两颗奶子肥嘟嘟的,点缀在胸前,右边的奶尖yin乱地硬挺。    林纾淡淡问,“在女儿面前zuoai,会让你更有感觉吗?”    林越嘴里还叼着衣服,出不了声,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他既羞耻又兴奋。    是林纾射入的jingye让他孕育了这个孩子,现在又让他在孩子边上被女人玩弄。    粗糙的指节不断在rou逼里进出,汩汩的yin水在腿间泛滥,yin靡的水声伴随着淡淡腥臊的气息。    空气里的那股yin味似乎钻进了四肢,钻进了骨头缝里。    林纾低头吻在生育后腰腹的那条缝合线上,几个月的时间,那里已经愈合成一条淡色的疤。    舌头一路向下舔舐,两根手指的抽弄却没有停下过,sao逼被弄得痉挛抽搐,林纾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三根手指在saoxue内勾弄。    林越呼吸急促,手去握林纾的腕,“慢一点,慢一点。”    那动作却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顿半分。    房间里,女儿安然睡着,她的名义上的的父亲,生理上的母亲敞着两个逼任人呷弄。    嘴里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去,怕自己漏出声音,林越干脆吻上林纾的唇。    sao逼被弄到潮吹的时候,rou壁痉挛不止,yin液喷溅出来,两个人的唇舌还难舍难分得纠缠着。    阿姨端着膳食上来时,男主人和女主人都在屋里。    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了排风,男主人脸色红润,唇有些红,女主人则坐在椅子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眼神在小两口上身上逡巡着,不管第几次看,她都觉得神奇,两个长相完全不般配的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    林止戈一周岁的时候,刚学会走路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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